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一臉戒備的看著白景,睡覺?睡什么睡?起來嗨!她差點就這么回答白景了!不過最后,千言萬語只化成一個白眼翻過去。
“然然,我真的好累了,昨天都沒有休息好,你看看,我都有黑眼圈了。”白景故意像裴然靠近。
“你離我遠點!你要真困,剛才還能那么生龍活虎?”裴然才不相信白景,她總覺得只要再回到床上,白景的什么疲勞都會化為烏有,只有她才是最疲勞的!
“然然寶貝,你看在我剛才那么賣力的份上,就陪我去睡覺怎么樣?”白景哀求道。他現(xiàn)在是完全丟掉總裁大人的形象,完全變成一個愛妻好男人。
“你睡客房!”裴然堅持道,她可不想明天就縱那啥過度,她的臉兒微紅,更像一個蘋果,讓人生啃一口。
“然然寶貝,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白景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受到什么嚴重的打擊一般。
“你快去!不是說過要聽我的話嗎?”裴然才不理他,就想把他踹向客房!
“好吧!那然然,你千萬不要太想我喲!”白景最后無奈的走向了客房。
裴然總覺得白景有什么陰謀,她也快速的跑到主臥,把房門都反鎖了,這才準備安心的睡覺。最近她都沒有休息好,現(xiàn)在是頭一沾枕頭馬上就睡著了。
只是越睡,裴然越覺得渾身發(fā)熱,好像整個人都置身在火爐之上煎熬,那心中越來越空虛的感覺到底是什么?身體上好像找些什么東西來填滿,那一波一波的情緒如潮水般涌來。
“啊!”裴然不禁叫出聲,這是怎么了?她迷茫的睜開眼睛,卻感覺自己身上未著片履,這是什么情況?而在她身下,赫然一個腦袋在動著!
“救命啊!”裴然大喊道,這個驚嚇可是不輕啊!
“噓!然然,是我!”白景抬起頭,輕輕的說道,他的手一刻不停的撫著裴然。
裴然的驚恐褪去后,剩下的更多就是身體的難耐,這讓她不住的申吟。
喘息的聲音讓白景更加的賣力,他就好像不知道疲倦一般,一次一次把裴然帶上了天上。最后,裴然整個已經(jīng)暈過去了,只讓白景一個人自己努力了!
白景又一次得逞了!
等第二天,裴然幽幽的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擰著白景的耳朵,嘶吼道:“你倒是說說,你昨晚是怎么摸進我的房間的?”
“我……我夢游!”白景趕緊嬉皮笑臉的說道,他整個人是神清氣爽啊!
“放屁!”裴然氣不過了,拿起枕頭就捶打白景!這個壞蛋!不把她吃干抹凈,白景就不會善罷甘休吧!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白景怎么就好像一直喂不飽的獅子一般?這可讓她怎么混啊!
而且看看白景,再看看自己,那真是兩個極大的反差啊!她現(xiàn)在只感覺下床,腿腳都是發(fā)抖的!居然還要白景扶著!
天啊!真是太丟臉了!裴然一想到這么丟臉,都是因為白景,她又刀白眼過去!
現(xiàn)在白景什么都照單全收,還細心的伺候起裴然的早餐,他現(xiàn)在是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家庭煮男!
而在白府里面,此時白父的房間里,卻出現(xiàn)了一個不尋常的人。
白父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自己床邊的這個人,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是誰?”
這個人是怎么忽然冒出來?他根本就不明白,只是一醒來就看見了。他伸手想按上.床上的鈴鐺,叫喚人,卻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用。
“你不用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那人的話冷冷的,但是這句讓別人怎么相信呢?明明就是突然出現(xiàn)別人的家里,還叫家主不要緊張,這怎么可能!
“你到底是誰?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就算白父癱瘓在床,但是氣勢依然十足。
那人冷笑道:“我是誰?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白父皺著眉,緊緊的看著這個人,這么說起來,難道自己應該認識他嗎?
看到白父的茫然,這個人好心的提醒道:“二十五年前,華西村的阿苗,你還記得吧?”
“你!你!”白父驟然緊張起來,他伸出顫巍巍的手,很想拉住那個人,語氣很著急道,“像!像!你就是她的兒子……那你就是……”
“我只是阿苗的兒子!”那人的聲音更加冰冷!
“唉……”白父完全放松下來了,他的臉上帶著深深的內(nèi)疚,繼續(xù)說道:“你已經(jīng)那么大了,阿苗呢?她還好嗎?”
“哼,你還會關心她嗎?那為什么從來不回去看她一眼?”那人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嘶吼了。
白父深深的閉了閉眼睛,說道:“是我對不起她啊……”
“你不就是為了這個白氏企業(yè)嘛!現(xiàn)在看見它被毀掉一半的滋味怎么樣?”那人殘忍的說道。
“什么!居然是你!”白父不敢相信,原來這一連串的事情真的是一個圈套,他居然還傻傻的往里面鉆!而且這個圈套,居然還是他弄的!
“不錯!被自己至親背叛是什么感覺?”那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至親?誰?難道是……白父一想通了到底是誰背叛自己,一口血居然吐了出來!他低聲嘶吼道:“為什么?為什么?”
“阿苗死的時候很痛苦,她臨死之前都盼著她的章哥哥來接她,可是她永遠都不知道,那就是一個謊言!”那人答非所問,一字一頓的說道。
“造孽啊!造孽啊!你有什么不滿,你就沖我來!放過他們!”白父緊張的喊道。
“你放心吧,白家的人一個都逃不掉!我會讓你們嘗嘗在煉獄的滋味的!”那人哈哈的笑道,也不管白父在他身后的嘶吼,毅然決然的走了。
而這一切,好像都沒有引起別人的主意,都沒有人注意到白父的房間里會忽然多出這么一個人。
等到晚些時候,傭人照例查看白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白父已經(jīng)整個人暈迷了!
當白凈接到電話之后,整個人都是蒙的,等他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抓過車鑰匙就要往外跑。
裴然自然是不放心,馬上就跟著。一路上,白景開車的速度非常快,他的表情凝重,很多話在電話里醫(yī)生講不清楚,只有當面講,才能講的清楚。明明白父的身體雖然癱瘓,但是各方面指標還是正常的!怎么會忽然重病?
而此時的白父還在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