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高傲自大慣了的學(xué)員總是愛“惹麻煩”,總是不知道這個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知道察言觀色和謙虛。而且總會變本加厲的囂張。
“我閉嘴?我憑什么要閉嘴!有錯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們么?連這小子不也碘著臉向我討好,還不是因為害怕執(zhí)法長老的處罰?!?
“而若是他們沒有錯的話,他們?yōu)槭裁慈绱撕ε绿幜P呢?”這樣振振有詞的說法,若是讓不知道事情始末的人聽去了,他還真的會讓人相信。
但是在場所有的人,包括同為執(zhí)法隊的隊員的學(xué)員,看向清華的眼神都有一些詭異。而清林更是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從何開口。
世界上真的會有如此不識好歹的人嗎?任誰也看的出來慕言這神情哪里是認錯求饒的模樣,倒像是在逗一只小丑一般。
清華看上去還沒意識到自己被當成了小丑供人玩樂,但是清林作為執(zhí)法隊的隊長,其實自己也對這清華并不滿意,卻也不能放任他不管。
“清華閉嘴!這里還輪不到你插嘴!”清林大吼一聲之后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他平日里還倒也還算是頗有威嚴,其再加上清華的人緣并不是很好,不然也不會沒有一個人提醒他之前清明的事情啊。
“我……”清華到底也還是不愿意與清林發(fā)生什么沖突的,他再遲鈍也知道這對她并沒有什么好處。
但是他卻是滿帶著怨恨之意的看了一眼明顯是看好戲的神情的慕言和景云澈兩個人。
慕言迎上清華的眼神,勾起嘴角一笑,卻是讓清華愣了一愣。
這個看上去瘦弱的男子,似乎并不像他剛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害怕生事,反而透露出一股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嚴!
那她之前為什么……
稍微的想了一下這其中厲害的清華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是被慕言給耍了,眼底燃起熊熊烈火,竟然是上前就想要出手教訓(xùn)慕言。
終于有站在一旁看不過的隊員一把拉住了清華,然后湊在他的耳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慕言就這么一直笑看這一切,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而就在這時,清林一臉歉意的走到了慕言的跟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清華是我們剛剛進隊的新隊員,所以……”
所以應(yīng)該原諒他年少無知?慕言挑了挑眉毛,并沒有接下清林的話。
而此時的清華一些已經(jīng)被隊友給“科普”了一下慕言和景云澈兩個人的“光榮事跡”,這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上了多麼可怕的人。
心下恐懼萬分地看著兩個人,剛好對上了慕言一臉戲謔的神情,心中更是害怕,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求助清林這個隊長。
望著一臉哀愁之色的清華和完全無動于衷的慕言,清林為難地糾結(jié)著臉,左右為難最終還是決定不管這件事情。
景云澈在一旁撇了撇嘴巴,這個叫清華的人是不是真的愚鈍啊,到了這種時候還看不清形勢,
竟然像清林那個一看就沒有絲毫決策權(quán)的人求助。
他站在一旁悄悄地沖著清華努努嘴,示意對方像慕言求饒。
清華一臉不甘地看了一眼笑容不明意味的慕言,最總終還是經(jīng)受不住慕言的氣勢壓迫,然后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了慕言的面前。
清華艱難的開了口,卻是如蚊蟲細語一般的聲音。
“之前的事情……對,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一次吧!”僵硬的彎腰低頭認錯的清華心中生氣了一股濃濃的屈辱的感覺。
一直都是天之驕子的他,就算是有錯也是別人向他認錯,,什么時候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他自然是對慕言怨恨的。
但是隨即感受到慕言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慎人的寒氣之后,清華心中的恐懼到達了頂峰。
這種死神就在眼前一般的感覺讓他的雙腿都發(fā)軟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對,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
“好啊,我原諒你!”意料之外的,慕言爽快地就答應(yīng)了,倒是讓已經(jīng)準備好要受盡“凌辱”的清華一愣。
然后還傻傻地問了一句,“真的?”他是怕慕言像之前一樣耍他,讓他空歡喜一場。
慕言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難道你希望我是開玩笑的嗎?”
清華趕緊搖了搖頭,然后一臉慶幸地站到了清林的身后。
清林倒是也沒想到事情竟然發(fā)展得如此的順利,他感激地沖著慕言點了點頭,這才一揮手示意大家可以走了??吹竭@手勢的清華,仿佛身后有餓虎撲食一般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時的慕言走到了看著清華離去的背影露出冷笑的景云澈身邊,搭著他的肩膀,語氣平靜的說道:“怎么,當好人隊伍滋味很不錯吧!”
說的是他之前向清華示意的舉動,景云澈平日里怎么看也不是這種好心的人。
景云澈眼神有些躲閃,不過他也沒想過這能夠瞞得過慕言這雙“火眼金睛”,嘿嘿一笑說道:“對手自動送上門求饒的滋味也不錯吧?”
慕言的視線看向天空,語氣里帶著輕蔑的說道:“就這種跳梁小丑還算不上是對手!”
這也是慕言為什么沒有和清華計較的原因,如果這種小角色她也要揪著不放的話,那豈不是太累了?
而且有了清明那個家伙的前車之鑒,對于這種惹上了之后只會壞事的人,她不想和他們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牽連。
景云澈了然地點了點頭,踏步走出了黑森林區(qū)域。
對于景云澈來說,他面對了整整兩個月的樹木和野獸,一下子進入人類聚集的地方竟然是還有些不適應(yīng)。
而慕言卻是在人道的幻境里面“生活”了幾十年年了,倒是沒有什么感覺。
所以,除了處罰地,在執(zhí)法長老那里受過了一頓教訓(xùn)的兩個人出了執(zhí)法廳之后就分道揚鑣了。景云澈奔向了附近最著名的一家酒樓,這兩個月的烤肉可是比他給膩著了,
而慕言卻選擇了回寢室。
推開寢室的門,慕言就被灰塵給嗆得不行。心想著要不要在這寢室布上一個“絕塵陣”,畢竟他們以后肯定是很少的就在這寢室呆了,這一回來就一次大掃除的太糟心了。
使用了一個水系術(shù)法,將這屋子里面的東西都清洗了一遍,慕言就開始布置“絕塵陣”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各種各樣稀奇古怪作用的陣法有著難以抑制的興趣。
一有時間就研究這些陣法,導(dǎo)致她現(xiàn)在對陣法的了解比最開始慕白長老教的煉丹還要更精通一些,到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慕言……”就在慕言調(diào)出識海中陣法的知識,將它們謄寫在紙張上的時候,景云澈突然推門進來,激動地抓著慕言的肩膀說道:“全大陸性質(zhì)的金球賽就要開始了?!?
慕言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然地“嗯”了一聲。
“我們要參加比賽的!”景云澈又說道,可是慕言明顯興趣不高地又只是“嗯”了一聲,又加了一句:“我知道?!比缓竽匕阎`寫好的紙張都燒掉了。
她一向使用這樣的方法來加強記憶,雖然傳承在她的識海里面不會消失,但是那些關(guān)于陣法的記憶都是需要自己去查找才可以的。
打個比方來說,金木給慕言的傳承就像是給她一本詳細的字典,但是當慕言需要了解這其中的哪個詞的時候,還是需要她自己去查的。
這樣倒也還算是方便,但是問題是總不能每次想要什么再去找吧,那也太繁瑣了。
就像是擁有字典仍然要學(xué)習識字一樣,慕言最后還是決定要把這些陣法相關(guān)的知識自己給背下來。
就像是不喜歡使用丹藥這樣的外物一樣,不是自己本身獲得的,慕言總是沒有安心的感覺,怎么都有點不踏實的情緒。
“這一次金球賽獲勝隊的獎品可是一枚破障丹和一件攻擊性的玄器!”慕言聽到這話才略微有些震驚了。
破障丹她知道,雖然不是什么傳說中的丹藥,但是也很稀有的。
它最主要的功能,是幫助星級巔峰的修者突破進入天級時需要打破的屏障。在玄淵學(xué)院,這樣的丹藥一般都是用來獎勵一些有重大貢獻的學(xué)員的。
另外的,要知道,金球賽這樣團體性質(zhì)的比賽,拿出來的獎品都是每個隊員有一份的。
所以這破障丹和攻擊性的玄器一份看上去并不是特別的稀有,但是要獎勵一個隊的成員,那可是大手筆了。
“這次的金球賽是哪個學(xué)院主辦的?”像是金球賽這樣大型的比賽,根本幾乎不可能由一個學(xué)院進行包攬,只能輪流由好幾個學(xué)院主辦。
而這樣的一個機會就變成了各個學(xué)院攀比的一個契機。
這樣大手筆的獎品,此次的主辦方肯定是來頭不小的。
“是英雄閣的。”景云澈拿出手中的宣傳冊,笑呵呵的說道。
慕言順勢接過那個宣傳冊,仔細地查看上面的內(nèi)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