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事其他二門的弟子同樣不知曉,在聽到冷大富的話后齊齊的站起身來,張?zhí)炻迅沁娜^“咯咯”作響,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先去事發(fā)地點看看,若真有此事,咱們就上去那歸一峰說理去!”
“我派弟子去通知宗主,咱們?nèi)讼热ナ掳l(fā)地點。”冷大富微微點頭,隨即大手一揮帶著二人去往事發(fā)地點。
其實最開始,冷大富并不想告訴二人,但回頭一想,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根本不可能斗得過任歸一,不要忘記還有那看山老者,恐怕修為更加強(qiáng)大,還是需要聯(lián)合兩人才能動手吧……
此時來到事發(fā)地點,那范特西跟花非花的尸體依舊在那兒扔著,范特西因為幾日的風(fēng)吹雨淋,身體居然從中間裂開成為了兩半,而花非花的身體,更是只披著一層淡淡的薄紗,下滲一片狼藉,這也就是修士,如果是普通人,這會兒恐怕早就臭了吧?
“除了天刀仙劍第五第六式的痕跡之外,就只有范特西的棍法。”左道長跟張?zhí)炻殃幊林樋粗闹埽M管悲痛至極,卻也滿是疑惑:這周圍并沒有一絲六式合一,反倒是其它并不是特別精深的刀法,這冷大富為什么說是歸一峰的狂瀟干的?難不成這里面還有別的什么說法?
“三人一同死在此處?”不過是幾分鐘的事兒,宗主便已經(jīng)到來,看著方圓百米內(nèi)的狼藉,又看了看兩人的尸體,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如果只是一人死也就罷了,為何會是三人一起死?你們認(rèn)為,是狂瀟干的?”
“肯定是這三個孩子不服狂瀟,想要找狂瀟決戰(zhàn),結(jié)果狂瀟痛下殺手干掉了三人!”冷大富臉色漆黑,緊緊盯著宗主說道,“宗主,請你為我們?nèi)T主持公道,現(xiàn)在就去歸一門,向任歸一討一個說法!”
“你們怎么知道是狂瀟干的?”宗主淡淡的看著冷大富,似乎一眼看到了冷大富的心里,“難道,是你們默許三人去殺狂瀟,結(jié)果被人給反殺了?”
“因為目前成長起來的強(qiáng)者,就只有狂瀟,所以……”冷大富深吸一口氣,低聲解釋著,他當(dāng)然不能說是自己縱容冷悠然找的二人約戰(zhàn)狂瀟,不然就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現(xiàn)在不管是怎么回事兒,人已經(jīng)死了,咱們就必須得為死者討個說法!”張?zhí)炻颜f著,對著左道長使了個眼色,左道長同樣對著宗主抱了抱拳,“請宗主出面,為我們討個說法!”
“恩……”死的這三個人,乃是三門最優(yōu)秀的弟子,將來也會成為登仙宗的頂梁柱,雖然宗主不確定這三人的死跟狂瀟有沒有關(guān)系,但去聽狂瀟說一說,或許會多一些線索吧?微微點頭,大手一揮帶著三人向著歸一峰而去……
在那歸一峰上,只有任歸一靜靜的坐在大殿之前,居然是在打坐,此時微微睜開雙眼,看著前面眉頭微皺了起來,迎上前去低聲自語道:“居然是四個人一起來了,難道是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歸一不知宗主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還望見諒。”看著四人飄然而至,任歸一上前對著宗主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
“任歸一,你還有什么話說?”冷大富厲喝一聲,雙眼一瞇緊緊攥著拳頭喝道,“居然縱容門下弟子行兇,連殺我三門三大弟子,簡直是罪不可赦!”
“冷大富,在我歸一峰上,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任歸一臉色微變,狠狠一瞪冷大富,隨即疑惑的問道,“宗主,冷大富說什么我門下弟子殺了其他三門的弟子,這是怎么回事?”
“你看。”宗主微微搖頭,亮出了花非花跟范特西的尸體,沉聲說道,“在山外,我們發(fā)現(xiàn)了二人及冷悠然的尸體,死態(tài)各異,冷師弟說這是歸一門狂瀟所為,所以我們才來歸一門詢問一下師弟,是不是歸一門所為。”
“真是笑話。”聽聞此言,任歸一心中一緊,卻是冷哼一聲道,“看著二人的尸體,死了應(yīng)該七天左右吧?而狂瀟三人于十天前便進(jìn)了我歸一門的閉關(guān)之地閉關(guān)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這般明目張膽的誣陷我歸一峰,是你冷大富這個左門主的能夠干的事情么?”
“你……”冷大富為之語塞,緊咬牙齒說道,“最近這段時間,除了狂瀟突然強(qiáng)大之外,沒有誰能夠一下干掉三名吐納之氣第九重的弟子。 ”
“這就是你胡亂冤枉人的理由?”任歸一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微微搖頭說道,“弟子被人殺死,你現(xiàn)在報仇心切,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希望你在報仇之前,能先找到兇手,而不是隨便說我狂師弟是兇手,就可以來殺人,這成什么了?”
“狂瀟怎么可能會在閉關(guān)?而且一閉關(guān)就是十天?”張?zhí)炻押苁且苫蟮膯柕馈?
這讓任歸一又是一笑,打量著張?zhí)炻褑柕溃骸皬垘煹埽覛w一門兩大弟子在斗武的時候得到那么多靈草靈丹,難道不能煉制一爐上好的丹藥?丹藥煉制出來后,他們?nèi)吮惴碌に庍M(jìn)入了閉關(guān)之中,短短十天,我認(rèn)為肯定不可能完事兒。”
“這么說來,倒是我們錯怪狂師弟了。”左道長面色陰沉的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無話可說,就先行離開了,如果任師兄有什么線索的話,希望能夠跟我們分享一下,我等必感激不盡!”
“不送!”任歸一微微點頭,目送四人快速離開,隨即臉上瞬間被疑惑所代替:自己跟師弟在煉丹的時候,這兩個家伙居然干掉了其他三峰的最強(qiáng)弟子,這是不是有點兒太猛了?這若是被他們?nèi)寤蛘呤亲谥髦懒耍蛟S會有危險啊……
對于任歸一的態(tài)度幾口氣,宗主其實無所謂,歸一門作為特殊的一門,最難修煉,修煉出來修為必石破天驚,反正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宗主之位,再牛比還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