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許文俊準備沖上來的一瞬間,我袖中的蟬翼刀早已落在手里,淡定的看著徐文俊,手腕發力,手中的蟬翼刀應聲而出,一束寒光閃過,刀子直直的向許文俊飛去!這一飛刀我下了十分的力量,就是在最后關頭對許文俊造成致命一擊,這是我最后的籌碼! 果然,許文俊看到蟬翼刀急速飛來,瞳孔不由得一縮,在這緊急的時刻許文俊急速扭轉身體,但是仍然來不及躲避飛過來的刀子,我正暗自為即將打中許文俊在心中叫好時,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許文俊右手一揮,手中的片刀直接大力甩出,刀子冒著殺氣向我砍來。 我沒有想到許文俊在即將中刀的時候還會做出垂死掙扎,刀子直直的向我飛來,我早已來不及躲開,眼睜睜的看著片刀接近我,‘噗嗤’一聲,許文俊的片刀直直的插入我的胸膛!一瞬間,整個身子上的神經線瞬間緊繃,劇烈的疼痛感與窒息感傳遍我的全身,我能感受到自己好像是即將死亡一般。 而許文俊也同樣被蟬翼刀插入腹中,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我,我打起精神盯著徐文俊,卻沒想到我的眼睛逐漸變得模糊,意識也慢慢冷卻,隨后便對所有的事情都渾然不知,只聽見在倒地的那一刻,身邊同時響起了兩個女人的呼喊.....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一張慘白的病床上醒了過來,身邊坐著熟悉的面孔,正一點一點幫我擦著臉,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想抬頭湊近看清究竟是誰,頭上卻傳來一陣巨痛感,不得不又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你醒了?”身邊的女人淡淡的說道,這聲音再熟悉不過,我好像已經對這個聲音過度融合,只要聽到這個聲音身上的傷便能一瞬間
愈合,正是葉子醫生。 我并沒有睜開眼睛,只聽得聲音便能分辨出來,輕輕地“恩”了一聲。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葉子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然幫我輕輕地擦著臉,每一次拂過臉面都有一種新生的感覺,她的手法太細膩了! 待葉子完事,我也能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房間里一片銀白,正是我之前住院的那個房間,我喜歡這個房間,從這里能透過從從窗戶看到外面草地上晨練的老人,還有跑來跑去玩耍的孩子。 陽光也正好射到床上。,整個房間暖暖的。 “我昏迷了多久?”我輕輕地問道身邊的葉子,總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這么長。 “做完手術,你整整三天沒有睜眼了。”葉子醫生說道:“挺險的,刀子差一點就把你的腎切一個窟窿,還好刀子是橫著進去的,你的肋骨縫擋住了刀身。”葉子醫生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緊張非常,好像當時的場景歷歷在目。 “林墨,你到底是什么人?”葉子看著我,眼神想要把我看穿,把我所有的秘密都看出來。 我微笑的看著葉子的眼睛,沒有一絲慌亂,我完全有能力應付葉子的審視的目光,畢竟走這條路,時時刻刻都要偽裝自己,面對著葉子的眼神,時間像是靜止。 最終,葉子敗下陣來,用失望的眼神看著我,淡淡的說道:“林墨,我看不透你。” 我并沒有回復葉子的話,在這種時刻說什么都像是在欺騙葉子,索性直接讓她自己猜測,她想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么才能緩解氣氛時,病房的門被推開,等我轉頭看向門口的來人時,不由得有些驚詫,竟然是被我救起的邋遢大叔! 邋遢大叔
自從住院之后收到醫生護士的照顧,氣色漸漸恢復,本來邋遢的形象也改變了不少,但是胡子與頭發還是老樣子。 我與邋遢大叔對視短短幾秒,卻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是一種火熱,一種屬于男人的激情,他的眼神永遠都充滿力量。 邋遢大叔走近之后,看著我悠悠的說道:“你終于醒了。” 一旁的葉子醫生說道:“他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每次都是來看你醒沒醒便轉身離開,我問他也不說話。”葉子盯著邋遢大叔,像是看一個怪人一般。 邋遢大叔沒有看葉子,直直的盯著我說道:“我看你受傷不輕,這段時間不要出去了。”他的語氣很堅定,像是命令一般。 其實現在我更關心的是邋遢大叔是怎么受的傷,為什么會莫名其妙遭到槍擊,但是礙于葉子醫生在場并沒有問,省的讓她懷疑我的身份。 “你叫什么?”我問道,與邋遢大叔有這么多的交集,可現在竟然連名字都不知道。 “獵鷹。”邋遢大叔重重的吐出兩個字。 我搖了搖頭,哪有叫這個名字的,恐怕與黑狐一樣只是一個代號,既然他不肯說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的必要。 獵鷹走到我的床邊,掀開我的衣服看我的刀傷,隨后說道:“是飛刀的傷口,你的對手是個玩刀高手。” 我一聽邋遢大叔的話簡直難以置信,他竟然只通過傷口就能看出是飛刀所傷,情不自禁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邋遢大叔說道:“飛刀造成的傷口與手持刀柄造成的傷口有一點區別,手持刀柄插入體內傷口會比較大,而且最外層傷口附近的肉皮會綻開,這是在插入體內手上的力道受到阻擋變形所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