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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雖然坐在車里,我明顯感覺到氣氛的不同,是向南天身上散發的氣場,讓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車子在一家酒店停了下來,隨后我便在向南天的帶領下上了三樓,整個三樓除了站著幾十名黑衣人之外并無其他外人,看來這個樓層是被向南天包下來了。 進了包間,向南天客氣的說道:“請坐,林堂主不用太拘束,我來只是想請林堂主幫一個小忙?!? 我坐下之后,問道向南天:“不知道向哥說的是什么事情?”在向南天面前,我必須刻意隱藏自己的緊張,才顯得稍微成熟一點。 “尋找一個人,一個對洪興生死攸關的人?!毕蚰咸焯岬竭@個人的時候,眼神里明顯閃過一絲精光,既然向南天說了對洪都生死攸關,那么肯定是非常重要了。 “他叫林英,是西洪的四大堂主之一,在執行任務時暴露身份,與我們失去聯系,據洪興調查林英逃亡至山東境內,所以才希望林堂主幫忙調查一下,林英手里有西洪的重要機密,一旦泄漏,后果將不堪設想。”向南天一臉認真地說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隨和。 “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們找出林英?”我問道向南天。 “不止找出林英,還希望林堂主能在接下來的計劃中與我們合作?!毕蚰咸焯岬胶献鲿r故意壓低了聲音,與洪興合作?這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的。 “怎么合作?”我對向南天的話感到一絲意外。 “潛伏在東洪中,給我們提供有力的線索?!毕蚰咸煺f這句話時語氣壓低很多,小到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 洪興原是太平天國運動時的洪秀全領導所誕生的一支隊伍,雖在起義運動中被中央集權軍鎮壓,但是主要的精英骨干卻毫發未損,仍然活躍于暗地勢力,到現在多年的歷史,逐漸演變為地下最大的黑暗勢力。 但是在
多年的演變過程,洪興逐漸出現了裂隙,老一輩的精英骨干相繼去世,新人們意見不統一,整個洪興慢慢演化為東西兩派,也就是現在的東洪與西洪,雖同屬洪興幫,卻是兩個幫主,兩大幫派表面和睦共處,但是暗地勾心斗角,爾虞我詐,恨不得將對方吃掉,一統天下。 “你的意思是讓我在打入東洪內部?”我看著向南天疑惑的問道。 “林堂主,洪門原本就是一家人,一山難容二虎,我這樣做只是為了更加讓地下勢力統一,維持良好的秩序?!毕蚰咸斓脑挷粺o道理,但是最根本的利益還是想獨霸,做名副其實的地下皇帝! 我的腦海在飛速旋轉,尋找林英我倒是可以幫忙,但是打入東洪的內部,想必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做到的,需要時間與機會的結合,才有可能與這個中國東部最大的幫派扯上關系,而一旦我卷入其中,想獨善其身也便成了天方夜譚。 這條命也就從此獻給了地下黑道! 我想到這里心里隱約有些血脈噴張,渾身的血液像是加快了速度一樣迅速流動,是內心一種對刺激的渴望,沒錯,這條路充滿了刺激,驚險,卻恰恰是我最渴望的生活。 我沒有立即答應向南天的請求,只是說了一句:“給我時間考慮考慮吧,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 向南天點點頭:“好!那我就在JN小住幾日,等待你的答復!” “但是我心里有一個疑惑,向哥尋找的林英是什么樣子?”既然讓我尋找這個重要的人,總應該讓我知道他的樣子。 向南天聽到這里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遞到我的手里。 照片中的男子四十多歲的樣子,留著板寸,最為突出的是炯炯有神的雙眼,仿佛一瞬間就能把人看穿,男子額頭處有一道長約3厘米的刀疤,格外醒目,讓人一眼絕對就能記住。 我把照片留
下,對向南天說道:“那向哥等我考慮幾日,與幫派的兄弟們商量商量。” 我起身離開酒店,向南天將我送到樓下,揮手道別。 我打車回到魅惑,與張左兩人說了今天遇到的事情,兩人聽到后同樣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堂堂西洪興的幫主,竟然找我們一個地方幫派。 張左兩人聽說后分析了一下當前形勢,對我說道:“林墨,向南天的條件不是不可以答應,但是你一定要保證自身的利益不會受到侵犯,一旦你真的幫主向南天拿下東洪,那么接下來你就是他們的眼中釘了?!? 張左兩人的話正是我所想的,說白了我只是西洪的一桿槍,等到發揮完全部的作用,也便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到時候與木柴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如果我能玩的過向南天,這桿槍說不定就會調轉槍頭指向西洪,到時誰輸誰贏也就說不準了! “張哥,左哥,干不干?!”我向兩人說道。 “你的眼神已經代表你心里的想法,你是個敢為天下先的人,這也是我們兩個鐵心追隨你的原因?!睆埜绲恼f道。 我聽到張哥的話,一腔熱血瞬間沸騰,渾身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只要答應向南天的請求,能順利打入東洪門下,我相信暗夜,青幫這樣的地方小勢力,也就不足掛齒,而真正想要的,便是最具權威的地下黑勢力洪興! 洪興這個一千多年早已存在于中國地下的神秘組織,令敵人聞風喪膽,國內大大小小的幫派哪個敢站出來與洪興為敵?洪興兩個字就像是眾人眼中的一股神一般的力量,是遙不可及的神羅天征。 卻沒想到我會與洪興打交道,而且是西洪的幫主親自找我,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只要我能把把握住這次機會,也就離自己的夢想又進了一步,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只貪婪的野獸,而喚醒我心中野獸的人,正是向南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