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城,作為一個邊境的小城,由于地處幾大江的交匯處,風(fēng)景優(yōu)美,歷來都是讓人趨之若鶩的旅游城市。
有著豐富的文化底蘊(yùn),歷來無數(shù)的文人墨客都在這里留下了足跡,可讓歷**正出名的卻是另一件事情。
小偷。
經(jīng)濟(jì)飛速的發(fā)展所帶來的是人民生活水平的顯著提高,旅游的人數(shù)隨之增長,小偷這個行業(yè)也迎來了春天。
都是出來玩的,誰也不愿意招惹上麻煩,損失不大,大家都是得過且過,更助長了這個行業(yè)的風(fēng)勢。
言歸正傳,正午,麗城機(jī)場。
輕裝簡行的江一然剛剛下車,就感覺到周圍溫潤氣息的撫摸。
湛藍(lán)的天空豐富的綠化,這的確是一個讓人心馳神往的城市。
“小伙子去哪里啊?要不要坐車?”
“這個地方,叫百川縣。”
聽到這個名字之后,那司機(jī)師傅顯然愣了愣,有些疑惑的說道。
“小伙子那邊可都是老城區(qū),沒有什么玩的地方,而且都挺破舊的。我看你這樣子是來旅游的吧?”
“我就要去這。”
直接坐上了副駕駛,江一然閉眼裝作一副假寐的樣子。
司機(jī)師傅見狀也不再多言,一腳油門駛離了機(jī)場。
百川縣的確是屬于麗城的一個古舊城區(qū),但直到親眼見過,江一然才知道這里遠(yuǎn)比他想象的還要破舊不堪。
這簡直就是一個城中村!
古舊的街道,一排排的筒子樓,在某一個瞬間,江一然甚至以為自己穿越回到上世紀(jì)八十年代。
“那個醫(yī)院就是這個縣中心了,小伙子你要去哪?”
“就在這吧。”
像是沒頭蒼蠅一樣的下了車,江一然的心中也開始盤算了起來。
現(xiàn)在首要的是先找到一個賓館,然后再按照著那些房屋招租的地址,一個個進(jìn)行排查。
雖然可能耗時多久,但這也是江一然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就在江一然兩眼不停的在周圍打量的時候,一個冒冒失失的男人卻是沖了過來,直挺挺的撞向了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沒事。”
男人口頭上道歉著,腳步卻是一刻不停,那急促的樣子讓江一然瞬間起了疑心,
向下一摸,自己褲兜內(nèi)的錢包早已不翼而飛。
糟了!
“你給我站住!”
沒有回答,那個小偷悶頭加速,直接沖進(jìn)了周圍的小巷之中。
小巷里面的道路交錯復(fù)雜,到處都是低矮的圍墻和岔路,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就被這小偷逃之夭夭。
不過對被酒神之血改造過的江一然,這實在是小菜一碟。
一個箭步?jīng)_上了圍墻,緊緊的跟著那小偷的身影,雖然憑借著地利能夠保持一段的距離,可僅僅10多分鐘,那小偷就拄著墻停了下來。
“大哥是我看走眼了,行不?這錢包還你,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嘿。就這點(diǎn)耐力,還當(dāng)小偷啊?我看你這年紀(jì)也不大,怎么就走上了這條路,跟我去警局!”
警局兩個字兒不由的讓那小偷渾身一顫,頓時惡向兩邊聲,一拳就朝著江一然的面門沖了過來。
“大哥大哥,我錯了!您趕緊松手!”
“還想動手?給我老實點(diǎn),帶路!”
強(qiáng)悍的武力之下任何的技巧都是虛妄,連續(xù)抓回了幾次想要逃跑的小偷,江一然終于將其踹入了警局,做完了筆錄之后才離開。
可這時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這么一個義舉,竟然給晚上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我去,這什么破酒店!算了,湊合著住吧。”
由于在這老城區(qū)所住的大多都是本地人,賓館的數(shù)目十分之少,好不容易江一然才找到了這么一家。
泛黃的床單,昏暗的燈光,以及那已經(jīng)銹跡斑斑的水龍頭,讓江一然的手都有些不敢亂碰了。
“唉。”
家還算干凈的浴巾鋪在了床上,江一然連澡都顧不得洗,直接躺在了上面。
一天的坐車勞頓再加上下午的那一頓劇烈奔跑,讓江一然也是疲乏不堪,沒過多久,一陣陣鼾聲就已響起。
啪!
“清點(diǎn)!小驢,是這小子沒錯吧?”
“對,就是他,那個錢包鼓鼓的里面有不少現(xiàn)金,這小子絕對是一條飛魚!”
小驢正是今天下午被追打的那個小偷,身為警局的常客,沒過多久就被撈了出來,可他對于江一然可是念念不忘。
先不提今天這一檔子仇怨,光光是錢包里的信號和現(xiàn)金,就足夠他們哥兩個干一票的了。
撬開了門,兩兄弟躡手躡腳的朝著床邊走去,很快的視線就被床頭柜上面那個的錢包所吸引。
屏氣凝神在老大的目光下,小驢的右手終于抓到了錢包,可就是這讓他放松的一剎那,一張大腳卻是直接踹了過來。
“哎呦!”
“大哥我錯了!”
有著今天白天的經(jīng)歷,小驢求饒的過程可謂十分的流暢,沒有半點(diǎn)的停滯。
趕緊打開了床頭燈,原本放風(fēng)的男人扭頭就想離開,卻被江一然一個擒拿摁在了地上。
“行啊,竟然還敢打擊報復(fù),看來我今天應(yīng)該把你做個半死然后再扔到警局里面!”
“大哥我們就是為了養(yǎng)家糊口,家里母親重病需要錢,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你就把我當(dāng)個屁給放了吧。”
那個被稱作大哥的家伙顯然比小驢要有見識的多一看江一然的動作就知道對方是個練家子,直接演起了一場苦情戲。
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奧斯卡還真是欠他個小金人。
“行了別跟我裝了,你這個理由這小子今天白天的時候就用過了,身份證拿出來,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
對上了兩個小偷疑惑的目光,江一然依舊是一臉的厲色。
其實現(xiàn)在他的想法非常的簡單,這兩個小偷從口音來看肯定是本地人,既然有這么個機(jī)會,不如好好地向他們兩個打聽打聽,說不定能夠得到夏雨荷的消息。
再不濟(jì)也總算是多了兩個人手不是。
“大哥,您叫我小驢就行。這是身份證。”
“我叫大頭。大哥你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