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獨孤一脈這樣的蠱師家族,在苗疆有很多,獨孤一脈算是比較強大的一支,當然除了獨孤一脈,還有其他的幾支大族同樣神秘的很,比如說陰氏!
陰氏,同獨孤一脈一樣,存在于茫茫大山之中(苗疆基本沒有山,就像昆侖山基本沒有樹一樣,我這是寫山寫習慣了),同樣低調不被世人所知曉,而此時,卻有一輛豪華商務車快速的駛進了一座大山,竟然就這么暢通無阻的向前而去……
“祭司,有一輛商務車從外面駛入了我們的地盤,我們下的蠱沒有一個生效的。”而在大山深處,卻有一個像極了古代部落的存在,眾人依舊以古時的生活狀態生活著,其中一個身上畫滿了條紋的男子,飛快的沖進了部落后面的一座山洞內匯報著。
山洞各處墻壁上,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符文,一名身材佝僂的老者,正在一個石桌上砸著什么東西,聽到這話后動作驟然停住,緩緩轉過身來,臉上竟然滿滿的疙瘩,看上去滲人無比,那被疙瘩掩蓋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光芒,想了想說道:“在這個世界上,能對我陰氏所有蠱毒全部免疫的,就只有一個人。”
“您是說……”此話一出,條紋男子臉色一變,不敢相信的問道,“他本不應該存活!”
“這就不是我們有資格知道的了,準備迎接!”疙瘩男聲音沙啞,說完這話終于緩緩向著山洞之外走去,而這也是他,近三年來第一次從山洞內走出來……
“我怎么總感覺涼颼颼的有些不舒服?”雙手環間,若千雪不解的問道,“狂瀟,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既然四處蠱毒遍地,為何我們絲毫無事呢?”
“這座大山,是陰氏的地盤。”狂瀟此時嚴肅的說道,“陰氏家族的蠱毒強大無比,但從不暴露于人前,也算稱得上蠱師中的良心一脈了。獨孤一脈的具體位置我們并不知道,但陰氏必然一清二楚。”
“原來你認識陰氏的人啊!”夏默兒聞言嘻嘻一笑說著,其實她也有那種涼颼颼的感覺,只是沒有若千雪那么強烈,或許這跟人的體質及修為也有一定的關系吧……
“談不上認識,只是曾經買過我自己的命而已。”狂瀟不咸不淡的說道,“當年為了執行任務,我跟幾個戰友誤入了陰氏地盤,我那幾位戰友全部被恐怖的蠱毒給干掉了,只剩下我如履薄冰被陰氏抓了起來,因為陰氏的祭司陰展封被一種不治之癥縮困擾,最終我與他達成了一筆交易,在一年的時間內找到治療他這病癥的藥劑,而他卻在我身上下了一種蠱毒,若是一年之后我沒有回來,身體便會化為膿血而死。”
“可是你卻沒有死?”夏默兒似乎被狂瀟的這段經歷吸引住了,歪著腦袋問道。
“本來之前我就對一些蠱毒免疫,或許是我的修為強大,因為對這種蠱毒也免疫了吧。”狂瀟笑著聳了聳肩膀,“這次回來,我已經有把握治療好他的不治之癥,而作為交換條件,陰氏需要幫助我們對付獨孤一脈并拿到血液!”
“原來如此……”此話一出,三人皆是恍然大悟:沒想到公子還真是閱歷豐富呢……
“我去……”商務車飛快的在顛簸的道路上飛馳著,而當進入陰氏族落之時,卻又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跳,只見上百人不管男女皆是赤果著上身,其上畫滿了不知名的條紋,此時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支木質的長槍分作兩排迎接著幾人的到來。
白天看著那些女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呆呆的問道:“這……這是蠱術家族?為什么我感覺像是遇到了一群原始人類呢……”
“因為這個族落從剛剛興起就一直生活在這座大山,而且世世代代從沒有出去過,所以……”狂瀟聳聳肩,緩緩駛過眾人,看到祭司之后才嘿嘿一笑說道,“看到那個身上滿是疙瘩的老者了么?他是陰氏的老大,除了是一個強大的蠱師之外,還是一個初級的巫師。”
“巫師不是國外的么……”看著那一身惡心的腫瘤,就連不輕易說話的若千雪都忍不住問出聲來,狂瀟回頭嘿嘿笑著看了她一眼,這才說道,“等會兒你們不要說話。”
“狂瀟,你本來應該已經死了!”陰展封佝僂著身子,拄著一個骨頭制作的拐杖向前走著,那雙眼睛盯著狂瀟,就好像是一只野獸在盯著待宰的羔羊一般。
“嘿嘿……”狂瀟嘿嘿一笑從車上跳了下來,摸了摸鼻子聳肩說道,“當初我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結果蠱毒卻并沒有發作,但是與你的約定我一直沒有忘記,現在我找到了幫你治療的方法,所以便回來了。”
“你找到了?!”此話一出,陰展封被腫瘤遮住的眼睛內爆射出一道精光,對于他來說,其實本身并不對狂瀟找到治療方法而抱有信心,因為他之前的醫術,比狂瀟要強大的多,然而此時狂瀟這么說,卻讓他心中有了希望:畢竟狂瀟對于蠱毒免疫,或許真能找到這種方法也不一定!
“你之所以有這么一身疙瘩,主要是因為你的蠱術太過強大,已經達到了你自身所能容納的限度,遭到了本命蠱的反噬,所以一般的治療方法根本沒有用處!”狂瀟說著瞬間變得嚴肅起來,“自從三年前我答應了你,就一直在致力于研究你這種情況,這期間幾乎走遍了世界各地,終于在地球的最南端,找到了一處綠洲,從而得到了一個綠色的小球!”
“我能相信你么?”聽聞此言,陰展封盡管對于狂瀟所說的十分感動,但畢竟老而不死視為賊,這老東西都特么七十多歲了,對于自己的命更是視若珍寶,又怎么能輕易相信狂瀟?!
“信不信,就在你一念之間!”狂瀟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手中出現了一個閃著點點綠色熒光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