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城的嘴角劃過一抹冷意。
“別忘了,阮顏,現在是你來求我,不是我求你,既然是求人就要有點求人的樣子。”
阮顏被顧惜城這樣云淡風輕毫不在乎的話語給深深的傷了。
她也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什么資格要求他放過阮家,可是穆家是無辜的啊,就算阮家保不住,至少也不能讓穆家受到牽連。
她阮顏是真的不想再欠穆以恭更多了。
她怕自己真的還不起。
阮顏咬著唇瓣,赤著腳,低著頭,眸眼暗沉。
“顧惜城,如果你不想放過阮氏,可以,我不求情,但是我希望你能放過穆氏,算我求你了。”
聽到阮顏寧愿不要自家的公司也要保住穆以恭的公司,隱藏在內心的憤怒就更加的兇猛了。
起身動作幅度過于太大,直接將桌子上的煙灰缸掃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求我?”
顧惜城冷笑著,又坐回到阮顏坐著的沙發上,伸手拂過阮顏俊美精致的臉龐。
“阮顏,你告訴我,你拿什么來求我,我前妻的名義?還是你現在的身子?”
當著別人的面這樣的侮辱她,阮顏的心被刀割似的疼得厲害。
“顧惜城,你……”
阮顏又咬著唇瓣,連阮顏都不知道,在她一無助的時候,她就會做這個動作。
顧惜城的手開始從阮顏的臉上緩緩的下移至脖頸。
語氣不緊不慢,漫不經心。
“如果,你愿意出賣你的身體的話,或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說話的功夫顧惜城的手已經劃過阮顏胸脯的位置,把玩著胸前的扣子,而且,扣子還被他硬生生的扯掉了一顆。
阮顏有些害怕,一點點的想往后縮,可是怎么縮也動不了,沙發就這么大。
“顧惜城,你想干什么?”
阮顏此刻說話都已經有點顫抖了。
顧惜城一臉邪氣,肆意的邪笑著,“你說,我想干什么,我還能對你干什么?”
阮顏的身子開始顫抖了,說話有寫磕巴,“我跟你說,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所以,你沒資格再碰我。”
這句話讓顧惜城的眼底深深的受傷。
沒資格再碰她了,是因為穆以恭么?
顧惜城笑了,笑的那么的冰冷至極,仿佛一把凌厲的刀直直的插進阮顏的心臟。
顧惜城快速的濾去心底的疼痛,變得冷漠無情,粗魯的將阮顏推開,優雅的整理了自己被阮顏抓亂的衣襟,聲音如西伯利亞寒流。
“被穆以恭上過的女人就算送我我顧惜城還不屑要,哦不對,是給我顧惜城提鞋都不配,再說,現在染染回來了,你阮顏在我心里就是什么都不是,滾吧,能有多遠就滾多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里,我看著,惡-心。”
阮顏被顧惜城說的話深深的給傷害到了,她呆滯的看著眼前和她共同生活了六年的陌生人。
心,在滴血;呼吸,在疼痛。
原來這六年他的心里一直在等待了白染的回來,她明白,一開始就明白,他的心里就只有白染,那么讓他刻骨銘心的初戀。她明白的,一直都做好了這樣的打算在跟他結婚的,可是,當著無情的話從顧惜城的嘴里說出來,如拿煙還是被傷了,傷的體無完膚。
恰巧,這個時候,白染抱著文件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