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明回去之后就開始大張旗鼓的準(zhǔn)備接下來的事情,他相信那個姓修的能夠搞定他需要的一切東西,這一點,一年多來已經(jīng)證明了無數(shù)次了,此人有神鬼莫測之能,非常的神通廣大。
這一點石明是十分確信的,而且他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他打著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的主意,背后的金主固然重要,可不能就只有一個金主,如果那個姓修的能夠給他一樣甚至更多的好處,他隨時可以投奔他。
在兩人的默契之下,黑市之中的龍牙劍快速的被清理掉,當(dāng)然,這些都是假的就是了,可誰都知道,假的清除掉了,那么離真的就會越來越近。
更何況那盜爺出手?jǐn)?shù)次,懂得把貨物出手吧,只要他要把貨物出手掉,那么就有跡可循了,他們肯定能夠把人找到。
而幾日之后,一則消息傳出來,更是排除掉了所有人的懷疑,因為京城來了一個大佬,指名道姓的要緝拿盜爺,這導(dǎo)致整個羊城的警界都聞風(fēng)而動,所有梁上君子們都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自己被牽連。
所以那些梁上君子們可不管什么江湖道義了,再道義也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于是那些人紛紛指認(rèn)一些人,雖然場面更加的混亂了,可冷靜的人抽絲剝繭,也慢慢的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消息來了,我收到了可靠的消息,那個盜爺?shù)南侣湔业搅恕?
這一天,石明突然召集一干高層,第一句話就爆出一個極大的消息,他們手下的人花了無數(shù)的精力和金錢都沒有找到的消息,石明突然就得到了。
不過在座的也不意外,這一年來,石明這樣的舉動不是第一次了,誰都知道,他在外面有強援,而且這個援手極其了不得,神通廣大到讓人可怕,所以石明得到消息是極其正常的事情。
“會長,那盜爺在哪”
“對啊,會長,別賣關(guān)子,我們得快點行動,如今盯著他的可不止我們一家,要是讓人捷足先得了,那可不行”
“好,我說,那盜爺,在這”
石明一拳砸在桌子上的地圖上,在上面畫出一個圈來。
“這是哪”
一群人面面相覷,他們可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熟,地圖上似乎也沒有顯示出來。
“不要急,聽我慢慢說來,這里····”
石明慢慢說來,地圖上顯示的還是一片山區(qū)的樣子,其實那邊早就面目全非了,早在十幾年前,那邊就被規(guī)劃出來了,要建各種中心,但這個龐大的項目卻因為某些原因,早就停止了,所以導(dǎo)致那邊成了羊城最大的一片爛尾樓。
這可不是一兩棟的那種,是一排連著一排的那種,占地數(shù)十萬平方,有些已經(jīng)起了十幾層的高樓,有些剛剛把地基挖開,總之一片混亂,如今已經(jīng)成了鬼樓一般的存在,平時都沒人敢去那邊,生怕出了什么事情,連喊人救命都做不到。
然而前幾年,有人在那開始了黑市交易,而黑市則有鬼市和黑市之分,黑市很簡單,就是地下市場,買賣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而鬼市,那就更不得了,基本上買賣一些很是嚴(yán)重的東西,而且鬼市是飄忽不定的,完全由組織者自己決定,開不開他臨時通知,而且時間極短,時間一到,他們就會撤離,如果商家不肯走,出了事自己負(fù)責(zé)。
而石明就接到了消息,說那個盜爺就曾經(jīng)現(xiàn)身于那個鬼市,曾經(jīng)在那出手過他前段時間盜竊來的贓物,而如今羊城來了大人物,指名道姓的要抓他,所以那個盜爺急于把贓物出手,然后想跑路了。
“鬼市,下一次什么時候開”
“兩天之后,半夜十二點,開市時間只有三小時,三點就撤,這個規(guī)矩已經(jīng)有兩三年了”
“鬼市規(guī)模怎么樣”
“很強大,組織者來頭不小,光是守衛(wèi)就有二十多個,個個有武器”
“武器,羊城附近敢有武器,這是什么來頭”
“不知道,不過據(jù)說和羊城的一些大人物有關(guān)系”
“會長,我們動了那黑市,不會惹禍上身吧”
“怕什么,羊城的地頭蛇還能壓得過我們這些過江龍不成,劫了那黑市,他現(xiàn)在還敢炸毛,別忘了,上面的大人物還在羊城呢,等我們拿了龍牙劍,到時候是去滅了那師徒兩還是回家,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嗎”
“那會長的意思是,先把退路搞定?”
“那是當(dāng)然,我們做人可不是要做亡命徒,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從來不做,退路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石明得意洋洋的說道,他絕對不是迂腐的人,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他可不會做,即使是決定了動手,他也會把退路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保證萬無一失。
“記住,兩天之后動手,我們的人召集好,每個人都要帶上家伙,這一戰(zhàn),不斗法,直接搶,知道嗎”
石明隨后又說道,對于斗法,他沒多大興趣,在他看來,事情只要辦成了,什么都好說,至于手段,能用就行。
一時間,群情振奮,他們已經(jīng)在想象,事情成了之后有多大好處了,這一次,石明也絕不會虧待他們的。
··········
“魚兒上鉤了”
林白把一則消息推到我面前說道,上面是一些照片,是在那個鬼市周邊拍到的,已經(jīng)有身份不明的人在那蹲點了。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那個鬼市早就被相關(guān)部門掌控了,這一次為了布局,林白新官上任三把火,一下子就拿掉了那個鬼市,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現(xiàn)在黑市的掌控者早就換人了。
而鬼市周邊,林白更是派了專業(yè)的人在那安裝監(jiān)控,那可是都是特工級別的專業(yè)人才,安裝的監(jiān)控沒人能夠看破,不僅如此,林白更是調(diào)用權(quán)限,弄了一個衛(wèi)星全程監(jiān)控,誰能想到自己的頭頂還有衛(wèi)星在監(jiān)控呢。
所以那些人覺得自己做的極其隱秘,其實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jiān)控之中。
“你們已經(jīng)掌握那些人的線索了?”
“當(dāng)然,他們做什么,我一清二楚,只不過沒有證據(jù)拿他們沒辦法而已,就等著他們自己上鉤了”
“好吧”
我淡淡的說道,其實我是想直接突襲他們算了,可林白不答應(yīng),我們也不能強求,戲已經(jīng)演到一半了,必須要繼續(xù)演下去。
“兩天之后····”
“依照計劃進(jìn)行”
“會不會出差錯”
“一般來說不會,不過這種事情不敢保證,尤其是那個姓修的,他沒有露面”
“那你們內(nèi)部····”
“放心”
“那就好”
我點點頭,之前他們內(nèi)部就出了叛徒,而葉文斌強烈懷疑,叛徒不止一個,所以我們布局的消息限制得很死,也有順便想釣出叛徒的意思,他們內(nèi)部如何摸排我就不知道了。
和林白再次商量好了細(xì)節(jié)之后,我離開了,轉(zhuǎn)頭去找了葉雨欣,這一次,葉雨欣擔(dān)任著一個極其重要的角色,那就是盜爺,恐怕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很震驚,盜爺怎么會是一個女人吧。
“這一次很危險,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
“你有些飄了,這一次敵手不簡單,他們未必跟你肉搏斗法,極有可能使用武器,你到底是肉體凡胎,你擋不住子彈的”
“那還不是有你嗎”
“你指望我?你覺得我能擋得住子彈?”
“不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咳咳,談?wù)履亍?
“我就是在談?wù)掳 ?
“你···,行行行,我算服氣了”
我嘆口氣,葉雨欣讓我說什么好,她到底哪來的底氣,能夠把敵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如此輕描淡寫,讓我覺得很陌生啊。
“服氣就好,對了,把我?guī)熓甯愣ò?,別讓他壞事了”
“你師叔我可搞不定,他是讓你回家的,又不是做什么”
“那我回家了就要嫁人了,你能眼睜睜的看著?”
“扯我做什么,說正事”
“這就是正事啊,要不然我跟著我?guī)熓遄摺?
“你,你怎么越來越胡攪蠻纏了”
“哈哈,我胡攪蠻纏,劉金洋,現(xiàn)在可是你求著我哎”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不能聊,我走了”
我有些生氣,最近葉雨欣的脾性也越來越輕佻,不分輕重的開玩笑,還特么一副調(diào)戲我的姿態(tài),這特么都是什么事情啊。
“好啦,我的劉大俠,小女子錯了行不行,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生氣了好嗎”
“正常點說話,現(xiàn)在是討論兩天后的行動”
“來,我認(rèn)真了,其實我們根本不用討論,那個林白根本不會讓這件事出差錯,你就放心吧”
“未必”
我沉聲說道,不管是葉雨欣還是林白,其實都還漏了一個情況,那就是云宣,如果他插手,那么這件事就走向了不可控的方向,這一點誰都沒有辦法,包括我和劉老道。
“你最近好像憂心忡忡的,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呢,可以告訴我嗎”
“算了,沒什么事,盡人事,聽天命吧”
“好啊,聽你的,對了,如果這件事成了,你想怎么獎勵我?”
“獎勵?你想要什么”
“和我談戀愛”
“什么”
“咳咳,開玩笑開玩笑,陪我去旅游怎么樣,東南亞七日游,我抽獎抽到的,兩人的哦,便宜你了”
“你還有這運氣?”
“你就說去不去吧”
“不去,不感興趣”
“不去啊,那鬼市我也不去了,別問為什么,心情不好”
“你····”
葉雨欣的話差點把我氣得吐血,大姐啊,你這是要玩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