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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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一聲低呼。
什么,旺三,你說青茶金,在哪兒那個已經經過趙誠他們座位的尤老大回頭問叫旺三的瘦子。
旺三把尤老大往后拉了一步,用手指了指正在伸大懶腰的舞靈蘭,她手上那只青茶金手鐲正散發著迷人的綠色光芒。
尤老大從前也見過青茶金,但是像那么大的手鐲還是第一次看到。
見兩個歹人望著自己的手鐲,伸過懶腰,清醒過來的舞靈蘭把手一縮,躲到了趙誠的身后。
小妹妹,你手腕上戴的那只手鐲能不能再讓我們看一看。尤老大對舞靈蘭說話倒是蠻客氣的。
舞靈蘭躲在趙誠身后,一言不發,倒是趙誠開了口:兩位也能認出青茶金來
趙誠這話正好證明了瘦子的話,但是兩人卻躊躇起來,能戴著那么貴重東西出來,這兩個少年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但所謂人為財死,還是尤老大說話了:我們以前見過,但沒這么大,小兄弟,我們只要手鐲,不會傷你們一絲。
呵呵,趙誠咧嘴笑了兩聲,但笑聲卻讓尤老大兩人感到寒意:你們殺過人嗎
兩人奇怪這個帥氣的少年為什么會問這問題,不過旺三還是說道:嘿,我們當然殺過人,但只要你們聽話,我們不會傷你。這和尤老大剛才的話一樣。
他們從沒殺過人,拿著槍也沒什么用,只是給自己裝膽的吧。這時趙誠身后的舞靈蘭卻附在趙誠的耳邊說出這樣一番話。她從兩人微弱的氣當中感覺不到一點暴斂殺戮的氣息。
趙誠有點詫異的望了一眼舞靈蘭,但這時不是問她原因的時候,他又轉過身面對兩名搶劫犯。
你憑什么這么說。旺三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侵犯,想舉起手中的槍嚇嚇眼前的少年,但卻發現雙手空空如也,他的槍已經到了趙誠手中。
這把槍的質量太差了。趙誠的雙手使勁一握,手中的槍已經被捏碎,然后扔在了地下。接著尤老大手中的槍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
你,你尤老大想說什么,但沒說出口。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趙誠從懷中掏出青色鑲著銀邊的adm證,你們既然干這行,自然也知道調解人吧。
兩人木訥的點點頭。
現在把你們剛剛搶來的東西還給物主,然后下車,去找個正當的事做,我也不指望你們去自首,但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搶劫。趙誠像個老師似的教訓著眼前比他高一個多頭的兩個大人。
尤老大你們怎么了,在聽這小子胡說,我說怎么半天回來的呢。原來拿著自動步槍看守著車后門的那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看尤老大和旺三到了后面半天沒動靜,邊走過來看看是什么情況,結果看到他們倆在聽一名個頭還不到他們肩膀的少年說教,忍不住喊了出來。
趙誠注意到那個尤老大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后轉過身,語氣有些不滿:應二,別大喊大叫的,我能聽到你的聲音。
那個男子蠻不在乎尤老大對他的呵斥,聲音依舊很大:那有那么年輕的adm,我們以前見過的那個不都四十多歲了,比你的年齡還大呢。
趙誠聽了叫應二的男子的講話,并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回頭靠近舞靈蘭,舞靈蘭向他微微點了點頭,趙誠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們從前碰到的那名調解人怎么樣了,他沒有告誡你們不要干搶劫的行當嗎趙誠的聲音有點嚴厲。
呸,小子,你算足了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憑什么管老子的事,告訴你,就算你是真的adm,我也不會怕你,從前的那個就成了我的槍下亡魂,哈哈哈哈。應二狂笑著說道。
住口,應二,不準亂說,那時的你就犯下了大錯,現在還想在犯嗎尤老大呵斥著應二。
他住不住口已經沒關系了,因為他馬上就是個死人了。趙誠的話音未落,人已經沖了出去,他不想拖太多時間,以免傷到其他乘客。
噠噠噠應二手中的步槍還是開了起來,他之前雖然嘴上說的很輕巧,但是心中一直對趙誠心存著戒心的,所以槍一起舉著沒有放下來。
汽車的車頂上出現了幾個彈孔,是步槍擊穿車頂后留下來的,在應二開槍的前一瞬間,他手中的槍已經被趙誠事先彈出的鋼針擊中,槍口也被彈力頂向了車頂。
你沒等應二再反應過來,趙誠已經和他面對面,等他感覺到不妥的時候,一股鉆心般的疼痛已經從他的胸部傳到他的腦神經。
且慢尤老大的聲音也同時傳了過來,但他看到的是趙誠一只手已經從應二胸前拿出后,應二的胸前留下的一個血洞。
這個叫應二的男子沒有能再說什么話,他的整個人已經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地上,像一堆稀泥一樣癱倒了。
你,有,有什么資格殺他尤老大回過頭向趙誠喊道。
呵呵,看不出你還蠻重兄弟感情的嘛,那你就應該在他從前殺人的時候阻止他,尤其是殺一名adm的時候。趙誠淡淡的說道:殺人就該死,你們沒殺過人,所以我暫時不殺你們。
這尤老大忽然發覺自己的這個十幾歲的少年面前忽然無話可說,當時應二殺人的時候自己也勸過他,但他還是用毒毒殺了那名adm,事情過去了好多年,他都快淡忘的時候,忽然因為這件事而讓應二送了命,正是該來的總要來呀,你想躲也躲不過去。
尤老大身后的旺三倒是勉強自己開了口:你,你憑什么確定他殺了人,就憑他自己講的話嗎adm也不能亂殺人吧那個應二殺人時還沒和他在一起,所以旺三有這么一說。
憑什么,就憑我同伴的判斷。趙誠并沒看旺三,而是看著舞靈蘭,舞靈蘭的臉微微一紅,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