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愛德華?拉巴正在飛速向前沖著,突然臉色微變大吼一聲,說著向一側躲去,四輛車子飛速從一處撞了過來,幸好拉巴發現及時,不然這些人在剛才的驚恐之下,恐怕會受傷不淺。
“既然來了,還想走嗎?”白天嘿嘿笑著,手提開山刀走了上來,身后十幾人面無表情,而夏默兒卻嘻嘻笑著,手中匕首繞是在淡淡的血雨中依舊閃現出淡淡的寒光。
“你們就是狂瀟的手下吧?”此時,愛德華?拉巴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但臉上卻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嗤笑一聲道,“真是不敢想象,你們居然干掉了這么多人,就不怕遭受天譴么?”
“看你這傻比樣,沒想到還是個唯心主義者?”打量著拉巴,夏默兒嘻嘻一笑,小手熟練的轉著匕首說著,令拉巴冷哼一聲,不屑道,“狂瀟是沒人了么?居然找了你這么個小孩子當打手,真不明白他是怎么生存下來的!”
“嘻嘻……”此話一出,夏默兒笑的更加燦爛,身形一閃主動攻上前去,白天同樣怒吼一聲,緊隨其后將開山刀舞的風聲不止……
“死吧!”與愛德華?昊宇一樣,拉巴的武器竟然也是一柄長劍,在夏默兒即將近身之時長劍瞬間出手,驚得夏默兒臉色微變身子旋轉凌空,小腳輕輕點在劍身之上向著拉巴手下沖去,白天的巨型開山刀適時劈了下來,拉巴連忙后退,手臂再次發力將長劍頂了上去。
“鏗……”的一聲脆響,拉巴畢竟只是一柄長劍,且無法施展全部力道,在與白天拼上一刀后被震得倒退了幾步,握劍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而夏默兒,沖進戰團之后幾乎可以用狼入羊群來形容,盡管這些家伙平日里自認為天下無敵,哪曾想面對這個可愛的小蘿莉居然連一招都不敵,夏默兒出手凌厲且快若閃電,盡情享受著殺敵的快感。
“住手!”愛德華?拉巴冷眼盯著白天,怒吼一聲倒轉身子一劍劈向后面的夏默兒,夏默兒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后腦勺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在拉巴即將攻來之時匕首刺進一名小弟大腿的同時小手揪住他的衣領便扔到了后面,同時大步向前沖去,甚至都沒有看拉巴一眼……
“不!”小弟就這么瞪著雙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救命恩人劈下了這一劍,身子瞬間被劈成兩半,而白天這會兒也再次追了上來,大吼著劈下了一刀,讓拉巴有一種應付不來的感覺,扭轉身子再次與白天硬對了一刀。
拉巴右手終于被震得沒了知覺,長劍脫手而出被另一只手接住,欺身向前刺向白天的胸口,白天雖然長的胖大,但身子卻靈活的很,巨型開山刀向著一側斬去的同時,大手狠狠地打向拉巴的胸口,可憐拉巴一劍未成,胸口還被白天結結實實的砸了一下,四仰八叉的倒飛出去三四米,一屁股蹲在了地上,胸口更是疼痛難忍。
“小子,你是愛德華家族的人又怎么樣?這次,你們愛德華家族死了不少人吧?哈哈哈……”白天對著拉巴豎了豎中指,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拉巴雖然心計重,但畢竟是愛德華家族的一份子,早已身受重傷,這會兒聽白天這么說,居然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一雙眼睛盯著白天冷冷的說道:“我愛德華家族豈容你一小小的華夏人玷污?此次,我愛德華家族死傷這么多人,你們就等著愛德華家族的復仇吧!”
“不吹能死?”白天對于拉巴的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單手一橫開山刀,一邊大步向前走著一邊斬殺著周圍的人,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已有半數人被干掉。
“你是愛德華?拉巴吧?”將匕首從一人的身上拔了下來,夏默兒嘻嘻笑著走上前來,打量著拉巴問道,“之前的一人貌似已經死在了馬牙山,你又死在了這兒,愛德華家族這是故意要干掉自家子弟?”
“我們家族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小小的女娃干涉!”愛德華?拉巴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雙眼緊緊盯著夏默兒的眼睛,兇狠竟然逐漸消失不見,而夏默兒準備出手的沖動也漸漸消失,忍不住冷冷的說道,“敢看我,我要先將你的眼珠子給挖下來!”
“你將藏寶圖隨身攜帶著了?”似乎沒有聽到夏默兒的話,拉巴只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么藏寶圖?你丫在作夢吧?”一句話將夏默兒給問愣了,匕首微微一轉抵在了拉巴的喉嚨處,卻聽拉巴接著說道,“在當時的拍賣會中,曾經有一件藏寶圖被當作壓軸之物拍賣,難道不是被你們得去了?”
“那你丫的說在老娘身上?!”夏默兒當時就不樂意了,你麻痹的這不是再說老娘私藏公物么?這若是被白天聽了去那還不懷疑自己?
“因為你帶著那張藏寶圖,所以你的眼睛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綠光!”拉巴沉聲說道,“這完全是因為那張藏寶圖上的氣息沾染所致!”
“你說的是那張羊皮紙?!”夏默兒這會兒終于知道拉巴說的是什么了,只是她并沒有將這張羊皮紙當回事兒,感覺又輕又薄,直接用來擦拭匕首了,這會兒這家伙居然說是藏寶圖,這到底是真還是假呢?
“隆隆”的聲音響起,狂瀟跟吳天恒去而復返,徑自向著此處而來,在兩人看到此處的樣子后便驚住了,知道爆炸威力大,卻沒想到會這么大,而且漫天血雨過了十多分鐘還飄飄灑灑的,貝爾湖方圓幾百里范圍全部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水,說是修羅地獄也毫不過分。
“瀟兒,你可真是大手筆!”吳天恒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深吸一口氣微微搖頭說道,“這樣的話,根本瞞不住總統,甚至還會引起國際上的征討,我們,應該想個辦法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