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團結(jié)的很有特點,會互相嘲諷打趣卻不會放在心上,都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清楚對方的脾氣。
牧昊天危險的瞇起雙眸,前方是一片鐵絲網(wǎng),布滿了荊棘,看以看見鐵絲網(wǎng)外圍則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溝。
若是一不小心跌入里面,后果不堪設(shè)想。
可是他們就是要在這么危險的環(huán)境下,通過這里,還要躲開監(jiān)控。
牧昊天壓低聲音問道,“監(jiān)控盲區(qū)的范圍告訴我。”
“沿著鐵網(wǎng)300一條線都是盲區(qū),還有樹蔭遮擋。”伊夫力的聲音瞬間通過耳麥傳入大家的耳中。
牧昊天收到信息回頭和那三人做了個手勢交流,雷吉諾德在走前鋒,接著是赫爾曼、迪恩斯,牧昊天走最后。
別看雷吉諾德大個子,看上去手腳不靈活,其實還是蠻靈活的。他身手本來就不錯,況且這點小難度還難不住他。
只見他先沖了上去,速度很快,沿著鐵網(wǎng)跑過去,因為地上都是荊棘,即使穿了那么厚的牛皮鞋,褲子衣服還都是有被荊棘給扯破。
赫爾曼在后面看到雷吉諾德這奇奇怪怪的姿勢不禁大笑出聲,大聲吐槽給他聽,“雷吉諾德你的屁股著火了嗎?”
迪恩斯咧嘴,“是小鳥著火了!哈哈哈哈!……”
雷吉諾德還在跑步的途中,跑到半路不能停,卻還是邊跑邊喊,“狗屎,赫爾曼你過來試試!還有迪恩斯你成天和這個娘炮和我對著干什么意思?!”
什么都能輸,氣勢不能輸。
赫爾曼大笑,跟了上去,迪恩斯也跑了過去。
赫爾曼的身姿可比雷吉諾德的姿勢優(yōu)雅多了,一副貴族相,肯定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從小的習(xí)慣。
而迪恩斯雖然隨意卻總比雷吉諾德那個打壯漢好些,他的姿勢實在不雅。
一路過去,牧昊天的褲腳被扯破,一些荊棘劃破他的皮肉,流出一些血來。
“牧少可要注意,這紫色的荊棘雖然沒有很大的毒性,但是也有一點點的麻痹作用,流血了能麻痹神經(jīng)。”
赫爾曼見到提醒,牧昊天微微蹙眉,只是劃破了一點,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他們繼續(xù)前進(jìn),雷吉諾德的腿部也被鐵絲劃破,還被迪恩斯嘲笑了半天。
太陽正毒,差不多是兩點的時間,他們距離內(nèi)部只差五百米左右。
只見他們繞過鐵絲網(wǎng),發(fā)現(xiàn)前方竟是一條深渠,是和之前伊夫力所說的鐵網(wǎng)后面的深溝是連載一起的。
一眼望下去,十分陡峭,不知該如何過去。
伊夫力的聲音傳來,“這邊沒有監(jiān)控,你們可以隨意。”
聽見沒有監(jiān)控眾人也就放下心來。
雷吉諾德拿出鐵鉤,“那棵樹怎么樣?”
赫爾曼眉梢輕佻,“那棵樹太細(xì)了吧?怎么承受你這么大的塊頭?”
雷吉諾德聽出了他暗地里的嘲諷,“赫爾曼你怎么老和我作對?!真的想打一架是不?!正好這里沒有監(jiān)控了,我們來打一架,看看誰比較跳。”
迪恩斯笑著鼓掌,最喜歡看他們之間的打斗了,他就是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赫爾曼輕佻的挑眉,“正好很久沒有松松筋骨了,來就來,不然真當(dāng)我怕你?”
牧昊天見他們真的像是要打起來了,剛想上前去勸架,卻被迪恩斯打斷,“他們不過切磋切磋,沒事的,讓他們打吧。”
牧昊天微微蹙眉,這后面就是深不見底的深溝,他們在這里打架安全么。
可是見一直監(jiān)控著他們的伊夫力都沒有說些什么,他也不管了,反正掉下去是他們的事。
只見兩人同時動, 對著對方拳打腳踢,毫不留情,可是明顯看來雷吉諾德比較占優(yōu)勢,而且現(xiàn)在處于上風(fēng)。
赫爾曼卻沒有露出半分緊張的情緒,依舊是那種處變不驚的樣子。
牧昊天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反正免費的一場打斗表演怎么能錯過?
兩人也知道分寸,點到為止。
雷吉諾德雖然力氣大,招式猛烈,卻找不住赫爾曼的靈活多變,況且赫爾曼也并不是那種軟趴趴的菜鳥。
他當(dāng)年的成績比雷吉諾德還要優(yōu)秀,迪恩斯咧嘴,點評道,“他就是雷吉諾德的克星。”
牧昊天微微點頭,確實,看上去赫爾曼很了解雷吉諾德,能夠猜測到他下一步的招式去應(yīng)付他。
wWW⊙тTk án⊙C○
所以即使是力道上比不上他,卻依舊勝了。
只見他一拳頭抵在他的一處致命處,若是他一下手,對方必定是重傷。
雷吉諾德也不是吃素的,同樣在他一抓在他脖子前。
“不打了。”雷吉諾德似乎也知道自己略輸一籌,抿唇喊道。
兩人立刻和解,絲毫看不出他們上一刻還扭打在一起。
迪恩斯笑著解釋道,“這兩貨有毒,幾天不打架就皮癢。”
雷吉諾德正在氣頭上,將拳頭捏的咯吱響,“迪恩斯你在說什么?也想來打一架?”
迪恩斯表情不變,“不和粗人一般計較,快點吧,要耽誤計劃時間了。”
雷吉諾德此時才想起之前訂的計劃,得在三點之前到達(dá)內(nèi)部。
現(xiàn)在還要穿過這么深的溝渠,無奈的搖搖頭,將繩子綁在樹上,弄緊實,還是一馬當(dāng)先。
哼了一聲就下去了,迪恩斯和赫爾曼聳聳肩,對視一笑也跟著下去。
這溝渠很斗也很險,底部不知道有什么,反正白乎乎的一片。
幾人先后拉著繩子下去,只能聽見心跳和呼呼的風(fēng)聲。
牧昊天咬著牙,往下一跳一跳的下去,那三人自然是熟練的往下跳,畢竟是練過的。
“老婆保佑我啊。”考驗臂力和耐力的時刻到了,雖然手掌被那粗繩子摩擦的生疼,卻還是咬牙堅持。
“臥槽這究竟有多深?”他大怒,心里不斷的咆哮。
“嘿我到了!”雷吉諾德?lián)]手大喊,聲音中隱藏著興奮。
“下面有什么?”赫爾曼問。
雷吉諾德大笑道,“我才不告訴你呢!你不是千里眼很牛逼的嗎?哈哈自己下來看!”
赫爾曼不屑的一哼,加快速度,沒過一會便也到了下面,兩分鐘后迪恩斯也到了。
而牧昊天還在半腰處,往下龜速下降。
雷吉諾德看著牧昊天微微蹙眉,“他怎么這么慢?老大有沒有搞錯讓我們跟著這種菜鳥一起?”
雷吉諾德大列,沒有什么心機,有什么說什么。他們有共通的耳麥,說什么對方都聽得到。
牧昊天自然是聽到了,罵他是菜鳥?他被吊在半空怪他咯?
似乎找到一定的節(jié)奏,加快速度往下。
“雷吉諾德,你別這么沒禮貌,牧少在道上也是鼎鼎有名。你若是沒有接受過訓(xùn)練,有他的身手這么好嗎?”伊夫力在耳麥中說道。
雷吉諾德訕訕一笑,他也是聽到過牧昊天的名頭的,可是他也是止不住嘴,嘴欠吧。
“老大,你那時候就該讓我來的,雷吉諾德來就是找麻煩的。”耳麥中另一個人的聲音傳來。
雷吉諾德一聽,皺眉,“亞爾維斯你也想打架?”
亞爾維斯也根本不怕雷吉諾德,說道,“出來后比試比試。”他可在外面悶壞了,趴在那兒趴了兩小時,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實在是憋不住他們?nèi)齻€可以打打鬧鬧的,他卻要被艾伯特這個傻逼煩。
上面他們都已經(jīng)屏蔽掉了艾伯特的聲音,影響他們?nèi)蝿?wù),反正只要是出任務(wù),艾伯特總是沒有可以通話的耳麥,只有接聽任務(wù)的耳麥。
“嘿嘿嘿。”雷吉諾德嘿嘿一笑,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赫爾曼只覺得被他的笑聲給猥瑣到了。
“雷吉諾德你笑的怎么這么猥瑣?”赫爾曼挑眉,一副嫌棄的表情,看著雷吉諾德。
“老子怎么了?帥氣、英俊、魁梧!集所有優(yōu)點于一身。”雷吉諾德雙手叉腰,大笑道。
實在是無聊,牧昊天還沒下來,他們在下面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
下面并沒有什么危險,就是一片雜草叢生的溝渠,有些陰冷罷了。
抬頭望著上面,太陽照不到下面,一片陰森森的,所以上面看起來很深很深的模樣。
其實也就五六百米吧?
赫爾曼大笑,有些嘲諷,“就你還英俊?帥氣?眼睛張皮眼里才覺得你帥氣英俊吧?”
雷吉諾德不爽了,“你為什么總是和我作對?”
赫爾曼挑眉,“我干什么和你作對?我說的事實,才沒有那么有空和你作對呢,迪恩斯你說他英俊在哪里?帥氣在哪里?”
迪恩斯裝作認(rèn)真的打量雷吉諾德一番,又認(rèn)真的答道,“也許英俊在腦子里,反正我看不出來。”
雷吉諾德哼了一聲,也不打算和他們瞎扯,他們?nèi)硕鄤荼姡炔贿^行了吧?
過了五分鐘,牧昊天終于到了下面,一下子跳到了地面上。
終于雙腿著地了,不容易,他的雙臂發(fā)軟發(fā)麻,雙腿也同樣發(fā)軟。
在上面了大約十分鐘,實在是不易,一下來都虛脫了。也是因為多年沒有特別的鍛煉過的原因,和JK的專業(yè)特工就是不一樣。
他們每天都要訓(xùn)練好幾個小時,保證每天都能處在全盛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