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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找虐

“是,公公說得極是。”香香言道,心底這會已然下定了決心。一張美輪美煥的臉龐上盡現(xiàn)出一種別樣悲苦的情愫。心底更是默默地念叨著心中人兒的名字。

“那就跟我來吧!”魏公公笑得邪臆極了,這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現(xiàn)在皇上更是煩心寂寞得很呢!上次因爲(wèi)那潘鈺的事情到了現(xiàn)在還不太舒服。

“多謝公公。”香香聲音極輕,臉龐上仍是帶著些潮紅。

“別謝我,到時候,您要是升了主子,我這不還得靠著您嘛!”魏公公笑得嘴角都些拉長了些。接著帶著她直接到了一側(cè)殿堂的捌角邊。

這裡有一棵巨大的櫻樹,一道亭臺樓閣,還有一條淹不死人的小河。

這樣的美景組合在一起即能想象得到那等下會發(fā)生什麼美妙可人的故事了。

魏公公看了她一眼,笑問道,“二當(dāng)家,你會彈什麼?琴,琵琶?”

香香答道,“……琵琶。”手心裡也攥緊了起來。

“那好,就來個猶抱琵琶半遮面吧!這個……皇上可是最喜歡的喲!你可要好好把握了,機(jī)會可就在你現(xiàn)前了。”魏公公笑道,隨即手指一滑,將一抹紅紅的細(xì)小的物件交給了對方。

香香看著這小物件裡面的紅色液體,哪裡能不曉得這意思。頓時一下子羞得臉頰都紅了。

“男人最喜歡完璧如玉的女人了!無論她有多美,若是讓他發(fā)現(xiàn)不完美,那可一切都完了哦!二當(dāng)家的,老奴可是看好你哦!可千萬別讓老奴失望了!”魏公公笑得很隱晦。看這樣的女人怎麼還可能是完美的。但是那眼眸子就是有股帶著貴氣,定是個作娘娘的好命相啊!

“多謝公公栽培,他日若能飛黃騰達(dá),香香不會忘記公公的提攜。”香香咬了咬脣角答道,秀顏上現(xiàn)出一片緋紅的難堪。她不僅要伺候那男人,還要讓他以爲(wèi)她是初次……

想到這些,一股難受的痛苦就襲在了心上,可是,這一切都得忍了。不由地腦子裡想到一個人影,一切的一切都要怪那個夜無情,若不是她,不是她那麼犯賤地殺了潘鈺,皇上也不會怪罪到他們香雨紅塵,也不會抓了花若雨,更不會封了他們好不容易纔建立起來的香雨紅塵。

現(xiàn)在只有把所有的淚都往肚子裡咽下去,只有更堅強(qiáng)地走下去才能救出心上人,更能懲罰那個夜無情!只要她還在風(fēng)易國,夜無情,我香香一定要整死你!

“那老奴先走了!等會晚一點,聖上批完奏摺,我會把他帶到這裡,一切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呵呵。”魏公公壞壞地笑了下。接著瞅著她這一身太監(jiān)服,“這行不行,小六子,去拿一套白紗過來,要厚實的,華麗的,把這美人兒給好好地打扮打扮!”

“是,乾爹!”小六子答道,手腳麻利地就拿來了一套白紗華服,遞給了那香香,讓她果斷地?fù)Q上。然後金釵銀釵,就準(zhǔn)備往她頭上插去時。

“笨蛋!這些東西都是兇器,不能插,頭髮嘛,就披著,自然點,皇上就喜歡自然的。”魏公公言道,隨即看了看面前的美人兒,“呵呵,二當(dāng)家的,這樣打扮起來還真是個娘娘命呢!”

“多謝公公提攜,香香自當(dāng)感恩戴德。”香香恭維地答道。

“好了,小六子再去拿面琵琶過來!”

“是。”

很快,那琵琶拿了過來,魏公公還親自從懷裡取出一面長長的白紗,從她半邊耳廓子撩起,半遮掩住她的美豔萬芳的容貌,“記住了,好好表現(xiàn),能否救出你的情郎,就看你是在怎麼發(fā)揮了,老奴先走了。”

“香香送魏公公。”香香躬身答道,目送那魏公公和小太監(jiān)離開了這片亭子,看著那平靜的河水,心底泛起了種種的苦澀。

隨即香香坐在那石凳上,懷抱著這面精緻的琵琶,漸漸地彈起了那中愁,一曲曲優(yōu)美動聽的樂律帶著無限的意境很輕易地就能感染住人的神魂,蠱惑住人的視線。

夜風(fēng)吹,琵琶響,撥起多少情與愛,香香撥著撥著,自己都完全沉思在自己的思潮中,起伏不定。腦子裡全然地都是一個人的影子,一起長大,一起伴隨著他的所有,那種感覺甜蜜中帶著微微的苦澀,讓人記憶著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讓那聞音而來的皇帝緝南也聽了好久好久,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見那亭子處倚坐彈琵琶的女人,一身白衣勝雪,半張臉遮著白紗,一雙眼看不太清,可是卻是憐憐地讓人心動。

隨著思緒的拉開,樂律也漸漸哀了下來,香香淚也不自不覺得淌了下來。忽而一道身影地映入視線,讓她猶夢初醒。

“你……”香香驚愕地看著來人,一襲淺金色的華袍包裹著那修長有形的身體,他的一張臉俊玉冷肅,頭戴紫金冠,不說話間已然氣場十足,看著就知身份非凡,能到這裡來的,除了皇帝就不會有它人了。

一看之下,香香哪裡敢多瞧,馬上站身來,跪拜了下去,“民女參見陛下!”

緝南看著這面前跪著的女人,一手探了出去,撩上她的下顎,很輕易地就揭開了她臉膛上遮著的半面紗。那精美的輪廓盡現(xiàn)在視線中,看得人的神魂都快要被勾起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緝南聲音很平穩(wěn),這種莫名其妙地在宮裡看見的陌生女人他也不會有多麼奇怪,以前太監(jiān)們還玩得少嗎?爲(wèi)了寵得自己歡心,倒是會想盡各種方法,緝南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緝南看著這女人,莫名地在腦子裡勾勒出了另一副讓人神魂顛倒的畫面。那個高傲自負(fù)的女人那纔是男人心中的女神啊!

自那次向地乾下了和親貼要求迎娶夜無情被拒以後,他的心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怎麼著都不舒服。所以當(dāng)緝天涯提出訓(xùn)練一支巨龍騎士的隊伍,他便想要第一個就攻擊地乾國,讓那地乾國的皇帝知道什麼叫拒絕他的下場。

“民女叫香香。”香香的聲音很輕。

緝南瞅著,忽而來了句,“你是聖魔導(dǎo)嗎?”

“呃……”香香驚奇地擡起頭來,眼底有些錯愕。

緝南很輕易地就讀懂了她眼底的訊息,“這又是一個好看不中用的花瓶麼?”

香香被說得美臉上赤窘了,不過腦袋瓜子一轉(zhuǎn),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好一會才答道,“民女懂武,可不敢在皇上面前賣弄,請皇上原諒。”

“哦,是麼!”緝南說罷,手突然地朝著她攻擊而去。

香香一驚,下意識地身體一縮,躲過了緝南的攻擊。

“身手還不錯嘛!”緝南笑了笑,隨即再次一逼緊,香香也不得以琵琶來還擊,兩人這樣你迎我打的好不熱鬧,氣氛一下子就有些另類的曖昧了起來。

從小便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香香功底當(dāng)然不弱,她的武力在武宗級別,這也相當(dāng)於七八階的鬥氣了。

與緝南一頓交手下來,絲毫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就是了。到底緝南的功力可比她要高得多了。

香香一個不慎,被他逼到亭沿,爲(wèi)了躲開他再次攻上的招數(shù),身體一斜之下,朝著河中栽去……

但是很快地另一個人影也跟著跳了下去,很快就來到了美人的身邊,一把就將其撈在了懷裡……

“皇上……”香香從水裡擡起頭來,看著緝南時,卻發(fā)現(xiàn)在他的逼視下很難再說出什麼話來。下意識地低下了臉龐。

“美人,你好美……”緝南笑了笑,低俯下臉龐,吻住了她的脣,一手也扶上了她的臉頰。

河水盪漾著開來,兩人很快便擁吻在了一起,河裡的月光氾濫著一片片旖旎華景,映著交織悱惻的身影,勾勒著一遍遍似夢似幻的夢境……

……

幾日後,天牢重地,冷風(fēng)瑟瑟,一陣陣寒意襲在心底都會讓人覺得冰冷和絕望。

“找開牢門!”一道清冷的女音帶著絕對命令地說道。

“是,香妃娘娘!”獄卒官員答道,很快地,門開了。

裡面歪臥著一人,一動也不動,蜷縮著身體,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你們都在外面等著,把鑰匙給我。”香妃說道,快速貶退了左右。這片牢地也只剩下了外面人和裡面人,一道柵欄之隔,就是兩重天。

“若雨!我來了!”香妃心疼地看著那牢裡的人,受盡這牢獄的折磨,他整個人都憔悴得多了,頭髮也亂了,身上也打得都是亂鞭的血跡印。

很快地,香香打了那道柵欄,快速地走了進(jìn)去。一手已然將那受盡折磨的人兒扶在了懷裡,另一手心疼地?fù)嶂拿骖a,“若雨,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若雨……你快醒醒好不好?”

好久,一道細(xì)如蛟的聲音才傳噠了過來,“母后……”

“若雨?”香香驚異地看著他,竟發(fā)現(xiàn)他還是閉著眼,可是嘴裡卻在說些夢話了。

“母后……我不要死……我不想死…….”花若雨臉龐上滿滿是種說不出的悽愴痛色,哪裡還有之初的半點瀟灑和豪情,在這陰森的地牢,將一切都能打擊得遍體鱗傷。

“你不會死!你絕不會死!若雨,有我香香一天,就有你,就有我們的香雨紅塵,若雨,你說過有你有我,有我有你……我們就是一體的,我……就是你的!”香香說罷,看著他這張在夢中痛苦不堪的臉,那份樣子還是那麼俊雅,忍不住地朝著他的脣吻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帶動了某根思緒,一陣吻過後,一句話從花若雨的口中逸了出來,“……蓮城。”

蓮城?香香一怔,立即便想起他將那夜無情取名爲(wèi)蓮城,可是,她哪裡知道,此蓮城非彼蓮城也。或者說在更早之前,當(dāng)那起宮亂還沒有開始之前,當(dāng)他也還是那幼年的化皇子時,蓮城不過是化皇子身邊的一個小婢女。後來宮亂爆發(fā),爲(wèi)了他的逃脫,幼小的蓮城勇敢化妝成他的樣子……

之後才又遇到在路邊乞討的香香,兩人相依爲(wèi)命地過了過來,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件事卻還記憶猶新。也許是一種愧疚的相思,很自然地他給夜無情取名時,也就想到了蓮城。

香香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又是那個女人,若雨,爲(wèi)什麼要這樣傷我?”

可是,香香終是經(jīng)過了一番思想鬥爭,她還是不能放著他不管不顧,更不能看著他死在這裡。立即吩咐了她帶進(jìn)來的兩親信清風(fēng)清雨將花若雨救了出去,然後將他安置在一輛出宮的馬車。

“清風(fēng)清雨,好好照顧花爺。”香香深深地看了眼花若雨,眼底滿是深情。

“是,香妃娘娘。”兩人異口同聲地答道,隨即駕著馬車出了宮門。

“若雨……若雨……”香香目送著他們,眼底浮出些惑得惑失的暇思,爲(wèi)了救他,她跟了皇上,這幾日更是百般討好皇上,哄得了他的歡心,成功做了香妃,也要到了那一旨救命的聖旨。

這爲(wèi)了這一紙聖旨,她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太多,曾經(jīng)的夢想,夢想著一生就跟著這麼一個男人過一輩子,好好地愛他,疼惜他,兩人相守著不離不棄地直到終老。可是,現(xiàn)實的夢已經(jīng)碎成了屑,成了那再也拼不攏的碎夢了……

“花飄過,雨灑過,香宵魂,都是夢……都是夢啊……”香香不自覺得重複起花若雨的這一經(jīng)典話語,多麼纏綿的夢,攪得人的心魂都快要破裂了。

許久許久就只是那看著,看了好一會,那扇宮門裡再也浮不起那熟悉的身影了,還有一切的美好都已湮沒在了那片紅塵中。香香苦笑著,更準(zhǔn)備扭過頭朝著自己的香妃殿走去時,忽而瞧見一個的身影。那人這會正提著藥箱子正準(zhǔn)備出宮。

李治?這人以前也是“煙雨紅塵”的常客,風(fēng)易國的一等國手御醫(yī),身家自然不扉了。而且有段時間還常常追在自己的身影子直跑呢,只是,那不管什麼時候,自己心底已經(jīng)有了一人就再也容不下第二個男人了。

香香朝著那李治快速地走了過去,“喲,這不是李大人嗎?這要去哪啊?”

李治一愣,看到是鳳袍華服的香香小姐,很快地低瞼下視線,揖了揖雙手,“李治參見香妃娘娘。”

“問你呢?你這是要去哪?宮裡頭不是不準(zhǔn)皇家御醫(yī)外出的嗎?莫不成李大人還想破了這例不成?”香香言道,眼神更是掠著股精明,一切的華麗與富貴盡在那豔美的臉龐上傾城酌見。

“下官……下官不敢。是鎮(zhèn)南王讓下官過去看病的。”這次沒想到被捉住現(xiàn)形,李治急得汗都擠出來了。

“鎮(zhèn)南王怎麼了?”香香眼眸子轉(zhuǎn)了兩轉(zhuǎn),很快便聯(lián)想到那夜拍賣夜無情,鎮(zhèn)南王的表情,還清楚得記得那鎮(zhèn)南王對花若雨說的話,他說一定會找回她的,然後讓若雨看著香雨紅塵是怎麼毀滅的,是不是就是應(yīng)了這句話,第二天,她和若雨的心血……香雨紅塵就真的毀滅了。

一股狠戾的咒詛在也在瞬間產(chǎn)生,鎮(zhèn)南王得病了吧,那就祝賀他早死早操生吧!香香的眼眸子裡透著冷凌的暗光。

“是鎮(zhèn)南王……眼睛不舒服。”李治害怕?lián)?zé)任,小心翼翼地答道。這畢竟沒有皇帝的允許,隨意出宮給非皇族的外人看病那的確是要受重罰的。

一提到眼睛,立即讓香香越發(fā)地懷疑了起來,看著此人慌亂成一團(tuán)的樣子,一雙描得深邃的眼神也挑了起來,“大膽李治,還敢來哄騙本宮,要是本宮告訴皇上,你這位置只怕也不保了吧!”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李治被嚇得跪拜在了地上。

“還不快老實交待,這到底是給誰去看病的?”香香眼狠狠地兮了下,不過嚇唬了他一下,就露出馬腳瞭解。看來這裡面定是有大文章的。

“是…...是鎮(zhèn)南王府上來的一位姑娘。”李治怯懦地答道。

“那女人叫什麼名字?”

“下官……下官不知。”

“你還不老實說,不然……”

“我說我說,好像聽鎮(zhèn)南王喚她夜無情……”

霎時間,香香一雙手都捏了起來,看著李治,“很好啊,李大人,本宮記住了,你先去吧!”

“香妃娘娘開恩啊!”李治額際上滿是滲出的汗腺。

“去吧!好好做你該做的事情,以後只要服從我的話就行了。不過,你千萬別傻瓜得什麼人都亂說,那到時,本宮也保不了你了哦!”香香言道,早就習(xí)慣於在那紅塵裡打滾,所以玩這點心計實在算不上什麼。

“是是,李治明白,李治一定謹(jǐn)記娘娘的教誨,好好做事,好好做事。”李治說罷就朝著宮內(nèi)準(zhǔn)備折回去。

“你不是要上鎮(zhèn)南王府嗎?那你就快去吧,別讓他們懷疑了。”香香笑言道,一道陰謀也透在那雙媚然的亮眸間,不著痕跡。

“是是。”李治連連應(yīng)聲,這才朝著那宮外處走去。

看著他消逝的方向,香香嘴角陰冷地挑起,“夜無情,本宮倒要看看你還能藏到何時!”

鳳香宮,芙蓉雪花帳,翻滾紅雨下,一連幾天夜裡,緝南都在香香宮裡輾轉(zhuǎn)反側(cè)地抱著美人玩樂。

香香也使勁了媚功將緝南給勾得欲仙欲死。最後,緝南筋疲力盡地躺了下來,美人香香就溫柔地替他按捏著肩膀,湊準(zhǔn)機(jī)會,香香漂亮的鳳眸子兮了兮,輕輕地言道,“皇上,臣妾聽說上次那潘鈺將軍出事的那晚上,鎮(zhèn)南王也去了現(xiàn)場……”反正那殺人犯夜無情現(xiàn)在鎮(zhèn)南王府,這樣根本就不難推測什麼,想必那一晚將軍府的搏鬥很精彩了。

“你說什麼?”緝南聽了皺了下眉,忽而坐起身來,看著這面前的美人,她的一雙眼太勾魂了,偶爾地還帶著幾絲妖氣,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可別騙朕,香香!”

頓時那手腕處傳來一絲疼痛感,“我都是皇上的人了,哪敢欺騙皇上,再說,皇上也知道我之前是什麼人,雖然我流落到那種地方,可是我從來都是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身子,這一心也只想著皇上,念著皇上……”香香越說越覺得有些委屈了,擠出幾滴假淚,盡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

緝南看著她,心底卻是猜測萬分,掛下臉來,“鎮(zhèn)南王去將軍府幹什麼?”

“皇上,您是沒看見,那夜的香雨紅塵裡,有多麼熱鬧,不僅大將軍去了,鎮(zhèn)南王去了,連九王爺也去了,那叫蓮城的女人可真是大受歡迎哦!”香香說得很慢,看著緝南的臉色,她也慢慢勾著他的思緒走,“只是可惜的是他們競價還是爭不過那大將軍就是了……”

話還沒說完,即刻被緝南非常不悅地打斷,“事到此爲(wèi)止!不準(zhǔn)再提!”

緝南心底卻是冷笑著連連,是自己授意那潘鈺去競價的,誰要是敢超過他的價,那麼是明擺著打自己的臉麼,在這事的前半部分,潘鈺沒有做錯,但是,這事情後來,錯在錯在這傢伙太貪色了。

不管這潘鈺是怎麼死的,是被那叫蓮城的女人殺的,還是被那因競價不得,惱羞成怒殺到將軍府的緝天涯所殺,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就算那潘鈺還活著,也一定會死!原因,是他自己做死了他自己!

香香被喝止得小臉都紅了起來,看著對方,“皇上,難道任由著那兇手逍遙法外麼?那大將軍可就死得冤枉了啊!而且那蓮城,不,那夜無情,她現(xiàn)在就在鎮(zhèn)南王府裡,皇上……你一定不能放過了那兇手啊!”

這樣即沒有直接點鎮(zhèn)南王爲(wèi)兇手而是將矛頭直指向夜無情,只要皇上下聖旨把那女人抓回來就行了,到時候,看她怎麼整死這女人吧!哼哼!香香在心底陰險邪惡地笑著。

“……”緝南突然被一個突然提到的名字怔了下,接著眼光銳利萬分地看向這牀上的女人,“你剛纔說……夜無情?”忽而就那頭腦間亂七八糟地過了些片斷,片刻壓痛了神經(jīng)。

“是,是夜無情,皇上,你一定不放過這兇手了,是她殺了大將軍潘鈺!”香香言道,看到緝南是瞬間提起了精神來,不禁也得意了起來,看來皇上是真的不會放過那女人的。

緝南皺起了眉頭,可是,還怎麼都無法與那某影子聯(lián)繫在一起啊!

“你剛纔說是一個叫蓮城的女人,現(xiàn)在又爲(wèi)什麼提夜無情?”緝南的眼很凌厲,似乎感覺到這整件事有種很奇妙的錯覺。難道真的會是她嗎?那個……他一直就想要娶的無情公主!夜門主!

“皇上有所不知,那蓮城是來香雨紅塵後的花名,她本名就叫夜無情!”香香快語地言道,生怕哪個細(xì)節(jié)沒有說清楚,“本來看她眼瞎了可憐她才把她帶回香雨紅塵,卻沒想到這女人太壞了,竟然殺了大將軍,皇上,你一定不能放任她逍遙法外啊!一定要狠狠地嚴(yán)懲她啊!不然大將軍也死不瞑目啊!”

“夠了!”緝南沉著面孔站了起來,很快便套上了自己的衣服,不再說其它,這腦子裡大概已然將這一切過濾了一遍,也梳理了一遍,原來這最重要的關(guān)鍵詞是夜無情啊!

緝南斜睨著那牀榻上的美人,“你們從哪裡帶回夜無情的?”

“……”香香看著他的表情冷酷得很,有些還沒適應(yīng)過來。

“說!”一聲吼帶著凌厲萬分的氣勢。

“回皇上,是從雷星國帶回來的。”香香的聲音小了許多。

雷星國?緝南想著什麼,忽而問道,“她的眼睛是被你們弄瞎的?”

“不,不是,遇到她時,她的眼睛就已經(jīng)瞎了。”香香不知所以地答道,不過,她相信緝南這樣來看的話是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殺人兇手的。

緝南站在原地,雙手抱著胸膛,那本來嚴(yán)肅的臉龐上倏地詭秘地笑了下,接著更是冷笑著陣陣,很快地便走出了這寢殿。

看來,真是天意啊!地乾皇拒絕把她嫁過來,可是,等了多久,他也總算把這夜無情給盼來了,好吧,這一次既然來到他風(fēng)易國,他一定會好好招待她!加倍地照顧她!就算眼瞎了也不要緊,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

緝南笑著,那心中憋著長久的壓力和情愫似乎都吐了出來。

“夜無情,很快,朕就可以再見到你了!呵呵呵……”緝南一面笑著,一面朝著那宣殿處走去。

香香立即也穿戴了一番,眼眸子精明地轉(zhuǎn)悠了數(shù)圈,這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啊!最好,皇上馬上就下旨將那夜無情給抓起來打入牢,讓這死女人也嚐嚐牢獄之苦。也不枉若雨白受了這一份苦了。

想到花若雨,香香想著想著都有些情不自禁,隨即站起身來,看著自己這一身,隨即又換了身簡單的黑衣行頭,趁著夜黑,很快便翻檐走壁,出了皇城,朝向那某處隱匿之地而去。

……

風(fēng)易城郊,在一側(cè)偏靜的竹林深處,有一處六層樓的水上樓莊,上面寫著“花非花霧非霧”六個金字作爲(wèi)招牌,表面是爲(wèi)酒樓客莊,實則這裡便是花若雨的第二個據(jù)地,也就是暗門殺手幫,所有的暗號都是以這六個字其中某字或者某兩字來命名的。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香香很快就到了這裡,走進(jìn)樓莊時,店裡的人已紛紛朝她躬了一躬。

“二當(dāng)家的,你回來了。”

“嗯,花爺呢?”

“在頂樓休歇。”

隨即,香香快速地上了頂樓,走到拐角處,已然聞到那一道道嗆鼻的煙味。香香皺了皺眉頭,很快便看走廊地盡頭,煙霧不時地從一道房間裡逸了出來。

香香走了過去,面前隔著一席竹簾子,透過那竹簾的縫隙便能看到裡面的紗袍人兒花若雨,只見他斜臥在貴妃榻上,嘴角里叼著一根偌長的大煙鬥,在那裡悠然自得地吸著,一面吸,一面噴雲(yún)吐霧,樣子甭提有多愜意。可就是這樣撩人的畫面,再次深深地刺激到外面的美人兒。

“若雨!”香香立即揭開竹門簾子走了進(jìn)去,一把就快速地奪過他手中的大煙鬥,痛心地訓(xùn)斥道,“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要再抽這玩意的嗎?爲(wèi)什麼要食言?”

花若雨那半睜半閉的眼這會纔有勁沒勁地搭了兩下,兮著眼眸子看著來者,非常淡冷地笑了下,“你還回來做什麼?你不是做了皇妃了嗎?”

這句話像是嘲諷對方,又更像是在嘲笑自己,他花若雨現(xiàn)在可真是越來越混得有本事了,竟然要一個女人來拯救自己了。突然地有些自賤了起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有什麼資格去埋怨別人呢,他本來就做的賣皮肉的生意,別說是拿著女人的臉皮身子去賣來換取利益,就算是有人開價要他自己,價格合適,利益爲(wèi)大,他有什麼不能賣的……

是!他花若雨就是賤!賤得天下無敵啊!

想到此,牀榻上那俊雅的人兒越發(fā)地慵懶了,紗衣半露半裹住身子,那腳裸赤露了出來,就那樣搭在榻上都顯得性感與魅惑。那鎖骨處的皮膚精緻可見,長長的發(fā)全然地鬆散了下來,那綁在後腦的玉色絲帶子都鬆鬆垮垮了下來,發(fā)很亂,凌絲搭了半臉,這顯然是一個極慵倦嫵媚的尤物。

再帶上那一口吐霧的煙子味兒,哪個良家女子看了都要羞紅了臉膛了。

“若雨,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是爲(wèi)了你……”香香的聲音有些卡,不是沒有看過他這副樣子,可是每一次都會覺得驚豔和陶醉,但是,現(xiàn)在的他卻讓她傷透了心。

“呵……那讓娘娘這麼費(fèi)心,花某還真是欠了娘娘的一大恩呢!”花若雨忍不住嘲道,看著這瞬間由那風(fēng)煙地裡搖身一變成高貴的皇妃的她,真是覺得太諷刺太諷刺了!那身弱骨裡不過是多睡了一個男人,竟也就這麼容易地得到了這身華麗的外衣。

“若雨,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心裡難受。若雨……”香香痛苦地擰著臉龐,走到他身邊,蹲俯了下來,擡著美臉近距離地看著心上人兒,盡訴那相思的心腸,“你知道嗎,你出事那會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辦,我好怕好怕,我六神無主,投路無門,除了自己外,我不知道還能去求誰……”

一片話語的哽咽幾度讓話語中斷,過了會香香又道,“可,我真的不後悔這樣做,若雨,爲(wèi)了你……我真的不後悔……”

情到深處,那份漂亮的眼眶子裡已然嚼滿了淚痕,不自覺得也順著那美頰上滾了下來,溼了那脣角和衣襟。

“……香香。”花若雨微微坐起了身子,探出一手撫上她的臉頰,拭去了那些淚花的痕跡,“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若雨,若雨……”香香含著眼淚地笑了,看著性感儒俊的他,主動地湊上了臉去,吻住了那份被濃煙子薰過的緋色薄脣……

那挨近的霎那,花若雨猶豫了,她跟他雖然早就有了那層關(guān)係,可是,那還是在很遙遠(yuǎn)的少年時期,自他成年後,他就知道他要的不再是情感,所以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很多。他渴望著權(quán)貴,但對於一起長大的她,他沒有去要求她。

也許相比那夜無情來說,她更是可以做好那惑亂朝綱的妖精,或者是由於一份良心上的想法,一直以來,他沒有讓她那樣做,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動跳進(jìn)去了,那真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啊!

花若雨心底深處掠過一陣長長的冷笑,任她吻著自己,雙手抱住了她的身子,一個側(cè)身,翻滾入榻……

一份激熱的火燃燒了起來,直到許久許久,這份潮才落了下來,花若雨沒再看她一眼,已然坐起身來,著好褻衣。

豈料香香一雙手臂繞住了他的脖頸,溫柔的話吐在了他的耳畔,“若雨,你放心好了,這次的帳我不會就這樣算了,都怪那夜無情,若不是她,我們也不會這樣。”

花若雨淡而無味地答道,“不算了又能怎樣,你現(xiàn)在也找不到夜無情。”說話時,眼眸子微微閃濼著股狡黠。他當(dāng)然是有辦法找到她的,可說不清是爲(wèi)什麼,他突然有些不想逼她做某事了。

“我知道她在哪裡,我已經(jīng)告訴皇上了,她在鎮(zhèn)南王府,若雨,你等著瞧吧,馬上就會有好戲看了。”香香言道,脣角上笑得好邪意。

花若雨的眼眸子倏地沉了下,下意識地一手掰開了頸上繞住的兩隻玉臂,站了起來,很快就穿戴好了衣裳外袍。

“若雨,你要去哪?”香香問道。

花若雨瞅了她一眼,囑咐道,“香香,你現(xiàn)在貴爲(wèi)皇妃,再這樣出來可是不妥的,你趕快穿好,我送你一程。”

“嗯。”香香聽到心上人兒體貼地一說,心底都軟了,馬上動作迅速地穿好了華袍。

花若雨伴著香香走出了“花非花霧非霧”酒樓客莊,在送走了對方後,他眼眸子沉了下來,火速朝著那某一方向速度地馳去,希望他還來得及見到她。

……

鎮(zhèn)南王府,夜無情正在那房間裡泡藥湯,閉著眼,靜靜地將思緒放得平靜。

忽而那屋頂上有陣動靜。夜無情下意識地睜開眼眸子,皺了皺眉心,這股氣息很熟悉啊。而且那氣息直接從而上面來。夜無情擡頭一瞧,正好看到一塊瓦片空了下來,一雙眼的視線正企圖透了進(jìn)來。

“該死,竟敢偷窺我,去死吧!”夜無情的手心向上翻起,一道魔法力量刺了過去,接著順手拿起水中滾動的火龍珠放入了自己的空間裡,接著一個快身地躍起,已然把旁邊的衣服撩覆蓋在了身上。而屋頂上的人似乎動作也挺快,已將那魔法力給化解了開來,接著一個躍起,朝著這屋內(nèi)而來。

夜無情冷笑了一聲,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不要命地還敢留在這裡,一把就打開了門,看到那門口不遠(yuǎn)處的對面站著一個藍(lán)袍紗衣的長髮人兒,樣子比較俏麗削瘦,整個人顯得挺唯美。

可是就是看到這唯美動人的男人,立即讓夜無情捏緊了拳頭,雖然眼瞎時並沒有看到過他的樣子,但是那股氣息她已深深記憶在腦海裡,只要他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無論化成灰她都能認(rèn)得。

“花若雨,你這該死的還敢來?”夜無情隨即也騰躍了起來,朝著對方馳了過去。

花若雨也沒多說什麼,腳步也跟著騰躍,不過沒有與對方交手,而是速度地朝著府外面而去。

“哪裡跑!花若雨!”夜無情很快便追攆了上去。直到追到一側(cè)僻靜的樹林裡,這裡也距離那鎮(zhèn)南王府也段距離了。這會,那前面的人兒才放慢了腳步。

夜無情一個縱身快速地提起槍刺向?qū)Ψ健;ㄈ粲暌u聞到槍襲的風(fēng)聲,立即朝著旁邊讓過,非常驚險的一幕,不過還是帶掉了他少許的髮絲。

斷髮絲絲逸在空氣中,揚(yáng)起陣陣華美的弧度。

“夜無情,別動手,聽我說兩句。”花若雨喝道。

夜無情看著他,脣角冷冷地挑起,“有什麼好說的,昔日那麼坑害我,今天你也可想到了會有今天了?”說罷,一槍已然筆直地指向了對方。

“我坑你,好吧就算我坑你,那我現(xiàn)在救了你,是不是可以恩怨相抵呢?”花若雨看著對方,瞅著她已經(jīng)恢復(fù)的雙目,猜測著什麼,“恭喜你,重見光明瞭,夜無情。”

“哼!什麼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你再多說一百句花言巧語也恕不了你的罪!花若雨,你還是去地獄懺悔吧!”夜無情冷酷地回道,看著這人,想起這些時受的那些委屈和欺侮,讓她怎能忍?

花若雨看著憤怒中燒的夜無情,也吸了口氣說道,“好,現(xiàn)在你就這麼恨我是不是?恨不得我死了你才甘心是不是?”

“你本該這樣,怨不了任何人,誰叫你惹了我辱了我夜無情!”夜無情藐著他,眼光像兩道電光無情地刺向?qū)Ψ剑提輳肪蛯⑺男慕o劈成了兩半。

“你就這麼恨我了……”花若雨忽而有些悽愴地笑了下,“夜無情,你知道嗎?我本來不打算讓你去繼續(xù)作那些事情了……”

“少跟我廢話,我管你什麼,今天你都要還我的債來!”夜無情看著這人,真是很不能忍他。

“好,你的債是不是?那我問你,你住在香雨紅塵時,我有虧待過你了?你是哪裡沒有吃好穿好了?還是真的是有欺負(fù)過你了嗎?或者有叫男人侮辱你了嗎?只不過讓你去攪亂緝氏皇族,盜取那火龍珠,而現(xiàn)在你一件事情都沒有做,我也沒怨你,而你反而對我生出來這麼大的恨意,你對我公平嗎?夜無情!”花若雨一大段說了出來,俊顏上也有些淌紅了血色。

花若雨看著這女人,他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己要說這麼多,夜裡還要把她引出來,就生怕讓那皇上把她給抓去了。這些都是爲(wèi)了什麼?到頭來,還要換來她無盡的恨?他花若雨還真是生得賤吧,就這麼著地來找虐受了?

夜無情看著這男人,那過度激紅的俊顏上顯出股另類的美態(tài),她也注意到了他的那半敞開的衣袍分明就是透著某種特別蠱惑性感的意味,這種男人應(yīng)該稱作是野貓類的尤物吧!

夜無情的目光漸漸兮了兮,瞅著對方,話語不慢不緊,卻是深沉無比,“從你把你的那骯髒的帕子遞給我時,你就惹到我夜無情了,今天就用我的槍讓你知道什麼是公平吧!哼!你給我帕子,我就給你一槍,這樣就很公平了!花若雨,你接招吧!”

夜無情廢話也不說了,快速地飛身了過去。

花若雨咬了咬脣瓣,看著夜無情那凌厲的身手,幾下迅速地躲開時都非常驚險,最後他緊了緊手心,“是你逼我的,夜無情,你別怪我狠!”

隨即花若雨快速地從拇指阪戒裡掏出一把白色的花束來,看著夜無情,狹長精銳的眼眸子裡透著絲疼惜又難忍的光芒。

“就讓你嚐嚐這蝕花的痛吧!”花若雨說罷,一手拿著花束,一手就開始將那些白花的花瓣一點點地摘掉……

“呃……”那正準(zhǔn)備攻上來的夜無情看到他的這奇怪的動作,剛準(zhǔn)備發(fā)力的手臂緊了下,下意識地那心臟某地隨著那動作猛烈地疼了下。她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疼……很明顯的疼!

白色的花瓣一點點的飄浮,一陣風(fēng)吹拂而過,帶動那些花瓣葉子迎風(fēng)飛舞,揚(yáng)起那陣陣華麗的曲線,一遍又一遍地在舞蹈著。

很快地,一把花已經(jīng)被摘掉了一半。而夜無情也已經(jīng)疼得雙膝跪倒在了地上,無限的痛苦伴隨著她的身體而來,那一刻都直想去一死了之。

“當(dāng)我這一把白花全部凋落之時,你的生命也就會終結(jié)了,夜無情,你覺得悲哀嗎?”花若雨看著在地上痛苦不已的夜無情,眼底也浮現(xiàn)出幾縷疼惜,若不是她步步緊逼,他還真的不願用這種方法來制服她。

“你去死吧!”夜無情咬牙切齒地站了起來,可是那身體歪歪斜斜得厲害,視線也漸漸變得朦朧模糊,看著對面的人,一槍就想刺了下去!

聚氣,提氣,不行,再聚氣,提氣……夜無情的眼眸子裡十分堅定,可是再次的拼命聚氣換來只是那更爲(wèi)慘的疼痛。

“求我吧……求我,我就不會殺你……”花若雨看著對方,那俊儒的臉龐上帶著一抹說出來的痕跡,也莫名地涎伸著幾許痛感,很奇妙地似乎被她所傳染了似的。她疼了,他也會疼了……

那麼她死了,他會不會後悔……

想到此,花若雨俊顏上皺了皺,手上的那束白花已然被他的右手給摘去了大半了。就當(dāng)下一片花瓣摘落下時。

“啊……”夜無情慘叫了一聲,嘴角里泛出了濃濃的血絲,“去!殺了他!”夜無情手心一動,簌地將那乾坤槍朝著那若雨扔了出去。身體也再也無力地倒塌了下去。

花若雨一個快速地躍起,躲過那乾坤槍的攻擊,然後一個穩(wěn)穩(wěn)的落下,已然來到了她的身邊。

“夜無情……”花若雨咀嚼著這名字,看著地上的她,好一會纔將她抱了起來,隨即很快朝著自己的“花非花霧非霧”的酒樓客莊而去。

……

夜越發(fā)地靜寂了下來,鎮(zhèn)南王府的這一晚非常地不平靜。

鎮(zhèn)南王緝天涯聽到動響,朝著那被安置在別院裡的夜無情的房間裡而去時,看見門是開著的,走近一看,藥浴泡了一半,藥氣還沒完全散開,而那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

“夜無情,你去哪了?”緝天涯正疑惑間。

忽而那侍衛(wèi)匆匆忙忙地迎了過來,跪拜稟道,“王爺不好,皇上駕到!”

“什麼?皇兄來了?”緝天涯腦子一怔,立即聯(lián)想到了什麼,“趕快迎接聖駕!”

“是,王爺!”

隨即緝天涯快速地走到了大殿時,一襲綠衣便裝華袍的緝南已然站在他的府上殿中央等候了。

“臣弟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yuǎn)迎,還望恕罪!”緝天涯迅速地跪拜了下去。

緝南看著緝天涯,眼眸子微微地冷了下來,“有人報你窩藏兇犯,皇弟,這是也不是啊?”

緝天涯聽著這股來勢洶洶的口吻,想也不想地答道,“皇上,是內(nèi)務(wù)府的人說的麼?”

“別給我扯開話題,朕問你是不是窩藏了兇犯蓮城,也就是夜無情!”緝南乾脆利落地直接點破這關(guān)鍵所在,想到夜無情,他現(xiàn)在真是馬上巴不得快點見到她,然後把她綁到自己的後宮去好好審問。總之,他就是有種迫不急待的心裡。

“沒有,臣弟沒有窩藏兇犯!”緝天涯答道,語氣也頗爲(wèi)沉穩(wěn)。一時間腦子裡也有些亂了起來,這皇上是如何知道蓮城就是夜無情的?還真是怪了。

“沒有?皇弟啊!在朕面前,你也敢欺君嗎?”緝南冷冷地喝道,隨即大手一揮,“來人,傳九王爺過來!”

緝天涯的眼眸子再次沉了一截了,這看來緝南是有備而來的興師問罪。想得不錯的話,再怎麼都難逃一劫了,還好夜無情不在。

很快九王爺緝九被宣了進(jìn)來,緝九看到那跪拜在地上的緝天涯,這會也是有些膽戰(zhàn)心驚。

“說,是不是你看到在那次香雨紅塵的妓坊裡競價時,你二皇兄也在啊?”緝南藐著那緝九,責(zé)問道,一張冷酷的俊顏上透著股詭秘的森冷。

緝九看到皇上這番問話和態(tài)度,生怕這股火燒到了自己,忙答道,“皇上,這不止臣弟看見了二皇兄在那妓坊裡和那潘鈺競價搶那瞎女人,所有人都看見了啊!”

“……”緝天涯霎時間捏起了手心,頭一直低著,這一會低得是更下了些。

緝南冷冷地瞅著緝天涯,“哼!皇弟啊,你我都是認(rèn)識夜無情的,你爲(wèi)了她做了那麼多有*份的事情不說,還殺了朕的將軍,你知罪嗎?”

“皇上!不要妄加指責(zé)臣弟,臣弟是公開競價不錯,但是我沒有殺潘鈺將軍!”緝天涯回道。眼眸子布了層霜意。

“你還在狡辯嗎?有人都看到你夜闖將軍府了!你有何話說!”緝南喝道。

“……”緝天涯俊顏上鬱沉了一片,擡起頭來,看向緝南,“皇上,你要定臣弟的罪是不是?”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殺了潘鈺,朕若包庇你,有何面目去面對天下臣民?”緝南看著對方,聲音冷凌無比。他緝天涯爲(wèi)什麼會幫夜無情那就不得而知了,若非有情也不會瞞他瞞到現(xiàn)在。

緝天涯好一會也沒說話,脣角緊緊地抿著,硬聲道,“臣弟是認(rèn)識夜無情,但是我與她並無很深交往,當(dāng)晚競價失敗,臣弟也就回到了府中,根本就沒有出過府,這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可以作證,所以,有人說臣弟當(dāng)晚出入將軍府那真是一派胡言,請皇上不要相信。”

-本章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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