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新生變故
“這是一張假臉。”宴清秋說道。
東大小姐蹙眉,說:“這府裡竟出了奸細(xì),這還了得!”一面又把手裡的藥遞給安顏,卻被厲容森給攔住了,他以爲(wèi)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安顏示意厲容森不必這樣,說:“與她無關(guān)的。”
“那也要搞清楚是誰?!?
“基本是花蛇山上的人,這木棍只有花蛇山纔有,這又是個男人裝成一個女人?!毖缜迩锝忉尩?。
東大小姐倒不對厲容森生惱,她說:“喲,你倒是挺會護(hù)著主子的,但我與她可是數(shù)年的交情了,傷她如自傷,我何必呢?!?
“這話說的是,西城和東府向來同氣連枝的?!毖缜迩稂c頭。
“還請找個可以歇息的地方,我先帶她過去。”厲容森說著就把安顏打橫著抱起來。
“我自己可以走,你放我下來?!卑差佭呎f邊過去拉東大小姐的手,示意她把藥給自己,她吃下去後就能有力氣走路了。
但東大小姐卻沒給,反倒拈嘴笑起來。
宴清秋瞧她這樣子就問:“你笑得什麼?”
“沒什麼,只覺著西城的人倒是忠心。”東大小姐邊說邊領(lǐng)他們過去原先就替他們預(yù)備好的院子。
此時已經(jīng)都收拾好了,安顏住在中間那一間,宴清秋和厲容森則是住邊上兩間。
安顏被厲容森抱到榻上放下。
東大小姐把藥遞給她,又給她倒了一杯水,說:“這事情我比你更急,府裡出了奸細(xì)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準(zhǔn),是衝著你來的,今天不過是逮住一個機(jī)會來挑拔你我之間的關(guān)係,又有益與花蛇山強佔其它城村的心思?!卑差佌f道。
“正是這話了,定是不止他一個細(xì)作。”東大小姐都有些愁了。
“那張臉,你可得收好了,她定是要過來討的。”安顏又提醒她這個。
東大小姐蹙眉,說:“我把她鎖起來?!庇櫿Z就要起身過去,卻被安顏給攔住了,她說,“你可得小心一些,免得”
“怎麼了?”東大小姐問她,且見宴清秋端著水走進(jìn)來,他說,“外頭竟下雨了?!?
“今夜就把奸細(xì)找出來吧,另外也好瞧瞧那邊兩家人對東府是不是有不良居心?!卑差亴|大小姐說,另又捂上她的耳朵細(xì)說了一些話。
東大小姐微微點頭,而後便離了屋子。
厲容森問:“安顏,你方纔同她說了些什麼?”
“捉奸細(xì)。”安顏回答。
宴清秋坐在凳子上,問她:“你一定是給了她好主意了。”
“那就要看細(xì)奸是不是能夠沉得住氣了?!卑差伨従徎n出來一口氣,而後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
“看來花蛇山上的人布著一個大局?!毖缜迩镎f道。
“也該回去西城一趟了,也不知老者能不能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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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能耐大的很呢,守了西城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毀在這一刻?!?
“宴清秋,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呀,本事可真夠大的?!卑差佭呎f邊去看宴清秋,似是意味深長。
宴清秋蹙眉,說:“她就是愛玩愛鬧,喜歡被衆(zhòng)星捧月?!?
“毒仙子是她,千陌陌也是她,對吧?!卑差亞?。
宴清秋蹙眉,緊抿嘴脣不說話,又聽見安顏說:“難怪你著急要去見她,原來是因爲(wèi)她嫁了別人了,讓你心裡不痛快了。”
“可不一定,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宴清秋不肯認(rèn)。
“到底有多少男人喜歡她呀?”安顏又問。
“很多吧,數(shù)不清了,但我與她的交情最好,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又有姻親,自然是與別人不同的?!毖缜迩镎f這句純粹爲(wèi)給自己長臉。
“不同到從未想過來見你一面?!?
宴清秋捂了下臉,而後說:“我也沒什麼時間見她,大家見面的時間談不攏?!?
厲容森嘴角微揚,深知宴清秋在扯謊。
安顏又問:“宴清秋,你有見過她的真面目嘛?”
“她就那張臉,其實我也不大記得了。”宴清秋實話實說,又講,“小時候吧,我總是罵她醜,之後才覺得她長的其實不錯。”
“原來你罵過她醜?!卑差佄⑽Ⅻc頭。
“後面我愛上了她之後,就不覺得她醜了?!毖缜迩镉终f。
“愛是一種什麼感覺?”安顏問他。
宴清秋蹙眉,他其實也搞不懂,更是想不明白,他說:“反正,心裡就是有她,放不下她。”又朝厲容森問,“你說是不是,你有沒有愛過什麼人呀?”
厲容森一愣,他沒馬上接話。
“我看你倒是天天把小花掛在嘴上,她說什麼都當(dāng)回事,那天不過說了句碗沒洗乾淨(jìng),你就在意成那樣了?!卑差佭@話說的似有意無意。
“我這人不喜歡被人瞧不起,她在侮辱我做事的能力。”宴清秋連忙辯解。
突兀的,就見外頭有許多人過來。
在前面領(lǐng)頭的人是府上的二管家,是個近四十來歲的女人,平時管府上的大小事宜,是個利害的角色,對旁人都不放在眼裡,只對東大小姐服氣,她說:“東大小姐沒了?!?
“什麼?”宴清秋挑了挑眉毛,連厲容森也覺得不可思議,他下意識的走近安顏的身邊,做好隨時保護(hù)她的準(zhǔn)備。
但安顏卻是神色淡定,她問:“怎麼沒的?”
“她是從你這屋裡出去的,之後就摔在了門口,與你應(yīng)該脫不了干係吧?!倍芗抑肛?zé)她說。
“我與你家大小姐關(guān)係甚密,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我害她是爲(wèi)了什麼呀?”安顏問。
“當(dāng)然是爲(wèi)了吞併東府,誰不對東府饞涎呢,你又選這樣的時候過來,未免不安著好心?!?
“你這個女人的嘴裡含著什麼,說出話來這麼臭?!毖缜迩锶滩蛔∫馑?
“你這個狗東西給我住嘴!”二管家即刻唾棄起宴清秋,又說,“瞧瞧你這德性,成天的只會圍著女人轉(zhuǎn),有什麼本事呀?!?
“我不介意讓你看看我的本事!”宴清秋說著就同那個女人打起來。
一干衆(zhòng)人只顧看戲,而安顏也沒打算攔著。
那二管家打不過就停下來,說:“瞧見沒有,果然是來奪我們東府的,去花蛇山上找人進(jìn)府幫忙,勢要把西城的人治服。”
安顏聽見這話就來了勁,問她:“爲(wèi)什麼要找花蛇山上的人進(jìn)府,你找北院,南郊不便宜嘛,卻要去找西城腳下的花蛇山?”
“你管我呢!”
“這樣吧,我也自知逃不過去了,你乾脆告訴我真相吧,這府上有多少是花蛇山上的人,我西城就當(dāng)替你認(rèn)下了,怎樣?”安顏說道。
二管家笑起來,說:“你過來的真好,一來替我背鍋,讓我順理成章的接下東府,二來又有了滅西城的頭籌,自然我分的更多些?!?
“東大小姐是怎麼沒的呢?”安顏又問。
“她是中毒身亡,可不就是吃了你給她的藥嘛。”二管家邊說邊往後面看過去一眼。
單架上躺著東大小姐,明顯就是吃毒藥死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