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琉璃冰說道:女孩子,要矜持一點。我們不能讓人家看出我們的身份,所以最好的方法的伏擊,一擊制勝。
琉璃雪伸了伸小舌頭:姐姐,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抱著要搶人家卡的想法。我看你這兩天根本一點都不著急,在這森林里面走,東瞧瞧西望望,好想來旅游似得。
琉璃冰揪揪她的耳朵:你怎么能這樣說你姐姐呢就算真是這樣,也不要說出來呀天黑,也看不出琉璃冰的臉紅沒紅。
兩位小姐,前面有情況。走在前方的狄歷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向兩人說道。
他走在前面,八步走在后面,正好能保護(hù)到中間的琉璃雪和琉璃冰兩人。聽到狄歷的話后,他身后的三人也都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琉璃冰問道。
狄歷帶著稍微疑惑的表情說道:在我們前進(jìn)的正前方有一股很強大的氣場,它并沒有攻擊性,好像是在保護(hù)著什么東西。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它好像在招呼著我們過去。
咦,真的嗎琉璃雪奇怪的說:姐姐,我們一起去看看。
琉璃冰回頭看了看八步,八步并沒有說話,輕輕點了一下頭。
好吧,我們一起去看看。琉璃冰說道。
八步忽然說道:狄歷,你到后面。他站到了狄歷的位置,這樣能更加好的應(yīng)對前面來的危險。雖然前面并沒有什么危險的氣息,但是八步不敢太大意。
四人又開始了行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他們的前進(jìn)速度并不快,過了十幾分鐘,八步才停下了腳步。
八步微微低下頭:停一下,我去看看。他先前進(jìn)了幾米,然后也停了下來,閉起眼睛,仔細(xì)感覺著空氣中流動的氣息。然后用雙手向前平推著,好像要推開一扇門似得。
行了。過了大約有一分鐘的樣子,他只說了兩個字,帶著大家繼續(xù)前進(jìn)。
那個之前黑影布下的小陣,被八步撕開了一道口,但是他并沒有跟琉璃雪她們說這件事,在他看來,這事還是不說的好。
走在隊伍最后的狄歷好像也感覺到了什么,但是他也同樣沒說什么話。
沒走幾米遠(yuǎn),眼尖的琉璃雪便喊了起來:呀,地上有人。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正是剛才吃了野果暈倒的惠純溪三人。
琉璃雪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就去扶她們。雖然還沒看清楚是誰,但是她就是急性子。
小姐,先看看是什么人狄歷說出這話的時候,琉璃雪已經(jīng)把舞靈蘭先扶了起來。
八步攔住想要上前幫忙的狄歷,看著琉璃雪和琉璃冰兩姐妹把地上的三人全都扶了起來。他則和狄歷找了一些掉落在地上的枯樹枝,拿出打火機,將它們點燃,照亮了這一小片空地。
靈蘭。琉璃雪叫了起來,她還在想剛才扶這個人的時候怎么那么輕,原來是比自己好小兩歲的舞靈蘭。看她雙目緊閉,眉頭微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邊琉璃冰已經(jīng)去扶另外兩人,扶惠純溪時特別費事。雖然惠純溪并不重,但是她的頭子太高了,讓琉璃冰很是費了一番事,還是琉璃雪來幫忙才將她好好的扶靠在一邊的大樹旁。
這兩人她們都認(rèn)識,可是那個堂溪泰珍卻從沒見過。
這時的八步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早就看出地上的人是三名女生,所以沒讓狄歷上去幫忙。現(xiàn)在看到姐妹倆在堂溪泰珍前發(fā)愣,就知道她們不認(rèn)識她。
見到八步過來,兩人讓開了一點,讓火光將堂溪泰珍照得更清楚一點。
哦連八步也沒想到這第三人會是堂溪家的人。
琉璃冰看到八步的表情,奇怪地問道:八步先生,這個女生是誰你認(rèn)識嗎
堂溪泰珍背上的劍鞘早就碎了,她的人臉上也有點血跡。不過作為琉璃家特偵隊第二組的組長,八步對各家的人還是知道不少的。
堂溪奎珍。八步說道。
琉璃冰有點吃驚,雖然她不認(rèn)識堂溪泰珍,但是作為琉璃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她還是聽說過堂溪泰珍這個名字的。
琉璃雪也問八步:八步哥,你說這個臉上有血的女生是堂溪泰珍她身上怎么沒帶劍呀劍是堂溪家最好的標(biāo)志。
琉璃冰擺擺手:別問太多了,先請八步先生看看這三人到底怎么暈倒的吧。她還是知道應(yīng)該先干什么事的,畢竟比琉璃雪大了四歲。
八步很少有表情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她們吃了野浸果。
什么是野浸果琉璃雪有點好奇。
接下來的解釋由狄歷來說:野浸果是一種有毒的野果,雖然味道不錯,也很好看。但是它會讓人先是肚子疼,然后就想這三人一樣,昏迷過去。
琉璃雪擔(dān)心地問道:只是昏迷嗎不會有什么別的毒吧她也很聰明,看到八步站在一旁并沒有露出什么表情,知道這個野浸果的毒應(yīng)該不會太強。但還是想確定一下。
狄歷笑了笑:兩位小姐放心,野浸果最多也就是讓人昏迷幾小時,不會有什么其它副作用的。
琉璃雪用手摸摸自己的胸口,放心了。她雖然對舞靈蘭纏在趙誠有點生氣,但是對這個小女生本身并沒有什么偏見。見到她們中毒,還是很擔(dān)心的。
琉璃冰看到妹妹的樣子,也笑了笑。她看了看這個小窩,倒是蠻適合搭帳篷的。
八步先生,我們就在這兒住一晚吧。她對八步說道。對于八步,她還是蠻尊敬的,都叫他八步先生,不像琉璃雪那樣喊他八步哥。這也展現(xiàn)了兩個人性格的不同。
八步點點頭,看向狄歷。這回進(jìn)森林,他們四人的準(zhǔn)備蠻充分的,狄歷的身邊還背了兩頂大帳篷。一頂是給琉璃姐妹,一頂是給八步和自己準(zhǔn)備的。
今晚看來自己和八步是要睡在外面了,不過對于他們特偵隊的人來說,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睡在地上是家常便飯了。
很熟練的將兩頂帳篷搭好,那邊八步已經(jīng)將舞靈蘭三人體內(nèi)的余毒去掉,現(xiàn)在的她們只是在睡覺,不是昏迷,也不會感覺到難受了。
八步哥,她們這是琉璃雪指著那三人問道。
八步點點頭:省事。
旁邊的狄歷笑道:她們這是正常的睡覺,明天早上就會醒過來了。不用擔(dān)心她們,兩位小姐也請休息了。我和八步哥還要在周圍逛一下。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為了明天做準(zhǔn)備。
琉璃雪一蹦一跳的來到琉璃冰旁邊:姐姐,我真的有點累了。
琉璃冰輕輕地抱了抱她:你呀,小調(diào)皮,白天到處跑,現(xiàn)在知道累了呀。不過呀,我們要先把這三人安置好。她看著還倚靠在大樹上的舞靈蘭她們。
這是當(dāng)然了。琉璃雪這時爆發(fā)出在睡覺前那最后的力量,很快就將三人全部搬進(jìn)了另一個帳篷里。
姐姐。累的趴在琉璃冰身上的琉璃雪說出了她睡著前的最后兩個字。
琉璃冰刮刮她的小鼻子,不過琉璃雪也沒什么反應(yīng)了。
唉,你這也算是修煉者。琉璃冰疼愛的搖了搖頭,將她抱進(jìn)了自己的帳篷中。真是睡勁一上來,什么也擋不住呀。
琉璃冰走出帳篷,看到八步和狄歷的身影還在不遠(yuǎn)處走動。
八步先生,狄歷。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她大聲地喊道。
謝謝小姐,我和八步哥很快就結(jié)束了。狄歷回答道。
琉璃冰微微點了點頭,走進(jìn)帳篷,她的第二天考試就這樣結(jié)束了。
微微的陽光已經(jīng)透過樹葉的反射將樹林照亮,有人歡喜有人憂的第三天就在一個雖然是大晴天,但是卻照不到陽光的環(huán)境下開始了。
啊。琉璃雪打著大哈欠,迷迷糊糊地從被窩里爬了起來,揉揉還沒睜開的雙眼。在有人保護(hù)的環(huán)境里,她總是睡得很踏實。
有一只手伸到她的咯吱窩,撓了她一下,這下她的睡意全被趕走了。
誰呀等她睜開眼睛,看到的竟然不是姐姐琉璃冰,而是惠純溪。
惠純溪笑瞇瞇地看著她:我是特地來感謝你們姐妹倆的。
琉璃雪沒看她,先到處望。
找你的姐姐,她早就起來了,正在外面呢。看你睡的那么甜,她不好意思喊你,我就承擔(dān)起來這個免費的委托。誰讓我是調(diào)解人呢。惠純溪說的義正言辭,可是卻掩飾不住她臉上的笑意。
琉璃雪今天的起床速度最起碼是這幾年中最快的。不過等她來到帳篷外時,其他人早就起床了。第三天了,只有她還那么輕松。
姐姐。琉璃雪以閃電一般的速度沖到了琉璃冰的身邊,被一句:快去洗臉,刷牙。擋了回來。昨天晚上,八步和狄歷在附近找到了一處地下水出水口,這可是個好東西。
用了整整一夜的時間,兩人將出水口挖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一個小小的池塘了。不僅用來自己喝水,洗臉。它和今天的伏擊還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有了這個池塘,可以吸引來不少身邊的水已經(jīng)枯竭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