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殺戮場的何晨卻在思索著如何將鬼煞扇融入到藍(lán)魔扇之中,除此之外何晨也想打聽一下關(guān)于另外兩把鑰匙的情報。雖說得到那兩把鑰匙的幾率很小,但燁的傳承對于何晨來說可謂是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啊。蘇晴雪這個時候卻是跟在何晨的身后嘴里則問道:“何晨...你以后打算怎么辦啊?是打算繼續(xù)留在云譚城還是去別的地方尋找自己失去的記憶啊?”
何晨微微開口道:“暫時會留在這云譚城吧...我猜測那尤雪應(yīng)該早就離開云譚城了,本想直接擊殺掉她。可惜以她的個性肯定不會與我生死決斗,這云譚城內(nèi)又無法隨意廝殺別人,真是有點麻煩了啊。”蘇晴雪卻是道:“沒什么...你為我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何晨笑笑道:“那么...就此別離吧。我也有自己的私事要處理,以后有緣再相見吧。”
蘇晴雪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道:“多謝了!經(jīng)歷了此次事情,我應(yīng)該會變得比較成熟吧。”何晨隨意擺擺手朝云譚城某個坊市走了過去,有些情報是何晨必須了解的。蘇晴雪看著何晨的背影卻有很多話卻說不出口的感覺,隨即蘇晴雪心里便喃喃道:“蘇晴雪!要加油修煉...不能再偷懶了。”
走入一個小型坊市中的何晨,隨意找了個煉氣期修士給了他一小筆靈石。緊接著何晨便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道:“我是剛從其他仙島進(jìn)入這九劍島的,所以對這九劍島并不是很熟悉,有沒有對于這九劍島十分熟悉的人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他打聽一下。”那煉氣期修士樂顛顛的將靈石收入儲物戒指當(dāng)中,何晨給他的靈石數(shù)量對于他一個煉氣期修士來說可說是一個比較龐大的數(shù)額了。
那修士笑嘻嘻的說道:“我可是從小廝混在這坊市之中,別看這坊市的人極少。但是不少人都會來我們這坊市,因為我們坊市之中有一個極其博學(xué)之人。那怪人收藏的古籍之多簡直令人無法想象,所以幾乎九劍島的事情沒有他不清楚的。”何晨微微皺眉道:“怪人?這兩個字什么意思?”那修士緩緩解釋道:“如若你有想要打聽的事情...就必須用一些他從沒看過的古籍交換,這人似乎有古籍收藏癖。如若沒有古籍的話...你也可以通過完成他指派的任務(wù)知道你自己想打聽的事情。據(jù)說...一些神通期修士都對這怪人恭恭敬敬的。”
何晨露出無比驚詫的表情道:“神通期修士都對這怪人恭恭敬敬的...這未免太讓人不敢置信了吧!?”那修士也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道:“誰知道呢!大隱隱于市,或許那怪人是世外高人也說不定呢。對那怪人最好不要太囂張,聽說有人對那怪人出手,結(jié)果那怪人自己還沒動手。一群前來詢問那怪人的金丹期修士全部聯(lián)手當(dāng)場擊殺了那人,雖說云譚城是不能夠戰(zhàn)斗的,可是那群金丹期修士戰(zhàn)斗過后卻沒丁點事情。就此...便可以看出那怪人的*有多么強大了。”
何晨心里卻道:“隨便走進(jìn)一個坊市都有一個強大*的怪人...好吧,我承認(rèn)我自己的運氣有點逆天了。”不過何晨本就想要打聽一些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情報,遇到個*強大但萬事皆通的怪人,那不正是何晨所要找的人嗎!?沿著那修士所指的路何晨很快就來到了那怪人居住的地方,一間頗大的房屋出現(xiàn)在何晨的眼前。
何晨剛要推開房門準(zhǔn)備進(jìn)入這房間的時候,他的目光驚詫的看著地面中蠕動著的影子!沒錯,何晨絕對沒有看錯那蠕動的不是別的東西,就是一個人的影子。看到這影子何晨只覺得全身雞皮疙瘩直起,此刻那蠕動的影子突然由虛轉(zhuǎn)實。緊接著一面色冷冽且黑衣打扮的男子出現(xiàn)在何晨的面前,那男子嘴里淡淡的開口道:“請止步!主人一次只接見一位客人,不過你運氣算是很好的了,今天倒是沒有多少人來會見主人。”
何晨卻是問道:“對了...你的主人怎么稱呼啊?還有他...真的無所不知嗎?”黑衣男子卻是冷笑般的說道:“稱主人為白先生就可以了,幾乎來這里會見主人的人都從主人這里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你說主人是否是無所不知呢?”何晨干咳兩聲道:“白先生嗎...這名字還真有點奇怪啊。”何晨也不在意這男子的冷淡態(tài)度,他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門外等待著。
本來何晨就和一只無頭蒼蠅一般,對于這陌生之地何晨也不知道他自己首先應(yīng)該先做些什么。等何晨將鬼煞扇融入到藍(lán)魔扇之中的時候,何晨就打算尋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準(zhǔn)備靜靜的展開苦修。如若...能找尋到一處安靜且靈氣充沛的地方何晨就很滿意了,不過世上豈會有兩全其美的事情發(fā)生呢。
大約等待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何晨終于聽到了一聲推開房門的聲音。何晨一瞬間就察覺到從門外走出的修士擁有著金丹期的實力,何晨心里不由暗自說道:“這白先生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家伙...就連金丹期的修士都來詢問他事情,看來對這白先生的態(tài)度要好點否則就憑門外看守著的黑衣男子就能瞬間秒殺掉我。”
何晨心里覺得太奇怪了...那門外的看守者那黑衣男子的實力何晨根本就看不透,就好似黑衣男子被一層濃濃的迷霧遮蓋住了,除非將所有的迷霧驅(qū)除掉否則何晨根本就無法看透這黑衣男子的實力。一進(jìn)入那白先生居住的房間之中,何晨就被眼前的場面嚇到了。放眼望去盡是書架,每一個書架上都整齊的擺放了一本本古籍。
何晨甚至隨意的那么一瞄眼竟看到了一本早已消失的陣法書籍,雖說這書籍對于何晨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連如此珍貴的書籍這白先生都能擁有。不得不說這白先生的底蘊不是自己能想象到的,何晨都不知道擁有如此底蘊的白先生有什么事情自己不能完成,竟以情報為代價驅(qū)使修士們?yōu)樗瓿扇蝿?wù)。
那白先生卻是一身白袍打扮,最讓何晨驚訝的便是那白先生無論是眉毛、頭發(fā)甚至是眼睫毛竟都是雪白的一片。并且這白先生及其的年輕,一臉極其俊俏的外貌再配上他雪白的長發(fā),給人一種極其驚艷的感覺。那白先生左手托著一龍紋茶杯右手用茶蓋將茶葉往外撥開,之后便喝了少許的茶水。
喝了一口清茶后那白先生才緩緩開口道:“直接說事情吧...我這人不太喜歡拐彎抹角。”可是他這句話剛說完,他的雪白色的詭異瞳孔卻驟然迸發(fā)出一道微不可查的光芒。他整個人直接站起身來嘴里驚道:“你...你竟然融合了那紫血還沒有死?這不可能!不可能!”何晨卻是心里一驚道:“這...這家伙是什么人...竟然一眼認(rèn)出我身體內(nèi)蘊含著紫血的力量。”
何晨苦笑一聲道:“你在說什么啊?紫血...這是東西我可從未聽過啊。”后悔!何晨極度的后悔來這白先生這里。紫血可是何晨一直隱藏著的底牌之一,可是沒想到卻被白先生一眼看穿了。那白先生卻是緩緩開口道:“別說謊了!對于這紫血我可是一直在研究,我的雙瞳能看透一切。這么說雖然有點夸張...但是我的雙瞳的確能看透你的身體內(nèi)部。紫色的血液在你的血管里流淌著,再說我可不是一個色盲...我雙瞳所看到的明明就是紫色的血液!”
何晨則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紫血...我還有事先走了!”那白先生卻是笑了笑道:“別這么害怕,紫血一旦被人擁有可是無法剝離掉的。所以我是無法得到你的紫血能力,只是我對你是如何得到紫血羅蘭可是頗為好奇的。我游歷了整個亂魔海都沒能找到一丁點的紫血羅蘭,我可是最希望得到一株紫血羅蘭,并想研究出讓修士批量擁有紫血的能力。當(dāng)時是當(dāng)時,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倒是對批量*擁有紫血能力修士的想法沒多大興趣了,時間果然能改變?nèi)撕芏嗍虑榘 !?
白先生對何晨所說的話像是對何晨說也像是對他自己說,何晨不由的咽了咽喉嚨中的唾液嘴里則道:“真是個瘋狂的家伙...要真是讓這家伙得到了一株紫血羅蘭,恰好又讓他思索出了批量*擁有紫血能力修士的方法,那么這白先生恐怕能稱霸整個修真界了。”對于紫血能力的恐怖之處,何晨可是深有體會的。
那白先生卻是手指椅子道:“坐!快坐!今天還真是運氣好,竟能遇到一個活生生擁有紫血的修士。恐怕沒有人能擁有我這運氣了,我對這紫血可是好奇的很呢。”何晨則有點拘謹(jǐn)?shù)淖谝巫又闲睦飬s是不斷思索著如何脫身,被這樣一個實力強大的怪人盯上,何晨心里可是極其緊張的。
白先生卻仿佛根本察覺不到何晨的拘謹(jǐn),嘴里則問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你今天問任何事情我都能對你解答,能遇到一個活生生擁有紫血的修士,說起來還是我占了便宜啊。”何晨則道:“我叫何晨...你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只要我知道的都能告訴你。”那白先生卻直接問道:“你現(xiàn)在能將紫血的能力發(fā)揮到何種程度?”
何晨思索了片刻道:“大概只能讓紫血結(jié)晶化啊...我只知道這些啊。”白先生聽到何晨的回答竟直接站起身來右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嘴里怒其不爭的說道:“你這暴殄天物的家伙!你的實力每進(jìn)階一次紫血的能力都會得到一個大幅度的提升,恐怕不是你不知道,而是你根本都遺忘了紫血的能力,從而根本沒有發(fā)覺你從煉氣期進(jìn)階到辟識期后紫血所發(fā)生的巨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