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郊野外,殺人似乎很平常,但一個看上去像小蘿莉的女孩兒,如此風(fēng)輕云淡的殺人就有些令人震驚了,而那小弟倒地開始抽搐之時,眾人終于不再潛伏紛紛站了出來,直接便將夏默兒給圍了起來。
“小娘皮,昨天就是被你搶去了我的車,沒想到今天就被我給抓住吧?”郭振東紅著眼睛厲聲喝道,“搶了我的越野車,殺了我一個兄弟,如果不跟我回去陪我睡上幾晚,我看你很難或者離開這兒!”
“你是不是傻?”聽聞此言,夏默兒無語的看著郭振東攤開雙手說道,“我就在這兒站著,你想讓我跟你回去直接把我綁回去就得了,為什么還要征得我同意?難道你這些兄弟都是吃素的么?”
“把他給我綁了!”此話一出,郭振東似乎突然醒悟了過來一般,對這種人便是一聲怒吼。
眾小弟對于夏默兒的清純甜美那可是垂涎已久,就算得不到,摸幾把過過癮也是很爽的啊,一聽這話紛紛向前沖去,很多人根本就沒用刀,直接赤果著雙手就沖上去了。
夏默兒嘴角閃過一絲戲謔的微笑,在最先沖來的男子伸手的瞬間一側(cè)身,單腳跳起膝蓋磕在了那人的臉頰上,同時倒翻腳面順著另一人的臉頰砸了下去,小手中匕首如有生命般飛舞著,劃破一男子喉嚨的同時插在了另一人的肩膀上……
二十人,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里就被夏默兒干的只剩下三人,嚇得連連后退躲在了郭振東的身后,而郭振東這會兒早已經(jīng)打起了哆嗦:自己這二十個小弟,那一個不是好手?在一個小女孩兒的面前居然絲毫沒有了還手之力!天吶,這個小女孩兒……
“還要再來一次不?”夏默兒低下頭,在一人的衣服上輕輕擦拭著匕首,風(fēng)清云散的樣子就像是在宰殺小貓小狗,卻嚇得郭振東連連后退,臉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定格,像極了癡呆。
“啊……”的一聲尖叫,將郭振東從震驚中喚醒,他的寶貝干女兒,在此時雙手捂著小臉尖聲叫了起來,臉上滿是恐懼,瞳孔在那一刻突然放大,癱坐在地上屎尿其流,發(fā)出一陣難聞的臭味兒讓夏默兒秀額微蹙,向后跳出去了近五米。
“老小子,你是什么來頭兒,這些家伙都喊你老大?”狂瀟三人上前與夏默兒并肩站立,打量著郭振東問道。
對于寶貝干女兒此時的狀態(tài),郭振東也厭惡的不要不要的,躬著身子向前走了幾步,這才咽了口唾沫說道:“我叫郭振東,是東林省駿馬汽車產(chǎn)業(yè)的老總。”
“這只是你表面上的身份,我想知道你除了是駿馬汽車產(chǎn)業(yè)的老總之外,還是什么身份?”狂瀟嗤笑一聲,緩緩走到郭振東的面前問道。
郭振東身子微顫,臉上驚疑不定,不明白狂瀟為什么會這么問,但那個小女孩兒如此肆無忌憚的殺人,應(yīng)該不是警察,但從諾大的華夏,有這男子如此氣場必然是人中之龍,卻從未見過,難道是國外幫派組織的人?
心中估摸了一番,連連點(diǎn)頭說道:“我除了是駿馬汽車產(chǎn)業(yè)公司的老總之外,還是宏幫在東林省分部的一個小頭目,手下三四十個兄弟……”
“宏幫?”此話一出,狂瀟不自覺的再次打量著郭振東,有點(diǎn)兒懷疑他的這個身份。
宏幫,也算是南方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幫,在民國初期建幫,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其幫主一直秉承忠義,為國效忠,除了發(fā)展地下勢力,也積極的建立很多產(chǎn)業(yè),乃是華夏的納稅大戶之一。然而如此之白的幫派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一個男人?
似乎是看出了狂瀟的疑惑,郭振東弱弱的解釋道:“我的父親,曾經(jīng)在宏幫也是一位堂主,我雖然不才,但也算是子承父業(yè),只是我沒那本事,從堂主一路干到了小頭目,真是愧對父親啊……”
“你爸是堂主,你居然被降成了一個小頭目,真是……”白天瞪大了眼珠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當(dāng)初金家十二鋪攻下孫氏集團(tuán),老父親帶著自己的心腹人馬從卡納爾回到了華夏,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唉……
“白老,您能回來做堂主,真是太給我們清風(fēng)堂面子了!”被白天傷感回憶的白老爺子,此時正正襟危坐于另一省的堂主豪宅內(nèi),旁邊一尖嘴猴腮的小子正極盡諂媚,“白老,您接替我的位置,必然能夠?qū)⑽覀兎痔么蛟斓母訌?qiáng)大,真是我清風(fēng)堂之福啊!”
“鉆地鼠兄弟,其實(shí)我也算得上從國外逃回來的,你能收留我,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我能不鞠躬盡瘁?”白老爺子微微一笑,對著鉆地鼠欠了欠身子說道,“等我這幾天適應(yīng)了,便著手重整清風(fēng)堂。”
“好好好,那我先把這事兒宣布下去,等晚上擺酒宴為您接風(fēng)洗塵!”鉆地鼠聞言哈哈一笑,對著白老爺子鞠躬說著,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堂主,今晚就動手?”待鉆地鼠出去另一個房間,一名黑大漢單手握刀問道。
鉆地鼠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滿是暴戾:“這老頭子正直天命之年,現(xiàn)在回來定然不會金盆洗手,等他主動找上咱們,倒不如我們先把他給請來,將他干掉,他的手下難道還能不追隨于我們?!”
“堂主妙計(jì)!”聽了鉆地鼠的話,黑大漢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連連點(diǎn)頭稱是。
白怒,一個月前從離開卡納爾之后,居然找了個海島療養(yǎng)了一段時間,這才回到了華夏故鄉(xiāng),而當(dāng)他進(jìn)入西海省后,清風(fēng)堂堂主鉆地鼠便立馬將他請了來,居然讓他出面做清風(fēng)堂堂主,這里面的彎彎繞兒,作為曾經(jīng)獨(dú)霸一州的白怒又如何不明白?在鉆地鼠離開之后,頓時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
“老大,要不要做了他?”看著白怒的表情,他身旁一男子不由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