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和刑書易反復(fù)的問著那位負(fù)責(zé)刑天病情的醫(yī)生這究竟是什么原因,但醫(yī)生也不能給他們打包票,只是說病人可能受的內(nèi)傷比較嚴(yán)重,體質(zhì)不好的人一時間還不能緩過來,不過相信刑天很快就會清醒過來的。
話雖如此,但身為刑天的家人又怎么能真正放下心來呢?科林更是擔(dān)心的連飯都吃不下去。
夏商周道:“媽,您還是吃點(diǎn)東西吧,您不吃等刑天醒了你卻倒下了,那怎搞?
科林搖了搖頭,隨即打了個電話給警察局,說道:“我兒子被打的這件事情你們進(jìn)展的怎么樣了?你們的效率一向都是這么慢嗎?”
接到科林電話的警員頭都大了,不僅是科林打電話來,科林還把這件事交給了她的秘書,她的秘書更狠,從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中午,足足打了十七個電話了!
這位警員無奈道:“不好意思,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案子了結(jié)的,估計明天就能好,我立馬去跟我們局長說一下這件事情。”
科林道:“你去跟你們局長說,今天下午六點(diǎn)之前不給我一個確切的答復(fù),明天開始,我就全面的封殺你們!新賬老賬一起算!”
“好的,好的,您別生氣,我馬上...”
科林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
“啪!”
警察局的局長在聽到這位警員將科林的話原封不動的轉(zhuǎn)達(dá)給他時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之上,桌上的東西立即被震的七倒八歪的,恐怕整個樓層都能聽得見。
那名警員一臉緊張的表情,咽了口口水,低著頭不敢去看局長現(xiàn)在的臉色。
“這個表字東西!你出去吧!”這位警察局局長氣憤的罵道。
等這警員走后,他用手機(jī)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之后,他笑道:“張老!我小偉啊。”
那位被稱為‘張老’的人笑道:“小偉啊,現(xiàn)在工作還順利吧?你上次跟我說的事情,我是覺得還欠點(diǎn)火候,還不是時候。”
局長笑道:“那件事情也是我著急了點(diǎn),沒關(guān)系的,等以后時間成熟了再說吧。我打這個電話給您,是想向您問問科林這個女人的事情,不知道她在高層圈有沒有后/臺。”
張老道:“科林?對了,她是橫西市的市長,你為什么要查她?難道是她犯法了?”
局長說道:“我是懷疑她跟一起惡性槍殺案有關(guān),不過現(xiàn)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再說,她好歹是一個市長,所以我想問問您她的背/景怎樣,我做事的時候好掌握下分寸。”
張老說道:“如果你能掌握科林犯案的確切證據(jù),那么你就依法執(zhí)行,不管她的后/臺是誰,咱們是占理的,不怕她!但若是你的證據(jù)比較牽強(qiáng)、不足,
那你就放棄吧,別再跟她較勁,科林這個女人怎么說呢,藏的很深!我也弄不清她的情況是怎么樣的。”
局長一聽這話,立馬表情變的嚴(yán)肅起來,他緊接著問道:“噢?連張老您都弄不清?這是不是有點(diǎn)太抬舉她了?您在說笑吧?呵呵!”
張老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別看她只是個市長,誤認(rèn)為這只是因?yàn)樗郧暗米镞^好幾位國家高層干部才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的!”
科林前些年得罪過幾位國家高管的事情,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只要是在政壇混的人,即使你處在‘邊緣地帶’,也能知道一些這類的情況。因?yàn)楫?dāng)時這幾件事情鬧的非常的兇,他們都‘親切’的稱科林是‘瘋女人’...
局長好奇的問道:“那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難道不是因?yàn)檫@個她才升不了官的?”
張老這時居然笑了出來:“不要說你,就連我也以為她是因?yàn)檫@幾件事情才落到這個下場的,直到有一次,我和總參謀長岳和平下棋的時候才得知了一條天大的秘密!”
這位局長失聲道:“什么,什么秘密?”
張老似神秘的說道:“我跟你說,你別透露給其他人,那些年想潛科林的幾個高層在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后就不知所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仿佛從這個世上消失了一般,他們的家屬竟然也都不對此事再提一個字,想想以他們的身份,即使是因?yàn)樽约旱男袨橛行┎划?dāng)被關(guān)進(jìn)去教育個幾天也就出來了,但沒想到啊!我當(dāng)時也只是單純的認(rèn)為他們被調(diào)到其他地方或撤職了而已!我也為此事好奇的問過一些人,但那些人也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這位局長的額頭上已經(jīng)出汗了,他道:“那位參謀長不會是跟你開玩笑的吧?那科林怎么一直都升不了官呢?”
張老道:“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那幾位得罪科林的高層怎么就消失了呢?至于科林沒升過官,那位參謀長卻是說這是科林自己的意思,科林不想進(jìn)入國家的高層,我當(dāng)時就好奇這科林的背后究竟是誰在給她撐腰,但那位參謀長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說科林這個女人深不可測!她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沒有鐵證如山的證據(jù)在手,你千萬不要去惹她,否則,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
這位局長臉上的汗越來越多,而他自己都渾然不知似的,這位局長此刻還仍然拿著電話在耳邊聽著,可是這場通話早就以他的一句:“我了解了,我不會亂來的。”而結(jié)束了。
過了許久,他才將電話緩緩的放下,長出一口氣,他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動過,眼睛就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的手機(jī)屏幕,這樣許久許久,誰也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在想些什么。
不過,下午四點(diǎn)多鐘的時候,這位局長以及副局長還有兩名警察同志一同來到了橫西市第三人民醫(yī)院。
這位局長親口對科林和刑書易說道:“對于這次刑天被打這一惡性傷人案件,他們將判處駑扎克以及那兩名同伙五年有期
徒刑。”并且這兩位局長級別的長官就當(dāng)著眾醫(yī)生和其他病人的面為這次拖延近五個小時才通知他們而鄭重鞠躬道歉,這是他們的失職,希望科林和刑書易能原諒他們這一次。
科林知道了判決結(jié)果后,說道:“那就暫時這樣吧,僅僅是暫時的而已,我兒子到現(xiàn)在還沒清醒過來!如果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讓那幾個家伙活著出來的!”
當(dāng)著幾位警察的面這樣說,真是讓旁邊的人聽傻了!這都行啊?你們是在拍電視劇吧?
但科林立即話鋒一轉(zhuǎn),道:“對于你們的事情,這次就算了,我想這也是駑兌宏仗著自己是省長對你們施壓的原因,你們走吧,我不追究你們的責(zé)任就是了。”
待這幾位警察走后,科林對著旁邊這些個‘閑雜人等’說道:“別看了,都該干嘛干嘛去吧。”
她又對刑書易說道:“你說這個局長、副局長的態(tài)度來了個幾百度大轉(zhuǎn)彎是什么原因?”
刑書易反問道:“你的意思是?”
科林道:“我剛才故意那樣說的就是要看看他們的反應(yīng)如何,結(jié)果他們幾個就像沒聽到一樣,后面的兩個警察倒是大感意外,但是見他們的頭都不說話,自己也就沒說話了。”
刑書易看了看周圍,輕聲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局長知道了我的背/景,服軟了?不可能,一個小小的局長而已,整個術(shù)笛知道此事的人不超過一手之?dāng)?shù)!”
科林道:“他肯定不知道你的背/景,但他知道我不好惹的可能性還是有的,你別小看一個小人物,小人物的背后或許就有大人物在撐腰呢,你不就是么?”
刑書易笑道:“他要是背后有大人物給他撐腰的話,他也不會只安心做一個警察局局長了,除非,他和你一樣嫌官大事情多,或者,寧當(dāng)雞頭不當(dāng)鳳尾!”
科林笑笑,但又突然意識到不對,她埋怨道:“你說誰是雞頭呢!”
...
這件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刑天也在第三天早上清醒了過來,一醒來看見科林和刑書易就喊道:“媽!爸!有三個混蛋打我!你們可要給我報仇啊!”
幾人一聽這話,得,腦子好的很...
夏商周呵呵一笑,道:“三個人就把你打成了這個樣了,你要跟我學(xué)個三年五載的詠春拳,保你來三十個人都不怕。”
刑天頓時眼睛一亮,雙眼放光的問夏商周:“我現(xiàn)在學(xué)還晚么?受多少苦我都愿意,TDM下次看誰敢跟我動手!”
夏商周道:“學(xué)武是用來鍛煉身體和防身的,不是用來惹是生非的,你這種思想學(xué)了武術(shù)反而是害了你,俗話說:‘打死會拳的,淹死會水的’,我看你以后就做我的‘專用沙袋’吧,我保證來三十個人都打不死你!”
刑天頓時無語,“你說那么多原來是想找個免費(fèi)沙袋啊!不干,你不教我算了,外面有那么多武術(shù)館,我自己花錢去學(xu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