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醒了
蕭錦言與皇后的目光同時望向沈初微。
皇后質疑的聲音響起,“什么意思?”
沈初微有些心虛,“皇后娘娘,您等一下,臣妾去去就來。”
不等皇后同意,沈初微腳底抹油,一溜煙跑出去。
出來后,沈初微詢問宮女找了到了琉璃盞,然后拿著琉璃盞去取水。
取水是假,主要是不想讓人看見她是怎么從空間里取靈泉水。
靈泉水可以解百毒,她沒事就會取靈泉水泡茶喝,防患于未然嘛!
也不知道蕭錦鈺為什么會中毒,中的又是什么毒,又或者是因為別的原因引起的,喝點靈泉水總沒錯。
取好靈泉水,為了避免讓人懷疑,她取來兩顆菊花放進去,這才端著琉璃盞便回到房間里。
此時,房間里氣氛依舊緊張。
沈初微端著琉璃盞走到皇后面前,這才繼續解釋:“皇后娘娘,臣妾以前見過像七皇子犯病的病人,喝了這個就好了。”
皇后看見琉璃盞里是菊花茶,就覺得沈奉儀在說謊,“你的意思是說,喝了菊花茶便好了?”
沈初微用力點點頭,“臣妾小時候見過的偏方,里面不止菊花,皇后娘娘可以試試。”
瞎掰沈初微最拿手,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誰下毒,而是洗去蕭錦言的嫌疑,所以讓蕭錦鈺安然無恙醒來最重要。
蕭錦言暼見兩顆菊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既然有辦法救弟弟,那便試一試。
“母后,現在救弟弟才是最重要的。”
皇后看見兒子氣息微弱,仿佛下一秒便沒了氣息,再看太子和沈奉儀,她也放下狠話。
“這辦法若無用,本宮拿你試問。”
沈初微覺得自己好難,辦法行不通,也要拿她試問。
皇后端走沈初微手里的琉璃盞,急切的來到床邊,她一手端著琉璃盞,一手想扶起兒子。
“母后,兒臣來。”蕭錦言大步走過去,坐在床頭,伸出長臂扶起弟弟,好讓皇后喂藥。
皇后掃了一眼太子,將不滿的話咽回去,在蕭錦言的幫忙下,喂蕭錦鈺喝菊花茶~
手忙腳亂后,終于把菊花茶喂進蕭錦鈺的嘴里。
等喂完后,大家的目光都盯著蕭錦鈺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皇后等的不耐煩想追責時,蕭錦鈺咳嗽幾聲,緩緩睜開眼睛。
皇后看見兒子醒了,喜極而泣:“鈺兒,你可算醒了,嚇死母后了。”
蕭錦言看見弟弟醒來,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蕭錦言看見皇后哭成了淚人,有些心疼,“母后,兒臣沒事,剛才就是肚子太疼了。”
一開口,嗓子就沙啞的厲害。
皇后拿著手帕抹了抹眼淚,“都是那幫子庸醫,說你中毒無力回天,回頭本宮要嚴懲他們。”
蕭錦鈺抬頭看見蕭錦言,發現他右側額角流血了,他語氣急切:“哥,你頭怎么受傷了?”
蕭錦言伸手觸碰了一下受傷的額頭,指間碰觸的是黏糊糊的血液,他抬眸看向皇后。
皇后心虛的垂下眼簾。
蕭錦言收回視線,說的云淡風輕:“不小心碰到的,你多休息。”
然后便站起身朝皇后行禮作揖:“母后,兒臣告退。”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干承殿。
沈初微見沒事了,轉身跟上蕭錦言的步伐。
皇后拿著濕毛巾擦拭著兒子額頭上的細汗,經歷剛才那一幕,她到現在還后怕,好在兒子沒事,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此時已經是凌晨,偌大的皇宮被黑夜籠罩。
蕭錦言不發一語的走在前面。
沈初微不緊不慢的跟著。
直到十字路口,右邊是通往惜云閣,左邊是通往太子的寢宮,也說明了惜云閣有多偏遠~
蕭錦言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對沈初微道:“本宮就不去惜云閣了,你先回去休息。”
說完大步朝自己寢宮走去。
劉公公朝沈初微點頭示意,然后追上去。
沈初微站在原地看著蕭錦言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轉身回了惜云閣。
蕭錦言回到寢宮,讓劉公公處理了傷口。
等處理完傷口,便讓所有人退下。
房間里,只點了一盞宮燈,發出微弱的燈光。
蕭錦言回想干承殿的一幕,當時皇后有多在乎蕭錦鈺就會有多恨他,如果當時旁邊是一把劍,她大概也會毫不猶豫的揮向他。
不發一語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沒有一絲睡意。
春喜昨晚聽見事情大致經過,就知道身在皇宮之中,危險無處不在,結果緊張的她一夜沒睡好,都是因為宮斗給鬧的。
沈初微一覺睡到自然醒,看見春喜盯著一雙黑眼圈,有些疑惑:“你昨晚沒睡好嘛?”
“可不是嘛?小主你不知道,奴婢昨晚做夢都夢見自己在宮斗,就差一點把對方斗趴下了,結果奴婢就醒了。”春喜打了個哈欠。
沈初微吃了一口瘦肉粥:“春喜,有時間宮斗不如研究美食,民以食為天,吃飽喝足比什么都強。”
一頓不吃餓得慌,沒聽過一天不宮斗就閑得慌~
春喜冥思苦想得出結論,“小主,昨晚烤羊肉有問題,經過奴婢苦讀宮斗劇本得出結論,肯定是有人要害小主,陰差相錯害了七皇子。”
沈初微丟給春喜一個安心的笑容,低頭喝了一口粥,再吃一口包子。
春喜看著沈初微埋頭海吃,無奈的搖搖頭,看樣子宮斗還是要靠她。
沈初微用完早膳便躺在軟榻上,倚著憑幾,看著窗外屋檐下掛著的臘肉,明明剛剛吃飽飯,這會又有些嘴饞了。
這時,劉公公邁著急切的步子走進惜云閣。
“沈小主,殿下有請。”
沈初微仰躺在榻上打算補眠,剛閉上眼睛就聽見劉公公來請人,她無奈的起身,跟著劉公公來到太子寢宮。
她上前福了福身,“殿下萬福金安。”
蕭錦言一夜未睡,把事情經過來回想了好幾遍,發現好幾個疑點,便讓劉公公把沈初微叫過來了。
“坐下來說話。”
“謝殿下。”沈初微提著裙擺坐下來,抬眸看向蕭錦言,他額頭上的傷已經處理過,用紗布包扎,反而添了些許病態的美感。
蕭錦言開門見山的問:“你昨晚說錦鈺是發病,他發的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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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