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見你,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今晚三更我在城門下等你。”花平傳念過去之后開口道:“原來是你,怎么你家主子還想跟我要上次的酒錢?”
花平說完便拿出幾枚靈石遞給江上云,隨后說道:“這個給你,告訴你家主子,輸給小爺的酒就別想要回去了。”
隨后花平便帶著人離開了。
江上云沒有過多的逗留,也沒有回王府,而是找了間客棧一直修煉到半夜然后朝著城門處走去,江上云將自身的氣息全部隱藏起來,在一個偏僻的地方躲藏起來。
不一會,一個人影出現在江上云的視野當中,江上云正準備叫住花平,可是卻發現花平背后不遠還影藏著一人,那人顯然是跟著花平來的,江上云暗暗觀察了一下,花平并沒有發現后面那人跟著自己,而是自己走到城門之下,等待自己。
跟蹤之人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對江上云來說構不成威脅,不過這種情況必須是速戰速決才可以。
江上云將靈力灌輸到莽牯朱蛤,同時取出血魔刀,悄悄走到跟蹤之人的身后,一個凌空飛躍,一刀正中那人的心臟,跟蹤之人還沒有來得及呼喊一聲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江上云取下那人腰間的腰牌,然后走向花平。
“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花平看見江上云開口道。
“剛剛解決了一點麻煩,這個是你們名劍宗的人?”江上云遞出剛剛取下的腰牌。
花平結果腰牌,看了看,驚訝的開口道:“是的,我還以為我出來的時候沒人知道呢。”
“到底怎么回事?”江上云開口問道。
“我們的老宗主準備退位了,但是思來想去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把位置傳給我叔叔花明,派人把我們找回來,但是你也知道,這么多年叔叔一直帶我在外游歷,對于宗門的事物完全不清楚,一回來就被那些想要謀奪宗主之位的人視為仇敵。”花平向江上云倒苦水。
“原來是這樣,那之前在街上,那些人應該不是你的隨從,是專門派來看著你的吧。”江上云問道。
“是啊,我現在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著,說的好聽是照顧,其實還不是為了監視我,叔叔最近又忙的不可開交無暇理會我,加上他們對我也不敢怎么樣,就沒有理會我,回來真麻煩。”花平抱怨道。
“你們老宗主難道不給你們想好對策,他既然這樣決定應該是有把握才是。”江上云開口道。
“這個得問我叔叔了,宗門的事情他沒讓我插手,我每天就是修煉,被一群人整天跟著,連門都不想出了,上云兄你來皇都可真好,以后就可以找你了。”花平開口道。
“我也是逃難來的,你難道不知道一年前究州城的事情?”江上云問道。
“什么事情?我們才回來沒多久。”花平開口道。
“不知道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是離開究州城之前,洗劫了幾戶惡霸,他們現在還在通緝我呢。”江上云說道。
“難怪你連自己的面容都改變了,你現在怎么跑去
親王府了?”花平問道。
“我從究州城逃出來沒地方去,就來這里看看,機緣巧合就進了王府找了個差事,我在親王府整整呆了一年才出來,沒想到一出來就遇見你了,運氣還不錯。”江上云開口道。
“一年?那不得悶死了,不過你進步倒是挺快的,我一直按照師叔的要求,夯實基礎這才進階比較慢,可是我的資源多,也才剛剛筑基,你自己一個人也筑基了。”花平說道。
“你師叔現在是什么等級,我今天聽說你師叔現在的處境挺危險的,本來是不打算與你相認的,我在這里也待不長,但是聽到這樣的消息覺得不告訴你又不夠朋友。”江上云開口道。
“哦?你也知道,你聽誰說的?”花平問道。
“不知道是誰,那人看我穿著親王府的衣服問我凌月兒的事情,我沒理他,之后他們看見你路過就在議論,然后聽到了,他的隨從叫他小侯爺。”江上云將白天的事情說道。
“小侯爺?應該是青云侯的青羽田,他愛慕凌月兒早就不是什么新聞了,連我這種不常在皇都的人都知道,不過凌月兒似乎并不喜歡他,他是自作多情,他門侯府與我們宗門的一位長老交好,照你說的看,他們應該聯手了,看來我的回去跟師叔說說。”花平說道。
“這個給你,靈力越渾厚,威力越大,多顆可以疊加威力,我這里不多,給你五顆,你拿去用,就你現在的靈力水平,灌滿靈力的話炸掉這個城墻沒問題。不過,我之前洗劫究州城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用的時候小心一點,不然就暴露我了。”江上云將五顆霹靂雷火球遞給花平。
“這么厲害!江大哥,你從哪里得來的?”花平驚訝道。
“保密!我現在在親王府用的云江這個名字,在一名煉器師手下打雜,王府的人可能也不認識我,你有事就用這個傳訊給我。”江上云遞給花平一塊傳音石。
“那好,以后找你喝酒,我先回去了,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花平開口道。
“那好,下回見。”江上云也離開了這里,江上云回到客棧,等到天亮之后,才慢慢的走回王府。
第二天有人在城樓下發現一具名劍宗弟子的尸體,一刀斃命,筑基實力的人被人一刀斃命,瞬間引起注意,一般的筑基修士,基本上都是有自己自保的一項本事,但是那人分明就沒有一點掙扎的痕跡。
名劍宗。
“怎么樣?查到是誰沒有?”
“我去看過,沒有任何痕跡,是派去跟蹤花平的,聽說昨天夜里出去了之后便沒有回來,早上就只看見尸體了。”
“你是說花平?他不是才筑基嗎,難道真實實力不是這樣,你派人查清楚。”
“是,不過花平昨天白天遇見一位親王府的人,說了幾句,晚上就出去了,不知是不是……。”
“親王府?花明難道已經聯系上親王府了,去查查,親王府不是向來不參與我們宗門之事,若是真的與親王府聯系上,就有些棘手了。”
江上云回到親王府之后,發現黃姚竟然也
不再,江上云正打算回房間休息一下,但是忽然聽見敲門的聲音。
江上云開門之后發現是寶兒。
“黃姚呢?”寶兒開口道。
“不知道。”江上云說道。
“這個你一會讓他給我看看,怎么不能用了,要是能修的話,幫我修好送來。”寶兒將一只簪子遞給江上云,隨后便離開了。
修補秘寶這種事情江上云倒是還沒做過,找不到黃姚江上云打算自己試試。
江上云看著簪子并沒有什么破損,應該是陣圖出了問題,江上云將精神力進入簪子的內部,發現只是基礎陣圖有一點破損,江上云將里面的陣圖修補好,簪子就恢復了。
挺簡單的,江上云自從學習了自己腦海中的陣圖之后,發現其他的秘寶里面的陣圖都很簡單,不知道自己得到的到底是什么樣的傳承,江上云自從上次學會了韌固,增幅,聚靈幾幅陣圖之后,后面的空間根本就打不開了。
江上云怎么努力都沒有用,有幾次差點就走火入魔醒不過來,這才放棄沖擊后面那扇門戶,江上云覺得可能是自己的能力等級還沒有達到要求,所以一直沒有辦法。
江上云將修好的簪子送去給寶兒的時候發現凌月兒有些愁眉苦臉。
“你怎么了。”江上云問道,他不是親王府買來的隨從,隨意對于凌月兒沒有那種敬畏,他直接開口問道。
“跟你說了也沒用。”凌月兒開口道。
“了不起哦。”江上云嘀咕道。
“哼,還不服氣,這個你會修嗎?”凌月兒拿出一個玉鐲子。
江上云一看,驚訝不已,圣器,竟然是一件圣器,這個玉鐲可不簡單,能夠將一件玉器直接煉制成圣器用來防御,此人的制器手段高明至極。
江上云結果玉鐲,發現沒有損壞,但是里面的陣圖已經被破壞的不像樣子,江上云觀察了一下。
“會不會啊,不會還給我。”凌月兒開口道。
“我試試,說不定可以。”江上云開口道。
隨后江上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開始研究玉鐲里面的陣圖。
“小姐,那可是夫人留給你的,可別被他弄壞了,那么多煉器師都修不好,他難道就會。”
“管他呢,他想試試就試試。”
“小姐,你似乎對這個小子,倒是挺不錯的。”
“有嗎?”
江上云研究了一會,發現,這里面的陣圖竟然絲毫不亞于自己腦海里面的陣圖,復雜程度可堪一比。
“我拿回去研究一下,過幾天給你修好送來。”江上云開口道。
“你可別給我弄壞了,不然小心你的腦袋。”凌月兒開口道。
“放心,弄壞了陪一個給你。”江上云回道。
“你賠的起嗎?”寶兒說道:“這可是夫人去世的時候留給小姐的。”
江上云一愣,知道這個鐲子對于凌月兒而言可能不緊緊是一件圣器那么簡單。
不過江上云剛剛仔細觀察過,確實有修補的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