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平最討厭被人,即便是我很信任的朋友,我冷笑道:“真不愧為陳家的前任家主,只不過想逼迫我當(dāng)奴隸,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
“那就別怪我心狠了,動手。”陳守龍走到門外,三個武者立刻對我發(fā)起攻勢,伸出手要將我擒拿。
三人的速度很快,空氣都發(fā)出呼呼的聲響。
被擒拿住的結(jié)果不言而喻,我絕對不會任人宰割,我彈出袖劍,側(cè)身躲開一人的手掌,繼而另一人刺過去。
被刺之人立刻轉(zhuǎn)攻為守,兩臂交叉橫在胸前快速后退,第三人趁此機會轉(zhuǎn)到我的側(cè)面,化拳為掌向我的手腕兒砍下。
我快速縮手,然后另只拳頭迅速向第三人打出。
第三人冷酷一笑,攻速不減繼續(xù)過來,看來是個專門練手的家伙,只不過下一呼吸,接連發(fā)出三聲脆響,他的胳膊短了一截兒,本來五指向上成了五指向下耷拉。
敵人越少越好,我馬上調(diào)轉(zhuǎn)拳頭砸向第一人,房間活動范圍有限,他抬起雙臂抵擋,我手起刀落,袖劍在他的胳膊上劃出道長長的口子。
第二人一個飛踢,我來不及換動作,胸膛直接頂了上去,衣服被踹出兩個腳印,他卻倒退出幾步才停下。
短短幾招,三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三人還要繼續(xù)往過沖,被陳老呵斥停下。
三人不甘心卻也不敢違背,悻悻地退回到一旁。
我對陳老的感覺不算差,只是目前的局面我也不能說些什么。
“宮先生,你我也算公事一場,我并不希望我們?nèi)魏我粋€人見血,你能明白嗎?”
“陳老的心意宮一心領(lǐng)了,可是你也確確實實聽到了,所以我還是斗膽和你切磋一番生死功夫吧。”陳老的功夫不是眼前三個武者能比,我縮回袖劍拿出毛筆準(zhǔn)備迎接一場硬仗。
陳老輕聲嘆息,隨后緩緩與我對視,一雙眸子閃爍著黑色的火星,他的衣服開始從內(nèi)膨脹,撕拉,撕拉,衣服成了條帶狀,露出了滄桑的銀灰色的肌肉。
“得罪了。”我揮灑毛筆寫下數(shù)十字,隨后筆鋒上挑,字體成形向陳老飛過去,防止碰撞的氣流將我擊傷,我迅速靠近窗戶。
吼~,陳老放聲狂吼,近在咫尺的字竟然被硬生生地?fù)踝。业亩け徽鸬蒙郏乱庾R地抬手擋住。
下一個呼吸,陳老嘭嘭連出數(shù)掌,成形的字被打散,我剛要提筆,陳老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手成鷹爪向我飛來。
沒有絕對把握的我不敢拿身體和他硬剛,反手把毛筆收回,攥緊雙拳和他正面交鋒。
轟,一招交鋒,我和陳老各退半步,他變換招式繼續(xù)進攻,我沒有學(xué)過高深的武技,只得不停防守。
我的實力太過一般,十幾招下來落入下風(fēng)。
我被抓住的最壞結(jié)果是簽訂主仆契約,那韓娜呢?就陳守龍的種種跡象,我不敢想象。
這樣想著,身體的酸痛感被新的力量代替,我轉(zhuǎn)守為攻不斷出拳,陳老被我逼后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