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接受這樣一個反轉,我是多麼的可笑。
我開始發現自己是這麼的無知,自己是一個小三生的居然還理直氣壯的說別人小三,自己是**生的居然還不要臉數落別人的不是。突然間我那些所謂的報復潰不成軍。
這個家不是我的,那麼我呆在這做什麼呢?看別人一家人合合美美麼?如此要強的我怎麼會接受呢?
當晚凌晨三點的時候我就拖著那笨重的箱子逃出了家。帶著我滿地的狼狽。
衝動之後我才發現我的愚蠢,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麥晚了,不是一發脾氣就可以躲在麼麼家的那個麥晚了,現在不再有麼麼,只剩下落單的麥晚,那麼親愛麥晚,應該何去何從呢?
倔強的個性怎麼會允許我走回頭路呢?身上只有剩下的五百人民幣,我可以幹嘛呢?我想我必須早點找份工作吧。就這樣那一晚我就在一個不知名公園的長凳上完成了自己短暫的睡眠。
我開始沮喪,我才知道找一份工作那麼不簡單,何況我還只是一個剛滿十七還未成年的孩子,誰會樂意要呢。我該怎麼辦呢?突然我眼前一亮,前面的咖啡廳應聘鋼琴師。雖然我沒考績但是我對我自己的鋼琴還是很有信心的。
一首《少女的祈禱》成功的讓那領班留下了我這個未成年少女。
上班時間是晚上7:00-----0:00,一個月工資有3000,包吃包住,我想這樣的待遇我是滿意的。
我走出了那些讓我不知所措的環境。丟掉了那張伴了我三年的神州行,重新辦了一張新的手機卡,我想我乾淨的消失在他們的世界對他們對我都是再好不過的了。
我開始步入正常的生活。每天晚上上完班就睡覺,白天又開始撿起了我丟了的遊戲,第一件事就是將那個叫弟弟的名片拉入了黑名單。 然後我才發現我竟然有那麼一大堆的郵件,發信人都是同一個人,那個叫白安的男生。
我還來不及看郵件,一行紅色的字出現在屏幕上。白安的,趙默笙,你給我過來。我突然覺得有點好笑,他居然命令我,可我卻還是打開了他的名片點擊加入他所在舞臺。
我一進f。
“趙默笙,你這個傻子女人這兩個月,死哪裡去了?我到處找你。”“你找死了是吧,連自己老公都不想要是吧?”
“你想我拿把菜刀劈了你是吧。”
“。。。。。”
這個白癡男人像開機關槍一樣說了一大堆。
雖然是一大堆罵我的話威脅我的話,卻讓我左胸那快地方暖了一下。原來這個世界還有人關心麥晚是否存在。
“我死了,然後又活了。”我開玩笑的說道。
“死女人,你給我閉嘴。你爲什麼沒讀書了?”他兇神惡煞的問,
“你怎麼知道?”他的這句話讓我想起他上次的那句話,他好象認識我一樣。
“先回答我問題。”固執的跟頭牛一樣的男人。
“被開除了咯。”我想我的心告訴我我不能騙白安。
“就這樣?”他好象覺得似乎不是這麼簡單。
“就這樣呀。”事實是不需要解釋的。
“那你現在在哪裡?”不死心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原諒我是真的不知道,雖然說溫江不是很大那種,可是也不小,我很少逛街,鬼知道這是哪個鳥地。
“不知道????你再說一遍?”感覺我的話好象惹怒了他。
“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在一家叫做“漁人碼頭”的咖啡廳打工。”我知道真的只有多。
“漁人碼頭?做什麼工作?”真佩服他的好奇心。
“彈鋼琴。” 他應該沒有什麼不滿了吧。 “好,知道了,你幾點上班呢?”=。=居然還有問題。 “晚上7:00上班,10:00下班。”我還是全交代清楚好了。 “恩恩,我下了。”甩下一句話,他就這樣跳出了我的f,然後電腦屏幕左邊出現:您的好友白安下線。心中突然涌出莫名的失落感,沒心情蹦了,也跟著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