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這到底是在干什么?”狂瀟現在已經快暴走了,從自己被“干死”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夜,雖然修復好了心臟且全身各大經脈也已經算是修復完畢,但為何這三種力量全都集合在此沒有半點想要移動的想法呢?如果一直這么下去,再等一百年似乎也沒什么用處吧?
心中想著,狂瀟再次調動綠色之力狠狠地撞擊向相互纏繞旋轉著的黑白兩氣,這黑白兩氣在綠色力量撞擊上來之后,再次變得肆虐起來,而且旋轉的更加瘋狂,跟脫韁的野馬也沒有什么兩樣……
“叮……叮?!辈逶诳駷t身上的銀針,也終于開始一根一根的向外彈著,力道之大竟然深深的沒入了墻壁之內,令黑寡婦臉色一變,抓起夏默兒便退到了房間之外。
“這是怎么回事兒?!”夏默兒身上的銀針已經被黑寡婦拔了下來,但看到那一幕卻是擔心了起來,自從自己遇到狂瀟以來,一路算是順風順水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然而此時到底是什么情況呢?
“沒什么,狂瀟體內的真氣太過肆虐,將所有的銀針全都彈了出來?!焙诠褘D搖了搖頭,拉著夏默兒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都看他自己了,成敗與否,我們只能為他祈禱?!?
“可惡……”夏默兒聞言小拳頭攥的“咯咯”作響,冷冷的說道,“那個老頭兒到底是誰派來的,等我調查清楚,一定要屠了他的九族!”
此話一出,黑寡婦不由詫異的看了夏默兒一眼,這個看上去可愛無比的小女孩兒,居然心狠手辣到了如此地步,不過也為狂瀟感到高興,畢竟,這個小女孩兒是屬于自己陣營里的……
“轟……”的一聲微響,在三種力量相互纏斗之時,狂瀟的血肉之中竟又分出了一種淡淡的血色之力,像一個初生的牛犢般狠狠地撞擊在了三種力量之間,爆炸傳來,整個空間都是一種鮮血的顏色,在一瞬間竟將三色力量全部蓋了下去。
這,應該就是狂瀟體內原本便存在著的力量吧,也正是這種力量,他的鮮血才成了各種蠱毒的克星,或許也正是因為這種力量,兩顆天玄珠的力量才全部被狂瀟吸進了體內。這,才是真正屬于狂瀟的力量,在關鍵時刻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
有了這種血色力量的加入,就連被稱之為道之痕跡的黑白兩氣也變得溫順了起來,曾經的一黑一白兩顆珠子,在被毀之后此時兩兩結合,成為了真正的天玄珠,黑白相間,陰陽相生!
近乎所有的綠色之力,此時全部歸于天玄珠周圍,結合血色之力開始構建出新的丹田,相信以綠色之力為材料凝造出的丹田,將會更加的完美!
而新生的天玄珠,此時處于正重建的丹田之內緩緩旋轉著,所釋放出來的氣息同樣以一種微微旋轉著的姿態散布于各大經脈之間,多了一絲大氣,卻少了一絲銳利,然而所釋放出來的力量卻比之前強大了不止一籌,相信這次狂瀟的蛻變,在他的成長道路上絕對是一個里程碑。
“如何了?”若千雪將湯藥遞給夏默兒,看著房間不由低聲問道,臉上同樣滿是緊張。
黑寡婦緩緩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是十分樂觀,但也不能說悲觀??駷t因為重傷而出現了某種契機,是福也是禍,只要他能安全的度過此劫,將來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希望能夠快些結束吧……”深吸一口氣,若千雪的心同樣揪了起來,早知如此,她就不該讓狂瀟來華夏,卡納爾已經完全是他們的天下了,老老實實在卡納爾做“皇帝”不好么?真是……
“來人了?”黑寡婦正望著別墅的眼睛突然一瞇,低聲說著向后看去,就見一名老婦,正飛快的向著此處而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不過幾秒便從幾百米處來到了別墅之內,對著三人微微點了點頭。
“你是誰?”打量著老婦,若千雪沉聲問道,心情一點兒都不爽:為什么三天兩頭就有人來鬧事?昨天聽說是個強大的老頭子,現在又換成老太太了!
“我是,亞娜!”老婦的修養還是很高的,對著若千雪微微笑了笑,隨即問道,“昨天,是不是有個老者拜訪過你們,不知他現在去了哪里?”
“你跟那個老頭子是一伙的?”此話一出,夏默兒立馬就火了,怎奈現在舊傷未愈無法戰斗,不由冷聲喝道,“那個老頭子殺死了我家公子,昨天跑來又褻瀆了公子的尸體,怎么,難道你也是來對我家公子的尸體不敬的?!”
“你家公子死了?”亞娜聞言一愣,對著夏默兒欠身說道,“如此,我為我的師兄對你們的傷害表示遺憾,只是師命難違,師兄也沒有辦法?!?
“真是煩死人了!”夏默兒猛地搖晃著腦袋,瞪著亞娜問道:“你們到底是誰啊?都成老頭老太太了還有師傅?精神病院出來的吧?!”
“呵呵……”盡管夏默兒已經氣瘋了,亞娜卻一副淡然的模樣,笑著說道,“小丫頭,你知道,曾經的江湖么?”
“幾百年前盛傳的江湖,盛傳的武林高手我當然知道,但那些都已經隨風飄散了,你敢說你是武林高手?!”夏默兒嬌哼一聲,搖頭說道,“那你們也是旁門左道,只會欺負弱者的邪派!”
“幾百年前,當時我們全都生活在江湖之中,江湖中人,或多或少都會一些武功,那時候是我們華夏武林最為鼎盛的時代?!眮喣染従彽卣f道,“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科技的進步,傳統的武功已經漸漸沒落,而為了不讓武功真正的消失,百年前,以為強者將當時僅剩的一部分武林高手集合起來,創建了風云閣?,F在,華夏的高手盡數全在那里?!?
“你的意思是,你們全都是那所謂的風云閣的人?!”聽聞此言,黑寡婦瞳孔一縮,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