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編牌是冷云是吧,冷云哥?”我看著朱家祥說道。
“是。”
朱家祥雖然臉上仍然是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面容,但他身下的那一灘黃色液體已經(jīng)深深地出賣了他。
我指著自己顴骨上的淤青,笑瞇瞇地對他說道:“你昨天打了我,還記得嗎?”
“對不起。”朱家祥老老實實道歉道。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錯,犯了錯就道歉,沒人會為難你嘛,這事算了,打了就打了!我不計較。”
朱家祥坐在地上的雙腿直發(fā)抖,聽到我這句話后,他才安心了一點(diǎn)。
我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彎腰把地上的玫瑰花撿了起來,我看著這束花,對他說道:“聽說你最近在追秦郁啊?”
朱家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雙眼發(fā)白的黃狗,連忙否認(rèn)道:“沒有,沒有這回事。”
我此時看著他的上衣口袋,蹲在他面前,伸手把他口袋里放著的一小袋東西給拿了出來,故作疑惑地對他說道:“‘情迷西天極樂’?這是什么?”
朱家祥冷汗直冒,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我摸著他的臉蛋,說道:“看不出來啊,冷云哥,長得這么道貌岸然,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樣子,背地里居然買這種東西?”
我把包裝給拆開,放在他面前,對他說道:“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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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祥嘴角一抽,說道:“這個東西不能吃…是泡在水里的,一次還只能泡一小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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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過頭,漫不經(jīng)心地對張子揚(yáng)說道:“小揚(yáng),把你手上的彈簧刀拿過來。”
“好嘞!”
張子揚(yáng)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覺得很興奮,很快就把彈簧刀給放在了我的手中。
朱家祥往后縮了縮,對我說道:“蜈…蜈蚣哥,這個真不能吃,我錯了,我至少沒有像黃狗那樣對你吧?你要是不痛快,你也打我一頓好了…”
我將自己的袖口給扯起,露出了左手腕上那條猙獰的蜈蚣疤,對他說道:“好啊,我沒意見。”
我把他的胳膊扯直,然后把他手掌重重地摁在地上,用腳踩著,接著說道:“我打人,一般都是用刀子或者棍子,你剛才說可以打的,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看到我手上的這條疤了沒有?”我踩著他的手掌,露出左手手腕轉(zhuǎn)過身看著他說道。
“我給你劃一道一樣的疤,不但所有的事情算了,以后我還拿你當(dāng)兄弟,忍著點(diǎn)啊。”
我把手中的彈簧刀動作很慢地刺入了朱家祥的掌心,朱家祥看著刀口慢慢刺入自己的掌心,而手掌上的血液也一點(diǎn)點(diǎn)地滲透出來,他精神緊繃到極點(diǎn),終于崩潰,哭著對我
說道:“蜈蚣哥!我錯了!我吃!我吃!!”
我將刀子遞給張子揚(yáng),笑著對他說道:“這才對嘛,這才是昨天那個酷酷的冷云哥,說話就是利落!”
我把那袋東西放在了朱家祥面前,朱家祥生怕我反悔,拿起那袋“情迷西方極樂世界”,一口氣全部倒掉了,白色的粉末嗆得他直流眼淚。
我對小天和小地說道:“你們倆去搞個東西把他捆在椅子上,等下藥勁一來,我怕這人我們控制不住。”
小天哈哈一笑,說道:“好的四哥!”
小地轉(zhuǎn)過身,在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張床單,然后用床單當(dāng)繩子,把朱家祥嚴(yán)嚴(yán)實實地綁在了沙發(fā)椅上。
我站起身,對在場的A棟B棟的打手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以后不跟朱家祥,也不跟黃狗,兩邊的打手圈打亂交換,你們的大哥,只有一個。”
張子揚(yáng)從隔壁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我身后,我坐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些蹲著的打手。
朱家祥和倒在地上半天才緩過氣的黃狗同時說道:“憑什么?!”
我笑了笑,說道:“憑什么?”
我一只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在前劃了劃,對張子揚(yáng)說道:“告訴他們理由。”
張子揚(yáng)清了清嗓子,對他們說道:“兩個AB棟的大哥,你們看好了!”
張子揚(yáng)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說道:“這是B棟打手頭子冷云私藏管制刀具的證據(jù)!”
張子揚(yáng)把他從B棟拍到的照片展示給了眾人看。
“這是A棟打手頭子黃狗藏違規(guī)禁品的證據(jù)!”張子揚(yáng)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我們在房間里搜出的那包“情迷西天極樂世界”。
“這兩個東西,我已經(jīng)舉報給了曾文迪,明天你們倆就被開除了!”張子揚(yáng)樂悠悠地說道。
朱子祥此時面色赤紅,不知道是吃了那藥的原因,還是氣成這個樣子的。
而黃狗則是面如死灰,目光渙散地癱在地上。
我目光一遍遍的從那些打手身上掃過,沒人敢和我有目光接觸。
我對他們說道:“現(xiàn)在叫我一聲四哥,你們剛才對我做了什么,我既往不咎。”
“要是想跟著你們的大哥浪跡天涯的。”
“我不反對。”我歪了歪腦袋,攤開手對他們笑道。
房間內(nèi)鴉雀無聲,沒一個人敢?guī)ь^。
我等了幾分鐘,見仍然沒一個人回答我,我一拍椅子,站起來淡淡地說道:“不想當(dāng)我兄弟,那就是敵人嘍?小揚(yáng),去把門給鎖上,咱們一筆賬一筆賬的算。”
我走到了一個身材壯實地打手旁邊,對他說道:“剛才是你
摁著我,還叫我住嘴,給了我一拳,對吧?”
他抱著頭蹲在地上,身子直發(fā)抖,不敢直視我的眼神。
“榔頭拿來。”我攤開手,對身后的自來熟說道。
自來熟把他手上的榔頭遞在了我的手上。
我一腳把那個打手踢翻在了地上,張子揚(yáng)摁住了他的腦袋,我手上沒留有任何余地,揮起榔頭就往他嘴上敲,敲得血肉模糊,牙齒都掉了好幾顆。
“拖走,就說他和黃狗一起的,一并開除了。”我容貌冷峻地說道。
“下一個到誰了?”我轉(zhuǎn)過頭,看著另外一個摁過我的打手說道。
那打手嚇得雙腿發(fā)軟,求饒道:“四哥,四哥!我不想被開除!我還想在這里多待幾天!”
我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行,叫了四哥,就沒人會為難你。”
張子揚(yáng)說道:“叫聲揚(yáng)哥聽聽?”
那打手看了張子揚(yáng)一眼,有些畏懼地說道:“揚(yáng)哥,四哥!”
張子揚(yáng)擺了擺手,說道:“走吧走吧!出去以后把門關(guān)緊點(diǎn)。”
“是是是,謝謝揚(yáng)哥,謝謝四哥!”那打手如狗一般的倉皇跑了出去,迅速把門帶上。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
“四哥!”
“四哥!”
“揚(yáng)哥,四哥!”
……
有了第一個人的帶頭,房間內(nèi)的附和聲便如潮水般響起,剩下的打手,沒有一個不喊的,都相繼跑了出去,爭先恐后地逃離這個人間煉獄。
房間內(nèi),只剩下了黃狗,朱家祥,以及那個被我敲得一臉血的打手。
朱家祥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藥效了,某個部位不雅的鼓得老高,臉頰通紅,眼睛布滿血絲,嘴里神神叨叨的,看樣子已經(jīng)快要失去理智了。
我對小天說道:“小天,幫他們找個空房間,讓他們倆人相愛相殺。”
小天眼睛一亮,說道:“好的四哥!”
“還有他,也一起拖走,看他們?nèi)齻€人,朱家祥會選擇哪一個呢?”我指著地上的那打手說道。
“當(dāng)然是三個一起上。”張子揚(yáng)哈哈大笑道。
隨后,肥虎,小天小地便把朱家祥和黃狗以及那個打手給拖了出去。
我長舒一口氣,總算把這里的事情給解決掉了。
我走到秦郁旁邊,還沒等我開口,張子揚(yáng)便笑瞇瞇地說道:“四哥,是不是該介紹嫂子給我們認(rèn)識了?”
我老臉一紅,對他們解釋道:“她還不是你們嫂子…”
張子揚(yáng)眼神暗示了自來熟小鼠等人,隨后他們幾個齊齊站在秦郁身邊,彎下腰喊道:“嫂子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