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姓的領隊二話不講,直接就讓抓人。而且是當著大長老的面,雷厲風行。
幾人聯手出擊,立馬就將江上云給擒了下來。
這幾個人實力并不強,平常情況,就算是再來兩倍人數也不是江上云的對手。
但是此刻大長老就在眼前,江上云可不敢顯露真本事,所以只能束手就擒。
“哎,你們不能這樣,這位江兄他是無辜的啊,他雖然是來自大乾王朝,但是我可以保證他真的是無辜的,這件事跟他沒關系的?!敝旖≡诖箝L老面前為江上云求情。
江上云感覺挺詫異的,他弄不明白朱健為什么要幫他。
照常理來說,如果朱健倒打一耙,反而是立了一個大功。
而他現在反過來護著江上云,如果一旦東窗事發,那么他就有可能被認為是同謀。
他為何要冒這樣的險呢?
吃力不討好,又是何必?
“滾開,廢什么話?大長老剛剛發話,難道你想逆旨?”那位龍姓的老弟子厲喝道。
朱健雙手抱拳道:“大長老閣下,晚輩說的是實話,這位江兄他確實是無辜的。這事真的跟他沒關系?!?
那位大長老冷漠地看了朱健一眼,問道:“你之前一直跟他在一起?”
朱健點點頭,毫不猶豫地道:“是啊?!?
大長老嗯了一聲,然后一揮手,道:“把他們兩個都帶走,一并盤查?!?
“誒…………大長老……大長老……”朱健連連喊冤。
卻遭到那些老弟子的奚落:“讓你裝好人,大長老的法旨,豈是能夠違抗的?哼,走,將他二人一起帶走?!?
執法隊下手不留情,拿出兩副手銬,往朱健和江上云手上一拷,旋即就拉著他們兩個離開了宿舍區。
另一邊,那大長老繼續去追蹤賊人去了,而龍姓的老弟子也跟在那大長老身邊。
因為龍姓弟子是唯一一個跟賊人交過手,對對方有些印象的人。
所以,大長老需要他在身邊,隨時指認賊人。
話說江上云和朱健,二
人被帶走,無意外地被關進了一處地牢當中。
那地牢里黑不見光,只有幾盞昏黃的燭光在搖曳著。
地牢里散發著濃郁的霉臭味,里面空氣不流通,有些地方除了霉臭味還有尸體腐爛的味道。
那些氣味也許不是人的尸體散發出來的,但卻有可能是老鼠等動物死后腐爛,散發出來的。
“哐!”
一聲洪亮的關門聲響起,江上云和朱健二人被扔進了一個鐵牢。
這鐵牢里四處都是巨大的鐵柱、鐵網,包裹得跟鐵桶也似。牢內空蕩蕩的,而牢外還有陣法加固。
這樣的鐵牢,一旦被關進去,想要逃出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他們大發好心,等到盤查過后,將他們放出去,不然,他們到死也休想出去。
“玄鐵獄!他們竟然把我們關進了玄鐵獄,據說器具宗的玄鐵獄乃是關押重刑死囚的地方,他們居然把我們關在這里,真是豈有此理。這也太欺人太甚了?!敝旖≡诶锩娲袅艘幌?,認出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玄鐵獄了,一時心情憤慨不已。
江上云沒有發表任何不滿的意見,看這憤慨的朱健,他忽然問道:“你本來可以不趟這次渾水,又是何必?”
“喂喂喂,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說這話?”朱健皺著眉頭,盯著江上云,表情很生氣。
江上云卻繼續在裝傻,他可不會輕易承認自己就是那個蒙面人,道:“你幫我一個大忙?什么忙?”
“喂,你還要裝么?都已經到這里了,你還要裝,哥們我義薄云天沒有出賣你,你該感謝我。”
“若不是你,大長老等人,也不一定會找上我。”江上云卻不領這個情。
之前,如果不是朱健來敲他的門,興許這會兒,還真是另外一副光景。
“你可真是冷血無情啊,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也用不著為你保密什么了。等下若是見到大長老,我就把我見到的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來,哼,我倒要看看那時候是誰倒霉?!敝旖∫桓被沓鋈サ臉幼?。
江上云一聽,倒是有幾分忌憚。
雖然朱健手里沒有絕對的證據,但是僅憑他的話,卻是足可讓長老們懷疑到江上云身上來。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江上云看著他,問道:“我倒是好奇,你為什么要幫我?”
朱健聽到這話,嘿嘿一笑,道:“怎么?現在承認了?”
江上云笑而不語。
朱健道:“其實我幫你,也不為別的,只為了一件事而已?!?
“什么事?”江上云好奇地問。
他真的很好奇,這朱健到底是為了一件什么事,而值得如此冒險。
“我兩次敗在你手上,我還要再挑戰你,如果我舉報了你,你勢必會被他們抓去,而這樣一來,我以后也就沒有機會再挑戰你了,故而我只想包全你,也好讓以后有機會再跟你交手?!?
“僅是這樣?”江上云感覺挺有意思。
朱健道:“當然,不過,我畢竟是幫了你,所以如果你不想我舉報你,那你就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
“從今天起,每三天,我要挑戰你一次,而你,則不準拒絕?!?
“就這個要求?”
“沒錯,就是這個要求?!?
“成交!”江上云倒是沒有任何意見,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他也沒什么好隱藏的了。
朱健的要求只是每三天打一架,這樣的要求,根本不算什么要求。
既然朱健執意想被打,那么江上云自然也不介意三天揍他一次。
“先說好,你可別后悔!”
“我朱健從來都不后悔,只要你答應這條件,那么我也答應將你的秘密永遠爛在肚子里,不對任何人說。”
“很好!”
聊到這里,兩人很有默契地笑了一聲。
隨即,朱健好奇地歪著腦袋問道:“對了,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為什么總是夜里跑出去?”
對此,江上云聽若未聞,不作回答。
朱健沒討著好,也識趣地不再過問:“真小氣,不說就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