劉益這一次不像之前那樣沒意識,很粗魯的撕碎她。
而這一次,他用他所有擅長的技巧,開始了他一次登上仙境之路。
她也漸漸放開了,這一次,她沒有感覺到痛,而是快樂和幸福。
他們先是水里大戰,然后又是大戰兩場。
劉益覺得盡情的放開,而她,卻還不滿足。
因為她覺得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了。
一切只能用奇妙兩字來形容。
劉益摟著她漸漸睡過去,但他的意識中依舊有著戒心,只要任何攻擊他的行為,他都自動清醒。
她也放心的睡著了。
很久很久以后,劉益真正徹底愛上她的時候,曾問她:
“當年有機會殺我,你動過這個年頭嗎?”
她用真心回答她:
“當我決定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從沒有對你下手的心思。”
劉益醒來的時候,她打好水,侍奉他洗漱,雖然笨手笨腳,劉益忍不住,摟著她再來一次。
“從今往后,你只是個丫鬟,真的甘心嗎?”
“不甘心,但你能讓我活著,又讓我感覺到快樂,我還是堅持我的選擇?!?
接著,她起來,把貼身的武器都遞給劉益。
“你這是做什么?”劉益驚愕一下。
“我從今往后,只是你的暖床丫鬟,而且你也說,從此不能再用這些武功,這些武器用不上了,我上交給你。”
劉益大為敢動,接過這些武器,數了數,整個人都嚇掉了。
一共28種武器,任何一種,都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他的第一次考察總算過了,但還沒有徹底相信她。
細作隱忍幾十年常有的事情,如果她的目標不是自己,那也說不定。
劉益暗罵自己混蛋,如此多疑干嘛。
但他還是想到后面的考驗,不過至少沒找到任何破綻。
“這些是你的東西,收著吧,回去本王單獨給你分配一個房子,你可以藏起來。”
她也不知道說什么,總覺得劉益實在高深莫測。
“你的武器的確厲害,這些暗器,能殺絕頂高手,不過和我大漢神怒比起來,差得遠了。”
她楞了一下,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這次戰役使用的那些大殺器?”
“當然。”
“是王爺你發明的?”
“當然,本王是天才,不然你以為本王僅僅十一人,怎敢殺入你們十萬大軍之中?!?
“原來是王爺發明的,有這樣的武功,還有這樣的技藝,白純露不后悔。”
這倒是讓劉益楞了一下,他是給她挖坑,但沒聽到她心跳加速的聲音。
大漢神怒這樣的大殺器,如果白純露想要打入大漢內部,這樣的武器一定會盯上,不管制作工藝還是武器本身,她絕對不放過。
但她絲毫沒反應,而且并沒有多追問,劉益想著,既然挖坑了,那就看她跳不跳。
“對了,你們澎湖人如果要派細作來查探消息,最想要的消息是什么?”
她毫不猶豫的說道:
“自然是王爺的大漢神怒的制作工藝和樣品?!?
“難道防御工事和兵力情況不重要嗎?”
“相對大漢神怒,這些都不重要,相信他們已經安排細作進行刺探,主人,你可得保護好這大殺器?!?
劉益沒看得出任何的破綻,笑著說道:
“本王做的東西,就算有工藝圖他們也做不出來?!?
“想來主人的智慧遠超過他們,那我就放心了?!?
“她居然不問原因?”劉益心里說道,又打消了猜忌。
按常理,劉益這么說,她必定要追問原因,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但劉益也明白,這不能說她沒有問題。
作為細作,各種狀況自然都是經過演練的。
如果她猜想到自己這挖坑,她故意不問,而且還贊美一番,輕而易舉的繞過去。
“收拾下,我們回城?!?
此時,劉益的侍衛正在是四面八方的找著他,穆安王也擔心不已,也派人找他。
劉益帶來的人,有受傷的,但沒有死人。
穆安王的確很震驚,這一仗,證實了自己當初選擇他是對的。
一百人,就能把澎湖人打的落花流水,簡直用屠神來形容這些人不為過。
雖然他很想沾染大漢神怒,但也不敢明目張膽,想著,劉香羽一直跟隨劉益,必須盡快讓他們早點完婚,這大漢神怒日后自己也必定擁有。
他當然不是用來謀反,而是用來守護邊關,有這些大漢神怒,自己就少死很多的弟兄。
所以穆安王愛兵如子的行為深得他士兵的愛護,也因此,他的戰斗力才更強盛。
劉益買了一匹馬,抱著她狂奔而去。
“你明明可以買兩匹馬的。”
“我不是想和你多親近親近嗎,到了歷城,你就是小丫鬟了,本王身邊很多的美女,到時候,就冷落了你?!?
白純露自然也失落了一些,讓劉益心疼不已,又開始不老實了,還甜言蜜語說著:
“本王是騙你的,冷落了誰,也不會冷落你,誰讓你讓本王飄飄欲仙......”
“主人,你太壞了。”
“哈哈......”
他們快到歷城,遇到了穆安王的兵馬,個個都跪下:
“拜見平陽王。”
這時候,這些兵將都把他當做神。
因為這一仗,他們打得痛快,也佩服劉益的大漢神怒和膽魄。
十三個人也敢進入數萬大軍之中大殺四方,而且還安然無恙的撤退。
這膽魄,這武功,這謀略,他們望其項背。
“回城?!?
穆安王聽到劉益安然歸來的消息,自然樂呵呵的沖出來迎接。
“岳丈大人好啊?!?
“你這家伙,我們都擔心死了。”
兩人擁抱了一下,這穆安王的確越來越喜歡這個劉益。
雖然他是惡人,但他的確太厲害了。
一些做法他看在眼里,知道他不是那種絕對的大惡人,只不過政治的需要。
看到身邊的白純露,突然動了殺機,問道:
“她是誰?”
這陣殺意,她縮卷在劉益身后,一種很恐懼的表情。
“一個丫鬟,本王追殺那忍者,被他們伏擊,本王擊潰了他們,但他們逃跑了,本王追著,結果他們拿她的父母當人質。
可惜本王沒能救下她父母,她發誓要報答本王,所以就給本王當個暖床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