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愣了愣隨后沖溫婉擺了擺手:“沒有沒有啦我剛剛看到有一個女人在病房外面往這邊探頭,我想著是誰來看你來著呢就想過去開門,誰知道剛開了門那個人就已經不見了。”
溫婉啊了一聲然后笑了笑:“會不會是您看錯了啊?還是會不會是人家找不到病房了所以來這里走錯了病房呢?這樣也是有可能的啊。”
容姨沒說話坐在沙發上就那么愣愣發神,溫婉看著容姨這樣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然后趕緊走向容姨自己也坐在沙發上:“容姨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啊?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人家保不齊就真的是走錯病房了也說不一定啊,您就別想著那些事情了。”
容姨嘆了口氣然后握住溫婉的雙手:“不是容姨多心了是容姨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睛就覺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那雙眼睛看的我心里有些發毛,尤其是她在看你的時候眼睛還透露著一絲絲的悔恨,所以我就上心了一些。”
溫婉用手托著下巴然后一副思考的樣子:“我怎么還是不相信啊,畢竟我在上海也沒有認識太多的人啊,更沒有認識什么所謂的女人啊,是不是真的你看錯了還是人家走錯病房了啊。”
容姨還是搖頭畢竟她是親眼看見的怎么可能是走錯了或者是看錯了呢,她的眼睛又不是近視眼什么的怎么會可能看錯呢?
顧季山倒了杯水自己喝了起來:“婉婉容姨一會我還有點事情得回去一趟,容姨您就幫我照顧一下婉婉吧,辛苦您了啊。”
容姨聽了顧季山這話連忙擺擺手:“季山你這說的什么話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啊我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是打掃衛生什么的,來陪婉婉我也是很樂意的啊,畢竟婉婉一個人在醫院也沒人陪她說話聊天什么的,我呢正好也能陪她解解悶什么的的。”
溫婉也低頭笑著:“是啊是容姨能來陪我聊聊天說說話什么的我也就不至于那么無聊那么煩躁了呢,既然你有事情那就先去忙就好了,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你就放心吧。”
顧季山抿了抿唇然后點點頭:“那行容姨就麻煩你了,那我就先走了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溫婉點了點頭,顧季山推門離去病房內瞬間變得安靜起來,溫婉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容姨就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溫婉看著容姨在一旁忙活著然后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容姨您先別忙活了過來看會電視吧。”
容姨樂呵呵的笑著然后看著溫婉:“嗨我啊都是習慣了啊,畢竟我一閑下來我就無聊了啊,正好我能收拾收拾我也就不忙了,我們這年紀一上去了就不想讓自己閑了,有些上了年紀的人啊沒有人陪就自己收拾屋子啊收拾什么的,讓自己變得忙起來這樣也就不會每天的去多想什么事情。”
溫婉點了點頭表示恨是贊同容姨的話,然后給容姨剝了一個橘子放到盤里:“容姨您先打掃著打掃完了喝杯水然后吃個橘子什么的,我先去趟洗手間等我回來。”
說著溫婉就要準備起身去洗手間,容姨趕緊放下手里的抹布:“婉婉要不我陪你去吧?”
溫婉尷尬的笑了笑然后把桌子上的橘子塞到容姨的手上:“容姨您放心我自己沒事的,況且我只是沒了孩子又不是什么其他的病癥,您別著急我去去就回來了啊,行了您先忙我馬上就回來。”
容姨剛剛還想多說什么看著溫婉的表情就沒有再往下說,只能繼續擦桌子什么的了,她看著溫婉這樣不由得心疼起來,年紀輕輕就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想必她這個做母親也是很痛苦的吧,但愿溫婉能夠跟顧季山還能有下一個孩子的,只是那些都只是未知數,以后的日子誰知道誰又能猜得到呢?
溫婉出了病房就往洗手間那邊走,剛剛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就看到一雙眼睛看著她,然后再一轉身就沒有人了,溫婉搖搖頭然后去了洗手間里面。
過了一會溫婉出來準備洗手的時候她抬頭看著洗手間上的鏡子發現有個人躲在門后面看著她。
“誰在那里?”
溫婉下意識的轉身看誰在那里,可是轉身的時候人還是就像消失了一樣,溫婉抿了抿唇然后趕緊要離開這個所謂的洗手間,畢竟所謂的恐怖的故事都發生在洗手間里的。
想到這里溫婉不由得緊張起來然后趕緊跑出洗手間,剛跑出洗手間就被嚇了一跳,溫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禁更加緊張了起來:“索……索索拉,你怎么怎么在這里啊?”
索拉環手抱著胸一臉怨恨的眼神看著溫婉:“溫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對我做了什么事情嗎?”
溫婉聽著索拉的話不禁神情有些緊張起來:“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索拉聽到溫婉這話撲哧笑出聲音來了,然后倚在墻上捋了捋頭發:“溫婉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給我那個所謂的假花瓶讓我受了boss的懲罰?你知不知道我被boss懲罰的多么的厲害嗎?溫婉你自己倒是享受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呢?”
溫婉低下頭她沒想到自己拿著一個假的花瓶竟然能夠讓索拉受到她們boss的懲罰。
“索拉我當初給你的那個花瓶確實是真的,我并不知道你說的什么所謂的假花瓶是什么意思。”
索拉聽到溫婉這么說不禁冷笑了一番:“溫婉我敬重你是一個從來不欺騙別人的人,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為什么要變著法的讓boss去懲罰我?你快說到底是為什么啊!”
溫婉根本就不明白索拉口中所說的懲罰是什么意思,也更不知道索拉為什么會說自己是讓她受懲罰的人,她越來越搞不明白索拉這個人了,她剛想準備離開卻被索拉一把拉過,然后看著溫婉:“怎么讓我受了懲罰還想走是不是啊?溫婉你也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畢竟我們兩個也相識一場的啊。”
溫婉愣了愣隨后笑了笑也往墻上倚著:“索拉你這樣別人都會認為我跟你不是好人的,你穿成這樣黑色的衣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殺手或者是搶劫犯呢。”
索拉聽到溫婉這話不禁笑出聲音來,然后走到溫婉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也只是婉婉你自己認為而已,別人或許看到我還是認為我是一個大美女呢,怎么可能會想著我是搶劫犯和殺手呢?你這句話我可是不愿意聽了。”
溫婉嘴角微微上揚然后嘆了口氣然后把索拉的手甩下來:“你這樣真的是傷了我的心了,畢竟我還是到處說你的好話你現在倒不愿意聽我說這些話了,難不成是我說的話戳中你的內心了嗎?”
索拉用食指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然后一直搖搖頭:“你這話我也是表示很無奈啊,畢竟你說的話真的不是對的啊,那我干什么要承認你說的是正確的呢?”
溫婉摸了摸下巴然后看著索拉:“我不知道你今天來是要來做什么的,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啊。”
溫婉準備要離開索拉趕緊抓著溫婉的胳膊:“別走把真正的花瓶留下來之后再走。”
溫婉看著索拉一直拉著自己的胳膊然后一甩把索拉甩到墻那邊:“索拉不要認為我溫婉是好欺負的人,如果你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那么就真的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索拉笑了笑然后環手抱胸就那么得意的看著溫婉:“我只不過是想要回真正的花瓶而已,我又沒有要讓你還給我什么東西,我只不過是想來拿回我本來的東西僅此而已。”
她索拉這次來只不過是想來告訴溫婉然后讓她把真正的花瓶還給她,不然她的boss給了顧季山的錢那不是白給了嘛,這樣的賬就算她boss不說她也要奪回來的。
在溫婉的眼里她覺得索拉明明就是在搶奪她的東西,那是她父親生前留給她的她怎么可能會拱手讓給別人呢?這樣愚蠢的事情她溫婉又怎么可能去做呢?
“索拉真的是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在說什么,我當初給你的那個花瓶確確實實是真的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又突然說是假的,我沒有那么好騙的索拉,我也希望你能夠不要再騙人了好嗎?”
索拉任由溫婉怎么辯解都還是那么的堅定,boss都已經請了鑒定師來了說那個花瓶是個贗品的,怎么可能會是真的呢,一定是溫婉欺騙她如果不是她拿著假花瓶給自己的話那么她也就不會被boss給懲罰了。
“溫婉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說那個花瓶是真的,但是我們boss特地請了鑒定師來堅定了那個花瓶確確實實就是一個贗品,鑒定師都已經說了你還想辯解什么?溫婉我們做這行的不容易。”
溫婉神色有些慌張但是還是比較鎮定一些,索拉見溫婉還是不為所動只能請出自己的殺手锏來了,她往前走了幾步:“溫婉我再跟你說一遍如果你不歸還真正的花瓶那也可以的,但是你必須要還給我們boss給你們的那個幾百萬,少一分都不行不然的話我只能去叫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了,那時候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啊,畢竟咱們是老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