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瀟,當時被老張頭擊中心臟,確實已經是必死無疑,但是在最為關鍵的時刻,他體內的綠色之力卻將他的心臟給包裹了起來,令其沒有遭到最毀滅性的打擊,盡管外表已經顯示死亡,但其實只是處于假死狀態。
這些綠色之力,就成了狂瀟救命的稻草,在不斷修復心臟的同時,也分出一小部分修復著其他各處地方,然而狂瀟的血液的確與常人有別,竟然在體表形成了一種十分堅硬的物質,不管是看上去還是摸上去,都跟死者僵硬的軀干沒有什么兩樣。
丹田之內的黑白兩顆珠子,在被老張頭擊中的同時也在一剎那撞擊在了一起,兩者本來是互不相讓達成了互不侵犯條約,此時的一撞卻壞事兒了,兩種力量又一次在他的體內肆虐起來,只撕得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或者說除了外面堅硬的皮膚沒有受到傷害之外,內里早已經亂的不要不要的了。
然而,此時狂瀟絕對是有苦說不出的,他的意識清醒,感受著比之前還要痛苦百倍的疼痛,還要保持神志清醒來維持正在修復心臟的綠色之力,結果身體卻動都沒發動,這到底是一種怎么樣的體驗啊!
總而言之,現在的狂瀟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只有等到黑白之氣之間的戰斗偃旗息鼓,他才能調動黑白之氣配合著綠色之力修復受損嚴重的身體。但是在這之前,他只能一邊承受痛苦一邊等待!
“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老大還沒有醒過來?!”房門之外,白天臉上同樣凝重無比,老大只是失蹤了一個晚上,回來就進入了閉關狀態,然而一天一夜過去了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這到底是福還是禍呢?
“暫時還沒有,不過他的身體一直是那種半溫不涼的狀態,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夏默兒每個兩個小時就會幫狂瀟按摩一下身子,這二十四個小時以來一直是那種半僵不僵的狀態,這讓夏默兒欣喜若狂:看樣子,公子并沒有……
“千雪小姐去請醫生,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不知道找到精通這方面的專家沒有……”白天嘆了口氣,臉上一片愁容,他不明白:既然老大在閉關,若千雪請醫生干嘛呢?
“這里,就是狂瀟所住的地方吧?”一個身披斗篷的老者,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外面的保安竟然攔截不住,令夏默兒秀額緊蹙,盯著老者問道,“你是誰?!”
“剛剛聽你們談話,莫非狂瀟還沒死不成?!”老者緩緩抬起腦袋,只露出一雙眼睛,嘿嘿笑著說道,“我,就是想殺死狂瀟的人。”
這老張頭兒,心細他那漂亮的師妹,想著早點兒辦完事兒回去,結果找了一圈并沒有從廣安市城郊找到狂瀟的尸體,便一路又回到了狂瀟的住處,聽到一男一女的對話后,不由嘿嘿笑著說道。
“原來你把老大給打傷了?!”后知后覺的白天聽聞此言頓時瞪大了雙眼,低吼一聲巨型開山刀便斬向老張頭兒的腦袋,本來就天生巨力,如此全力一擊又豈是誰都能抵擋得住的?
“啪!”的一聲脆響,只見老張頭兒緩緩伸出一條胳膊,一只大手就這么輕描淡寫的將巨型開山刀給握在了手中,居然絲毫沒有在意那巨大的力道,而白天也是臉色微變,想要抽出開山刀居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令他更是大吃一驚。
“沒有一定的實力,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老張頭兒冷笑一聲,說著飛起一腳踢在了白天的小腹,就像院長踢在他小腹處一樣,但是力道卻比院長大了不止一倍,可憐白天還沒來得及建功,就被老張頭兒給踹飛了出去,竟倒飛出去十余米,若不是落到了一名保安身上,恐怕這一下得昏死過去。
“可惡的老頭子,不得好死……”單單是這一腳,就踹的白天啥想法都沒有了,躺在保安身上掙扎了半天都沒有站起來,只能痛罵幾聲解恨了。
“為何要傷我家公子?”現在的夏默兒,不在乎任何事情,但狂瀟卻似乎成了她的逆鱗,此時見到傷害狂瀟的人,如何不氣?鴛鴦刺握在手中,身子已經輕微顫抖了起來。
“因為他該死。”老張頭兒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問道,“這么說,狂瀟就在房間之中了?”
“他該死?我看你才該死!”夏默兒嗤笑一聲,身形一閃攻向老張頭兒,身子輕靈無比,一柄尖刺劃向老張頭兒的脖子,另一柄尖刺則自上而下砸向他的腦袋。
老張頭兒似乎并不想與女子戰斗,身子一晃向后退去,躲過夏默兒的攻擊后擺手說道,“女娃兒,我不想傷害你,但你若是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對你動粗了!”
“像你這種笨蛋,就會以大欺小,以強凌弱,現在居然說這種話,真是不知廉恥!”夏默兒可不懼怕老張頭兒,他既然敢傷害狂瀟,那就要有死的覺悟,嬌喝一聲后再次向著老張頭兒攻去。
“為什么執迷不悟呢……”老張頭兒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著單手一晃一個黃金虎頭出現在他的拳頭之上,對著攻來的夏默兒轟了出去。
黃金虎頭盡管只是淡淡的一道內力,但對于夏默兒來說是絕對無法抵擋的,不由瞳孔一縮鴛鴦刺護于身前,單腳一點向后退去,然而她還是低估了老張頭兒的強大,黃金虎頭在擊中她身子的同時,更是催動鴛鴦刺撞擊在了他的胸口,如此相當于被擊中了兩次,雙腿著地向后推出去五六米遠后躺在了地上。
“我本不想欺負女孩子,怎奈你執迷不悟,怪不得我了!”老張頭兒低聲說著,轉身推開了房門,就看到狂瀟躺在床上,似死非死。
“好小子,受我全力一擊居然沒有死透,難道你真是預言中的那個人?!”老張頭兒雙眼一瞇,拳頭上縈繞著黃金虎頭,緩緩走向狂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