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不是這個意思,我感覺他的意思是讓我別顧慮邵家葉家的人怎么看,讓我自己想干嘛就干嘛,珠寶設計,開公司,IM是我的他都知道的。”
“是這個意思么?我怎么覺得不像?”
關卿卿撓了撓頭,有些狐疑。
但是轉念想到邵允琛連顧傾城都不認識,怎么可能猜得到葉清歡的身份,也就打消了這個疑慮。
“好吧,那首長先生還真是對你挺情深義重的,要不是慕晚這個攪屎棍在,我看你們倆過得真的不錯。”
“能不用攪屎棍這個詞么?”葉清歡露出嫌惡的神色,原本還挺擔心傷感的,被關卿卿這么一通‘安慰’只剩下反胃了。
慕晚是攪屎棍,那她和邵允琛是什么?是屎啊?
關卿卿手腳并用的爬上床,縮在被子里,跟烏龜一樣只露出一個腦袋,眼睛滴溜溜的轉,
“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們家首長大人還真的挺大義凜然的,怕他光榮犧牲以后你當了寡婦,邵家的人來搶你孩子,所以提前簽了離婚協議,誰知道您不領情啊,搞得我還挺過意不去的,把他那一通罵。”
“你覺得這算是大義凜然?”
“不然呢?”
“我覺得他有事情瞞著我。”
“什么事啊?”
“說不清楚。”
葉清歡深吸了口氣,皺眉看著天花板上的紋路,仿佛是一個漩渦,將所有人拉在漩渦的中心,漩渦轉的快,事情發生的多,她來不及應對,更來不及去分析這其中的前因后果。
可不管邵允琛是因為什么難言之隱要跟她離婚的,‘離婚’這兩個字一旦提出了,就是覆水難收,即便這次不離,她和邵允琛之間還橫亙著一個慕晚,隨時蓄勢待發。
想到這兒,她又是一陣不快。
“卿卿,你說說看,要對付慕晚這種女人,究竟用什么辦法……”
旁邊呼吸聲均勻,某人早已入夢會了周公。
葉清歡看了一眼,默默無語。
說好的來安慰她的呢,每次都是她剛起個頭,她就睡了。
——
東南亞,Y國邊境地界,茂密的叢林中,能聽到蟒蛇穿游過發出颯颯的聲音。
“隊長,確定了,禿鷹的新建的秘密基地就在九點鐘方向兩公里當地人的寨子里,巡邏防守很嚴,每天有兩輛車進出,運進去的是原材料,運出來的是制好的毒品。”
隱蔽的叢林中,扎著簡陋的露天營地。
管彪帶人在周圍打探了兩天的地形后回營地制定這次的計劃。
眾人席地而坐,褐色迷彩的作戰服幾乎和叢林融為一體,所有人的臉上都涂抹著顏料,分不清本來的樣貌。
邵允琛看著地形圖,沉著冷靜,
“一個都不能放過,誰也不知道禿鷹究竟是誰,男人女人,年長年少都有可能,所以一旦控制住之后,清掃現場,所有的角落,寨子里面所有的人都不能放過。”
“明白。”
對講機里也傳來異口同聲的回應。
營地的各個方位都有巡邏的隊員,各自手里拿著對講機,環顧四周,全身心的戒備著周圍一切可能的突發狀況。
確認所有人都收到之后,管彪問了一句,
“啞巴呢?”
很快,對講機里傳來安洋幸災樂禍的聲音,
“啞巴被蛇咬了,我正給他包扎呢。”
話音剛落,對講機里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
“可以啊,啞巴被蛇咬了也不吱聲?變真啞巴了?”
“哎,白臉,這蛇毒性怎么樣啊?啞巴是不是已經光榮了?”
“這被蛇咬了光榮,算光榮么?”
“執行任務的時候受的傷,總得算工傷吧。”
“……”
對講機里七嘴八舌的,唯獨邵允琛一人眉頭緊鎖盯著這次的作戰地形圖出神。
慕晚原本也是跟著笑的,見狀斂了笑意,低聲道,
“行了,你們別笑了,這次任務不一般,認真點對待。”
關了對講后,她擰開水壺遞給邵允琛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