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神秘男人
厲容森點頭,並且看了一下手錶,說:“既然明天有事要做,那就今天早些休息吧。”
“也是,我也不能在打擾你們了,萬一你們還想做點別的呢。”宴清秋邊說邊站起身子,抱起一個大碗之後就一溜煙回去了自己的屋裡。
厲容森對安顏說:“他真是的,總愛這麼鬧。”
“你就隨他吧,這不就是他的性子麼。”安顏沒大所謂,她起身往裡屋去,對厲容森說,“我先去洗一洗。”
厲容森點頭,他走過去先把門關上,而後又回到裡屋來,看到靠窗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小說,是一新打印的,並不是印刷冊,他未有去翻開來看,而是到牀榻那頭去把被褥給鋪開了,心想自己倒真成了一個鋪牀疊被的了。
安顏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對厲容森說:“你去洗吧,我好了。”
厲容森點頭,他走進去洗手間,而安顏則是往桌邊去,她把打印好的小說拿出來,心想今天夜裡可以給他讀一讀。
但是她又覺得困得很,因此只得作罷,上了牀後倒頭就睡。
厲容森從洗手間裡出來之時,就見安顏已經睡著了,他把燈都關了,而後也爬上了牀,小心翼翼的躺在安顏的身邊。
這一夜無話,直至天亮,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
安顏竟是睡到自然醒的,發現身邊已經不見了厲容森身影,回過神來今天還有事,即刻穿衣下榻,且見外屋有動靜,便問:“是誰?”
“是我,我讓他們端早餐上來,你已經醒了?”厲容森問她。
“剛醒,我去洗一下。”安顏說著就往洗手間裡去,打理完自己之後就從裡屋出來外頭,發現桌上擺了許多的糕點,問,“現在幾點了,我是不是起晚了。”
“一點都不晚,這才八點,你這是起早了。”厲容森告訴她。
安顏輕笑一記,往桌邊坐下,說:“我以爲自己又睡到大中午了,話說逸晨是幾時的演出?”
“演出定在晚上,無論如何都是來得及的。”厲容森邊說邊給安顏盛了一碗粥,說,“先喝一口這個,養胃的。”
“好。”安顏點頭,又問,“那幾個人呢,他們起了沒有?”
“應該還沒有,若是起來了,就會過來的。”厲容森示意她就不必掂記著這事情呢。
安顏用過早飯之後就過去草藥的院子,她拿了不少的藥,全都放進包包裡,又對厲容森說:“一會你去辦工作上的事情,我過去看顧紫楠。”
“我同你一道去。”厲容森執意。
“你就放心吧,他其實沒什麼壞心眼的。”安顏示意他不要緊張。
但厲容森卻不敢,並且還擡出來一些舊事,說:“你曾經對我說過什麼的,說是要做我的秘書,現在你連一天班都沒去上過。”
安顏聽見這話就笑起來,她自然知道厲容森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不放心她和顧紫楠兩個人獨處。
厲容森又說:“我們一起去公司,吃過午飯之的就去看顧紫楠,然後再去逸晨的學校,我都這樣安排好了,不行嘛?”
“行,都聽你的。”安顏點頭。
厲容森扶住安顏的肩膀,說:“我倒不是怕他會如何把你帶跑了,而是怕他給你惹麻煩。”
安顏自然是知道的,她說:“好,我聽你的。”
厲容森情不自禁的在安顏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讓過來的宴清秋“哎”了一聲,說:“不好意思,我什麼都沒看見,我走了,你們繼續。”
“你給我回來。”厲容森示意宴清秋留步。
宴清秋轉身看向安顏和厲容森,說:“我就是想過來吃頓早餐的,結果你們這裡是還沒有開始,還是已經結束了?”
“你去看看媚蝶他們吃了沒有,我們早就吃好了,正準備出發去外頭呢。”厲容森同他解釋。
“那行,我走了。”宴清秋點頭,轉身就跑了。
而安顏和厲容森則是往外頭去,也是有兩天沒出去外頭了,容倩最近連續打來幾個電話,一直催著他倆一道吃飯。
安顏說:“什麼時候同容倩約一下,她總說要一起吃飯。”
“我都可以,你看著辦就行了。”厲容森回答。
安顏點頭,而後就去看自己的手機,上頭存著一些草藥的屬性,打算再配幾味新藥。一面說道:“顧紫楠那條腿有些麻煩,看一下有沒有動靜,如果再沒有動靜,就該下點狠藥了。”
厲容森說:“一會看過就知道了,沒準已經有反應了呢。”
“最好如此。”安顏點頭,心想也不知顧紫楠這兩天如何,昨天有給他發了一條消息,說是今天過去看他,也沒有回覆。
顧紫楠此刻正在屋裡發呆,從外頭走進來白世臣,他說:“我給你帶了一些書過來,你無聊的時候可以看一看,全都是數學,都是你以前喜歡的。”
“我現在不喜歡這些書了。”顧紫楠說道,他現在壓根就不愛看書。
白世臣也覺得自己考慮不周,他說:“那這樣吧,我再帶些有趣的玩意過來給你作消遣,挑幾本小說,或者我可以陪你下棋。”
“不必了,你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顧紫楠只是毫無情緒的回答他。
白世臣又說:“一會安顏他們會過來,你知道嘛?”
“我知道,她給我發過消息了。”顧紫楠依舊是一副沒表情的樣子。
“那就好,我先出去忙一會,過一兩個小時就回來。”白世臣說著就轉身先走出去,打算給他找些新鮮有趣的東西過來,免得他總覺得無聊。
但顧紫楠也有在忙事,種百合花是他每日都要做的事情,另外就是寫一下毛筆字,他那一手字寫的很漂亮,都比當代的那些書法大家還要寫得好。
顧紫楠將輪椅往桌邊那頭推過去,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些水,突然,屋門被關上,且發現屏風那頭立著一個人,看身影應該是一個男人。
“你是誰?”顧紫楠邊問邊把手上的水杯放下。
“許久不見,紫楠。”屏風那頭的人說道,是低沉的磁性男音,他並未從屏風那頭走出來,像是要隱藏自己。
顧紫楠冷笑,說:“終於,你還是找來了。”
“要怪就怪你種的那些百合花,氣味實在是難聞。”那男人冷笑一聲。
“我不允許你說這樣的話。”顧紫楠同樣對他冷嗤一聲。
“怎麼,你還想著要有一個姐姐嘛?”
“她原本就是我的姐姐,也只有她可以救我出去。”
“也許,她有可能救你出去,但你想過沒有,她就要永遠困在那個夢裡,你忍心?”那男子說道。
“人生如夢,哪裡不是夢。”顧紫楠反問他。
屏風那頭的男人低低的笑出來,帶著一股子的嘲諷意味,說道:“你倒是意志力強大,總是死不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