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臉和黑箭再次感覺到一股強(qiáng)烈的壓迫感,二人頓時大叫不好,趕緊跟眼前的樹根繼續(xù)糾纏著,而老年白峰身旁的幾條樹根再次伸了過來,朝著阿明那邊猛地?fù)暨^去,他想要把阿明抓住,否則後面麻煩多多。
阿明正在開啓酒瓶,突然之間感覺到一陣風(fēng)從後面?zhèn)鱽恚瑤е囮嚉猓乱庾R地朝著邊上一個閃身,緊接著一條樹根在自己的面前迅速晃過,隨後聽得“啪”的聲響,那瓶子的上半截被打掉,不少酒已經(jīng)撒了出來,阿明嚇得趕緊將其握住,哪知破碎處的玻璃十分鋒利,迅速將他手劃破,血跟著流了出來,此時必須要白霜霜趕緊喝酒才行。
阿明趁著間隙,伸頭對著裡面的白霜霜大叫:“白小姐,聽得到否?”
白霜霜慢慢地睜開雙眼,看著前方的阿明,想要說話,卻又張口說不出來,此時的她還在跟那些人形物糾纏著,十分難受。
阿明:“我把酒扔過來了,你小心點。”他一邊說著一邊準(zhǔn)備將那只有一半的酒瓶朝著白霜霜那邊扔去,而且還得非常小心,需要把酒送到她的跟前,而又不能讓玻璃把她給劃著了,正想著間,老年白峰的樹根再次朝著這邊襲了過來,他嚇得趕緊往後退去,酒瓶還沒來得及扔出去。
老年白峰如同發(fā)了瘋一般,不把阿明消滅掉似乎不罷休,他每一招都下手很重,有些歇斯底里,不多時,幾條樹根便將阿明的手腳纏住,然後準(zhǔn)備將那半瓶酒也跟著一塊兒抓住,將其扔掉。
阿明心急如焚,他不斷地跟老年白峰的這些樹根糾纏著,然後一點一點地把右手抽出來,而左手還正抓著那半截酒瓶,酒瓶也還在不斷地往下滑去,裡面的酒也所剩不多,如果酒瓶落地,那就徹底完了。
老年白峰也是咬牙切齒,全力以赴,此時的他必須要將這酒瓶搶過來,哪知阿明一直都跟他較著勁,籃球臉跟黑箭依舊在那裡糾纏著,二人也折騰得夠嗆,其餘人等在外圍,白寒露和牛腩二人的追逐依舊中,突然之間白寒露不再跟著牛腩,她朝著老年白峰這邊衝了過來,老年白峰也沒去太多注意,白寒露抓著老年白峰的手臂,大叫道:“趕緊放了我三姐,否則我跟你拼了。”
老年白峰不由得大怒,他大喝一聲,將白寒露朝著邊上撞飛,白寒露退了幾步,站立不穩(wěn),一坐在地上。
老年白峰狠狠地瞪了小女一眼,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話還沒說完,臉上頓時再次感覺到陣陣疼痛,明顯發(fā)覺自己控制的樹根鬆了不少,原來牛腩趁著白寒露上前去抓老年白峰的時候,暗中對著老年白峰再次襲擊過來,老年白峰因爲(wèi)跟籃球臉,黑箭,阿明幾人糾纏著,一時之間也顧及不到牛腩。老年白峰氣得要命,但是現(xiàn)在竟然拿牛腩沒辦法,他又氣又急之間,樹根再次鬆了不少。
阿明迅速掙脫老年白峰的糾纏,但是那半截瓶子竟然滑下,危急時刻他迅速伸手往前,竟然接住不少,玻璃瓶的斷面將他手化得鮮血淋漓,他也顧不得那麼多,隨後對著白霜霜大叫一聲,白霜霜聽得阿明的呼喊,趕緊張開嘴,阿明接著將這些酒朝著白霜霜那裡灑去,大多都落進(jìn)了她嘴裡,她再一點一點地將這些酒喝下肚。
老年白峰見得白霜霜如此,不由得驚呼起來,只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白霜霜的臉漸漸地有些慘白,隨即泛紅,她過去也只喝度數(shù)比較低的啤酒,此時喝得有一杯左右的白酒,頓時感覺到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失衡感,腦袋更是暈乎乎地。
過了些許,白霜霜的兩頰變得更加發(fā)紅,隨即她顯得十分痛苦,渾身燥熱難當(dāng),身體裡面的氣息不斷地四處遊走,一到汗毛孔的時候便往外溢出,感覺要爆炸了一般,突然之間她大喝一聲,隨後只見她全身迸發(fā)出陣陣光芒,而包在她外圍的那些人形物紛紛被彈了出去,這一次跟之前那種不一樣,伴著白霜霜身體裡面的光芒,人形物的身子也跟著散發(fā)出光,隨後一點一點地開始自我碎裂,不多時便消失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
而緊接著白霜霜體內(nèi)的光芒也不斷地減弱,她的身後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黑洞,跟之前的那個簡直一模一樣,而她快要喪失意識,慢慢地被吸進(jìn)那個黑洞之中。
阿明左看右看,找不到合適的東西,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邊上有些軟癱的樹根,那是老年白峰先前用來對付他的,現(xiàn)在卻讓自己用上了,阿明迅速地將樹根繞了個圈,然後甩了甩,像是套馬一樣朝著白霜霜那邊扔了過去,他小時候很喜歡看美國的牛仔片,對裡面的套馬情節(jié)很是感興趣,和玩伴們戲耍的時候常常喜歡用繩子互套,雖然常被大人臭罵,卻也樂此不彼,此時倒是派上用場了。
白霜霜的身子還正慢慢地朝著黑洞方向飄過去,阿明扔過來的樹根已經(jīng)將她套住,隨後拉著她慢慢地朝著地縫口那邊移過去。
老年白峰的身子也跟著發(fā)出陣陣光芒,他慘叫一聲,緊接著牆上掉下不少斷了的觸鬚,之前樹魂之根被破壞掉之後,那些觸鬚已經(jīng)不能再用,而這一次白霜霜身體裡面的力量被消解掉,他頓時感覺如同黃河決堤一般,身體裡面的氣息在不斷地往外冒出,牆面崩塌了不少,那些斷了的觸鬚掉到地上,立即變得枯朽起來,隨後化作灰燼,散發(fā)出陣陣難聞的味道。
籃球臉和黑箭先前跟老年白峰之間糾纏著,也都有些精力消耗巨大,老年白峰這一鬆手,二人也都回過神來,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隨後老年白峰的整個身子似乎也小了一圈,他看起來顯得更加蒼老,不斷地咳嗽,頭髮差不多快要掉光了,兩眼通紅,更加充滿著一種殺氣,他怒視著衆(zhòng)人,喉頭“咕咕”作響,隨後開始喘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