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0 驚悚
“歐陽崇已經(jīng)死好幾個月了,歐陽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主人,為何那里的傭人沒有一個離開的,就放佛他們不知道他們的主人已經(jīng)離開了似的,依然井然有序地工作著……”
耳邊一直不停地響著江伯的話,金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子里亂哄哄的。
今天晚上這些消息一個又一個的就像炸彈,在她腦袋里炸開了花,她分不清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一切真相,可又能從哪兒得知呢?
她該相信誰?
孤身一人,連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她再次感到恐懼,深深的恐懼……
夜,深了,月色清冷清冷的,照在室內(nèi),讓原本孤寂的心更加的孤寂。
周圍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窒息。
又一夜,注定了再次無眠。
掀開被子坐起身,來到窗前,看著樓下的黑暗,她強烈的渴望在那一片黑暗之中能走出一個人,不管是誰,只要能陪她說說話,就行。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一個小時在等待與期盼中悄悄過去了,黑暗還是那么的黑暗,一切靜得讓人惶恐,放佛這個世界就剩下了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像個孤魂。
孤獨,愈發(fā)的去思念一個人,想他,想得疼痛,再由疼痛到麻木,到不痛。
離開了才知道不知不覺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依戀,雖然不曾了解,但愛已經(jīng)根深蒂固,一眼萬年,她終于明白,這句話不是夸張做作,而是真的。
愛上一個人就那么的簡單,該愛的,就愛了,沒有理由,即便是彼此之間有著深仇大恨,有著永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愛了,就是愛了。
黑暗中一閃而過的黑影,像極了他的身影,心在一瞬間收緊。
轉(zhuǎn)過身,光著腳,穿著單薄的睡衣,顧不上身懷六甲大腹便便,她直奔樓下。
“上杰,是你嗎?”
還有十多米的距離,她不敢再上前了,她怕一上前他就消失了,再也找不到。
黑影沒有轉(zhuǎn)過身。
淚水瞬間氤氳了雙眸,視線模糊了,看不清楚了,他的背影和周圍的黑暗融在了一起。
“上杰,我知道你還活著,是你對不對?”
腳,試著抬起,一步,一步,一步……
近了,她放佛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只是這味道里還摻雜著一股脂粉的味道,很濃郁,很刺鼻,她不喜歡這個味道,非常的不喜歡。
“上杰……”
輕喚著他的名字,就放佛從心底發(fā)出的呼喚,手伸出去就能夠碰到他了,可突然他卻離開了。
“上杰別走超頻召喚英雄聯(lián)盟最新章節(jié)!”
她驚慌地追出去,細嫩的腳踩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硌得生疼,可他就在眼前,那么的近,觸手可及,可她卻又夠不到,所以她不可以停下來,絕對不可以。
冷冽的風(fēng)吹著單薄的睡衣,使勁地朝她身體里鉆,冷,超級無比的寒冷,血液都快要凝結(jié)住了,但她知道,不可以停,不可以。
追了多久不知道,追到哪兒了不知道,只知道他停下來了,她也停了下來,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是那么的近,咫尺之遙,伸出手就能夠得到。
“上杰,別走好嗎?”她的懇求帶著卑微,帶著期待,帶著希望,然而得到的卻是冰冷,卻是無情,卻是絕望。
“把孩子打掉,忘了我,好好地生活。”雖是輕柔的話可聽在金羽的耳朵里卻放佛一塊巨石砸下,砸得她疼痛無比,可卻叫不出來。
“為什么?”問出這三個字,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
心在滴血!
她以為疼痛到麻木就不會痛了,卻不料還會痛,撕心裂肺。
“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也該知道,自始至終我愛的人都只是薔兒,你只是她的替身,永遠不可能是她……”
……
“羽兒,該起床吃飯了。”耳邊響著江伯親切的話語,金羽緩緩睜開眼睛,眼珠轉(zhuǎn)動著,看到自己是在房間里,她輕輕地出了一口氣,好在那只是一個夢。
“該吃早飯了,小懶蟲。”
“快點洗漱,我在樓下餐廳等你。”
江伯出去了,金羽躺在床上想著昨晚上的夢,心里一陣害怕,手撫在腹部,寶寶還在,好在只是一個夢,一個夢而已。
扭臉看向窗外,天氣很好,陽光燦爛,又是美好的一天。
上杰,不管你現(xiàn)在活著與否,我知道,你都是希望我們的孩子出生的,對不對?我知道你愛姐姐,不愛我,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我愛你就足夠了。
早飯吃得有些安靜,江伯一改常態(tài),一言未發(fā),只顧悶頭吃飯,吃完飯就離開了。
金羽心里很疑惑,總覺得今天早上大家看著她的眼神怪怪的,跟她打招呼也都很不自然的那種,為什么呢?她不知道,也沒問,吃過早飯她也出門了,今天她要去趟歐陽家,昨晚上江伯的話讓她很好奇,她要去看個究竟。
車子在小區(qū)門口停下,她步行著朝歐陽家走去,還沒到門口,就有人跑向她一如從前那么的恭敬,“二小姐您來了,您怎么步行啊,下次您來的時候提前打個電話,阿賓好開車去接您。”
金羽笑笑,“沒關(guān)系阿賓,我也是打車到小區(qū)門口才下來的,多走走就算是鍛煉身體了。”說著她的手有些刻意地撫在了腹部。
然而阿賓放佛沒看到她懷孕似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或者意外,問道,“二小姐,您好久都沒來過了,您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呀?”
為什么呢?按常理來說他應(yīng)該驚訝或者意外的,除非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一直就知道自己懷孕這件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說得過去。
“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我去外地了一段時間,你跟大家都還好吧?”
“好,都挺好的,二小姐您進屋吧,外面雖然天氣好,可溫度還是有些低。”
金羽點點頭,朝大門走去,放眼望去,院子里還跟以前一樣有很多人,偌大的庭院打掃得跟以前一樣的干凈整潔,她不禁問道,“阿賓,姐夫和姐姐都已經(jīng)走了,你們怎么還留在這里呢?”
阿賓看著她笑了笑,糾正道,“二小姐,您說什么呢,少爺和少奶奶只是去國外旅游,過一段時間就回來了造夢機器。”
去國外旅游?金羽頓時停下來,黛眉緊緊地皺著,盯著阿賓,嘴唇動了又動,試了好多次,才終于找到自己的聲音,“阿賓,你說什么呢?什么姐夫和姐姐去國外旅游了?”
阿賓依然笑著看著她,一副二小姐您才是說什么胡話的表情,說道,“二小姐,您不知道嗎?少爺和少奶奶帶著小少爺去旅游了,好幾個月了,您不知道嗎?”
“等等阿賓!”金羽狠狠地朝自己的手背上掐了一下,疼!17901116
她又朝自己的臉上掐了一下,很疼!
沒做夢啊!
“阿賓,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金羽說著抬起手就去摸阿賓的額頭,被他揚了下臉躲開了,“二小姐,阿賓沒有不舒服,阿賓好好的呢。”
金羽不相信,執(zhí)意要去摸他的額頭,“不行,你得讓我摸一下。”
阿賓躲不過,就只好讓她摸。
摸了又摸,不發(fā)燒啊,那怎么說胡話呢?
金羽疑惑了,眉頭皺成了一團,接著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不發(fā)燒,也沒有做夢,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小姐,外面天涼,您進屋里吧。”阿賓輕聲說。
金羽點點頭跟著他朝屋子走去,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她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做夢還是阿賓在說胡話。
“二小姐好。”正在忙碌的傭人們見到她都恭敬熱情地打著招呼,一個個的臉上都掛著笑容,跟以前一樣,一點兒也不像是發(fā)生什么事了的表情。
此時金羽倒是不懷疑阿賓是否在說胡話了,她是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得什么病了?慌忙低頭去看自己的腹部,大大的圓圓的就是懷孕了呀,那就是她這段時間所經(jīng)歷的事情確實是真實存在的,那阿賓和這些傭人他們是怎么了?
放眼望去,院子里的花草修剪得跟以前一樣的整齊,地面也打掃得干干凈凈,小虎也還在,而且長大了不少也吃胖了很多,見到她來,它還叫了幾聲,尾巴不停地搖擺著,所有的人都有條不紊地工作著,一切看著和諧而又安寧。
難道說,他們是不愿相信姐夫和姐姐還有小外甥離開的事實,一個個都得了什么失憶和幻想癥?
會是這樣嗎?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極有可能!
對,應(yīng)該是這樣,一定是的,不然他們這舉動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想到這里,金羽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看著這些忙碌善良的人,她笑了笑,在心里默默地祈禱,祈禱蒼天可以保佑他們永遠平安,幸福。
看著活蹦亂跳的小虎,她笑笑沖它扮了個鬼臉,問道,“阿賓,小虎是誰在照看啊?”
“還是小帥,小少爺說他最信任小帥叔叔了,你看小帥把那小家伙養(yǎng)的胖乎乎的,看著都像只小老虎,不像狗了。”阿賓笑著說。
金羽點點頭,心頭掠過一抹酸楚,小虎是她今年春節(jié)的時候送給安安的禮物,雖不是什么名貴的品種,但卻也幾乎花掉了她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全部零花錢,只要安安喜歡,她就開心了,可如今只剩下小虎,安安卻……
殘忍的兇手,連一個八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他一定會下地獄的,受盡所有折磨,永世不得超生人物天賦系統(tǒng)!
“二小姐您先坐,我去給您倒杯水。”阿賓笑著說。
金羽搖搖頭,輕輕地笑了下,“阿賓,不用忙乎,你去忙別的吧,我在屋子里看看。”陽在好床作。
“那好,如果您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我就在外面。”
屋子里一如幾個月前那樣干凈整潔,而且還添了新的家具,這些家具是今年開春她陪姐姐一起逛商場的時候偶然遇到的,姐姐很喜歡,但是對顏色稍稍有些不滿,賣家說可以按姐姐的要求去做一套新的,但可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姐姐同意了,交了訂金。
記得她跟鞏睿結(jié)婚的前一天她來找姐姐的時候這些家具還都沒送來,是什么時候送來的呢?是她被趕出家門到他們出事之間的那段時間送來的嗎?
“阿賓。”
“二小姐,您叫我?”
“阿賓,這些家具是什么時候送來的?”
“這些家具啊?你讓我想一下。”阿賓低著頭想了起來。
“應(yīng)該是八月份的時候,是八月十五日那天,對,就是那天,那天我正好有事出門,他們給我打電話說少奶奶定的家具送來了,讓我趕緊回來看看,沒錯,就是那天,怎么了二小姐?”
八月十五日?那就是說這些家具是在姐姐出事后送來的,看來商家還挺守信的,沒什么可奇怪的,金羽笑笑,“沒什么,我就是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些家具還沒送來。”
“對啊,二小姐有大半年都沒來過了,您跟鞏少結(jié)婚那天我跟其他的人原本是想去的,可您也知道,我們這些下人是沒法進那樣的酒店,所以……”阿賓的臉有些微紅,低下頭搓了搓手,有些不自在,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微紅,恢復(fù)了正常色,他笑著問道,“二小姐,孩子幾個月了?”
金羽低頭摸了摸腹部,臉上露出淡淡的幸福,輕聲回答,“六個多月了。”
“真好,就是您怎么還這么瘦啊?我記得少奶奶懷孕六個多月的時候比您現(xiàn)在這樣胖多了呢,是不是……鞏少對您不好啊?”放佛是怕說錯話了,阿賓問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
金羽又是一愣,鞏少對她不好?他不知道她跟鞏睿已經(jīng)結(jié)束的事情嗎?他以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鞏睿的?
轉(zhuǎn)念一想,他許是因為姐夫和姐姐的離去傷心過度就把那段時間的事情給忘了,所以她也就沒說別的,只是笑笑。
“二小姐,您要是站累了就坐下歇歇,我去給您倒杯水。”
“不用阿賓,真的不用,你去忙吧,我再看看。”
“那好,那二小姐您自己轉(zhuǎn)轉(zhuǎn)。”阿賓轉(zhuǎn)身出去,不一會兒卻又進來,手里多了一個小盒子。
“二小姐,這是我收拾少爺書房的時候在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的,以前少爺都是隨身攜帶的,可不知為什么會丟在垃圾桶里,而且還有一團揉得皺巴巴的紙,您看看。”
金羽正摸著家具想著以前的事情,身后響起了阿賓的聲音,她嚇了一跳,卻不只是因為身后突然有聲音響起,更因為他說的話。
慌忙轉(zhuǎn)過身,一眼就看到了阿賓手里的盒子,盒子沒有蓋,里面放著一個精美的小布袋,還有一張折疊在一起但卻有著很多折痕的紙美國大地主最新章節(jié)。
阿賓說是姐夫以前隨身攜帶的,是什么?小布袋嗎?里面有沒有東西?是什么?會是那塊玉佩嗎?
手不自覺地抖了抖,心也顫了顫,如果說真的是玉佩的話,那么警察局的那塊……
“阿賓,這布袋真好看,是姐夫的嗎?”
阿賓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沒有見過這個小袋子,我就見過里面的玉佩。”
“玉佩?!”金羽心猛然收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那個黑色的小布袋。
這塊玉佩會是她想象中的那塊玉佩嗎?
“阿賓,是什么玉佩?”
“就是少爺一直隨身攜帶的那塊玉佩,綠綠的看著可好看了。”阿賓回答。
綠綠的?真的會是那塊嗎?金羽的手顫抖起來,劇烈地顫抖著,她想拿起布袋掏出來看一看,但卻不敢。
“阿賓,你確定是姐夫一直隨身帶著的那塊玉佩嗎?”
“我跟少爺從小一起長大,那塊玉佩我?guī)缀跆焯煲姡粫J錯的。”阿賓信心滿滿地回答。
金羽看看他,知道他不可能騙她,現(xiàn)在她只能拿出玉佩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那塊。
顫抖著手拿起盒子里的布袋,小心翼翼地打開,又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掏出來,原本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幾乎兩秒鐘就能完成,可她卻足足用了兩分鐘,然而當玉佩攤在手心里的時候,她原本因緊張就已經(jīng)泛白的小臉一下子煞白,如紙般毫無血色!
只需一眼她就認出了這塊玉佩跟警察局的那塊不一樣,因為這塊沒有左側(cè)的胡須,除此之外,大小,顏色,形狀,花紋全都一模一樣!
警察局的那塊是云上杰的無疑,那么兇手就真的是他,為什么?!
金羽只感覺腦袋嗡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眼淚不知不覺模糊了她的視線,眼前的畫面變成了當日家人慘死的一幕,她放佛聞到了空氣中濃濃的讓人窒息的血腥味,緊接著這種味道就像洪水一樣朝她滾滾襲來,瞬間將她淹沒!
“二小姐,您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送您去醫(yī)院檢查一下?”阿賓擔(dān)憂地看著她說。
見她不吭聲,阿賓輕輕晃了下她的胳膊,“二小姐?”
“呃?怎,怎么了阿賓?”金羽慌張地問。
“您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送您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不,不用,我,我沒事,阿賓,你……你去忙吧,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您的臉色真的很難看,要不就送您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別出什么事了。”
金羽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堅持著說,“我真的沒事阿賓,你去忙吧,把東西放下來,我看一下。”
阿賓還有些擔(dān)憂,但卻沒再說什么,點頭離開去了院子。1d6tg。
金羽慌忙擦去眼淚,看了看周圍,傭人們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沒人看她,她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低頭看向手里的玉佩,如果這塊玉佩真的是姐夫的,那么江伯說的就沒有錯,可他讓她來歐陽家的意圖太明顯了,這不免讓人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我不認輸。
想了一下她快速走到門口喊道,“阿賓,你過來一下。”
阿賓匆匆跑過來,“怎么了二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我去開車過來。”
“沒有,阿賓,我很好。”金羽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說,“我問你,這些東西你是在哪兒找到的?”
“少爺書房的垃圾桶里。”
“垃圾桶里?”金羽隨即皺起眉頭。
阿賓點點頭,“對啊,就是垃圾桶里,少爺書房的垃圾桶里。”
“這些東西怎么會在垃圾桶里呢?”
阿賓想了一會兒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少爺出事前的那天因為是周末,一早他跟少奶奶帶著小少爺就去您家了,上午的時候我打掃少爺書房就在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這些東西,我就收了起來準備等少爺?shù)诙旎貋韱査遣皇钦娴臎]用了,可還沒等到少爺回來他就……”說到這里阿賓紅了眼睛,低頭不再說話。
如果阿賓此時說的是真話,那么剛才她進門的時候他所說的那些就都是假話了?
金羽糊涂了,這阿賓到底是怎么了?他明明知道姐夫和姐姐已經(jīng)死了,為何還說他們?nèi)ヂ糜瘟四兀?
“阿賓,我問你一件事。”
阿賓慌忙擦去眼淚,紅著眼睛看著她,“二小姐您說,我知道的全都告訴您。”
“姐夫和姐姐還有小外甥出事的事情你和大家都知道嗎?”
阿賓抿著嘴唇低下了頭,卻又點了點頭,“知道。”
“那你為何說他們?nèi)ヂ糜瘟四兀俊?
“……”阿賓哭了,低聲抽泣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蹲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金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因為她自己也泣不成聲。
許久后,阿賓不哭了,抬起頭,站了起來。
“二小姐,您別哭了,您現(xiàn)在身體要緊。”
“阿賓,是不是姐夫離開后有人來家里了?”
“沒有,大家都不愿意相信少爺和少奶奶小少爺離開是真的,因為少爺曾說過他要帶少奶奶和小少爺去周游世界,所以大家寧愿相信他們是去旅游了,也不相信他們已經(jīng)……所以大家都像以前那樣認真的工作,誰都不提出事的事情。”
阿賓的話說得金羽的心里難受至極,心腫脹著痛,就放佛要炸開一樣。
“阿賓,這些東西除了你,還有人看過嗎?”
“沒有,我一直鎖在抽屜里,沒跟任何人說過。”
金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果阿賓說的是真的,那么這件事應(yīng)該不是江伯刻意的安排,那他讓她來歐陽家想讓她看什么呢?
瞥眼看到盒子里的那張紙,她急忙拿起來,這張紙上會不會寫了一些東西呢?
控制著緊張不安的心跳,她打開了折疊的紙張--
然而,下一秒,她放佛看到了讓她驚悚的事物一樣猛然將紙扔出去,美眸直直地瞪著,盡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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