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從監獄逃出去的亞洲人,沒想到竟然幫著卡納爾來追擊我們了!”隱約看到車頂上干掉兩名大漢的周子鳴,其中一人冷哼一聲,聲音中滿是憤恨。
錢公子卻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那不是卡納爾政府的人,應該是其他勢力,至于那個亞洲人,應該之前就是為這個勢力效力的!你們八個,分出四人纏住亞洲男其他的拿好武器反擊直升機,只要我們進入比蓋爾市區,這些人就不可能敢如此大規模的與我們動武了!”
“好叻!”聽聞此言,幾人皆是大吼起來,八人握緊各自的趁手武器,其中四人依次從車頂大洞來到了車頂,剩下四人則直接去往車尾,四柄機槍齊齊的對準了緊追不舍的直升機,開始了第二輪的攻擊……
“不用理會,還是等周子鳴將那些家伙干掉再說吧,我們若是直接反擊,恐怕會將整個大巴炸掉,那就不妙了!”不斷控制著直升機的高度,狂瀟冷聲說著。
夏默兒這會兒手癢的都快要打起了哆嗦,深呼吸了幾下后搖頭說道:“那哥們兒也真是性情中人,說下去直接就下去了,有木有考慮我的感受?你看他剛才跟我說的那話,怎么那么惡心呢?”
“額……”聽著夏默兒的抱怨,機內三人有一種想要撞墻的沖動:這丫頭發育的這么良好,而且年紀也已經成年了,按理說對于愛情之類的就算不明白也已經到了懵懂期了,為什么那么不開竅呢……
“小子,何苦與我們作對?”大漢有二人握著軍刀,另外二人拿著短槍,身子微躬與周子鳴對面而立,其中一人槍口對準周子鳴,沉聲說道。
要說周子鳴,平日里在監獄沉默寡言,或者說直接就不與外人交流,性格孤僻是一方面,再有一方面是因為他只會華夏語,這會兒聽大漢又說起了鳥語,不由劍眉一挑冷聲喝道:“你們這些洋鬼子,說的到底是什么鳥語?難道就不能說我大華夏的語言?”
“怪不得一直不說話,原來你說的是鳥語!”這幾名大漢同樣的也聽不懂華夏語,同樣怒罵一聲,隨即雙方五人大吼一聲向前沖去,其中兩人直接對著周子鳴扣動了扳機。
周子鳴剛才便重點觀察著那二人的動作,食指微動身子便一扭從車頂跳了下去,單手扳住車窗,強大的慣性力將其在跳下來的瞬間再次扭動了上去。
四人見周子鳴跳下車頂,愣神間向前跑去查看,哪曾想剛剛來到周子鳴站立的地方,一雙腳便從車頂一側踹了上來,那人直接就被踹下了汽車,周子鳴重新安安穩穩的回到了車頂,馬不停蹄直接高高跳起攻向另一名拿槍的大漢。
那名大漢瞳孔一縮對著周子鳴就要扣動扳機,速度卻慢了半拍,幾乎剛剛聽到撞針的聲音,周子鳴的腳尖兒也點在了他的手腕上,子彈直接被射上了高空,驚得大漢低吼一聲,匕首從腰后掏了出來刺向周子鳴的腳腕。
周子鳴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在踹飛手槍的同時雙腳早已著地,如惡狼一般四肢貼地猛地向前一跳撲向大漢,大漢一刀刺空,大叫一聲再次刺向攻來的周子鳴,周子鳴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大漢握著匕首的手腕,另一只手對著他的手肘一砸,手肘直接被砸斷,匕首倒刺進了他的胸口之中,而雙膝這會兒也攻了上來,齊齊的頂在了大汗的胯上,硬生生將他的胯給頂成了兩半,無力的從車頂翻滾了下去……
“只知道這小子牛比,沒想到牛比到了這種程度……”兩個獄友一分鐘便被人家干掉,剩下的二人不免有些打退堂鼓:畢竟在監獄里待了這么長時間,身子骨都已經銹住了,之前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更何況現在?
“你們這些社會的敗類,不死只會危害人類!”看著剩下的二人,周子鳴又是一聲冷哼,說著大步向前攻了上去,手中握著的,乃是剛剛從拿槍男子手中多國的匕首。
“殺!”兩人同樣大吼一聲,不斷揮舞著軍刀向前攻去,其中一人竟然還從口袋里掏出了十幾枚鋒利的銅錢狀飛鏢率先射向周子鳴。
周子鳴低喝一聲,躲閃的同時匕首抵擋住了幾枚,跳起身來一腳踢向其中一人握刀的手腕,同時匕首刺向另一人,攻勢花俏中夾雜著伶俐,尤其是殺氣更是令兩位當年叱咤風云的大哥都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
“拼了!”兩人幾乎又是異口同聲的大吼一句,其中一人后退幾步躲過了周子鳴刺來的匕首,身子向后一仰直接倒在了地上,雙手向后一推,巨力推動他向前而來,另一人手腕被擊中,匕首脫手而飛,身子前傾另一只手再次將匕首握在了手中,再次攻了過來。
“你們兩個倒是有兩下子!”周子鳴低喝一聲,輕輕一跳雙腿分了開來,躲過了下方人的攻擊,同時匕首猛地一擋與軍刀來了個緊密接觸,饒是大漢人高馬大,卻還是被震得匕首脫手而飛,周子鳴快馬加鞭在大漢遲鈍的那一瞬間又是一擊,一拳擊在了他的胸口將其擊飛出去了近三米遠。
“畢爾!”另一人大吼一聲,雙手向后一撐跳起身來雙腳踹向周子鳴的后背,周子鳴身子一扭,緊貼著大漢的身子與大漢調轉了方向,同時一腳踢在了大漢腿上,將其踢得單膝跪在了地上。
“真是廢物!”錢公子在開車的同時,不忘關注車頂及車后方的情況,見二人也快被周子鳴擊敗,不由低罵一聲猛地踩住了剎車,車子瞬間停了下來,強大的慣用令車頂三人全都飛了起來,周子鳴見狀雙眼一瞇,雙膝呈現跪立姿勢從后面快速向前而來,饒是前方兩名大漢實力強勁,這會兒重心不穩皆呈現仰躺的姿勢,就這么一背面一前面,想要躲閃都來不及,直接被周子鳴雙膝擊中了后背及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