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和小胖看著王翠花那頤指氣使的樣子,就不想搭理她,她們可不想離她那麼近,所以乾脆在後面坐了下來,環(huán)顧四周,正好看到四個座位連著沒人,於是坐了進去。
可是她們不想找事,不代表事多的不想來找她們,王翠花眼尖的發(fā)現(xiàn)她們坐在了最後一排,本想著剛開學,不想找他們的茬,但是她發(fā)現(xiàn)她們竟然拿著早餐來上課,最關(guān)鍵的是她自己還沒吃,這不是饞她嗎!
王翠花假裝不經(jīng)意的一瞥,然後扭動著粗壯的腰肢,緩緩朝顏如玉他們走了過來。
“叩叩。”
正喝豆?jié){的顏如玉顯然被嚇到了,而她又坐在最外面,所以只聽“噗”的一聲,王翠花大學委被吐了個滿臉花!
豆?jié){慢慢的從王翠花那精心打理的頭髮上蜿蜒而下,她臉上的白色**慢慢流進脖子裡,整個人像驚呆了一樣,除了大睜著雙眼,就什麼也不會了。
顏如玉看到她那副滑稽的樣子,特別不厚道的輕笑出聲,漸漸地周圍“嗤嗤”的聲音越來越多,很快就發(fā)展成了鬨笑。
王翠花現(xiàn)在終於反應(yīng)過來了,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往這個地方看,原本化了淡妝的臉,突然變得很扭曲,就像一隻深夜來索命的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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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玉!我饒不了你!”
說著王翠花就想低下頭去,扯顏如玉的頭髮,旁邊圍觀的同學一看這早讀還沒開始,就先打起架來了,這怎麼得了,紛紛上前去勸架。
於是離得最近的一個女生上前去抓住王翠花的胳膊,她平常一個私交不錯的女生抱住她的腰往後拖,可是無奈王翠花本身力氣就大,現(xiàn)在又是暴怒,所以很快就掙脫了兩人的控制。
眼見著她的魔爪就要偷襲到顏如玉,班長這時忍不住了,大喝一聲。
“王翠花!”
誰知剛纔還一副拼命架勢的王翠花突然頓住了腳步,整個人就像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大家看著面前王翠花的詭異動作,又有些想笑,但是還是拼命忍住了。
顏如玉自始至終都沒動過一分一毫,端端正正的坐著,十足的認真看書狀,不是她淡定,也不是太過於害怕,而是她很自信,她自信自己跆拳道黑帶的實力,除此以外她還有很大的私心,她想教訓王翠花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是機會卻被殘酷的奪走了,聽到班長的大喝之後,她十分不滿的瞪了一眼班長,被瞪的莫名其妙的班長,很尷尬的轉(zhuǎn)頭去訓斥王翠花。
“你這是幹什麼?平常掛在嘴邊的集體榮譽,班級榮譽去哪了,你是誠心讓別人看笑話嗎?馬上就要上早讀了,趕緊收拾收拾,去坐好!”
“可是,可是……”
王翠花現(xiàn)在覺得很委屈,明明是自己被弄得渾身髒兮兮的,結(jié)果班長不懲罰顏如玉,卻衝著自己大呼小叫,不由得臉上寫滿了氣憤,當然她也忘記了是自己想找別人的茬,纔會導致這樣的結(jié)果。
班長一看她這幅樣子,不禁暗自苦惱,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女孩子之間的事情,最不好處理了,偏偏,我還就趕上了!耐著性子,他開始勸說
“翠花,你先去收拾收拾,等弄乾淨了,我們下課再處理這件事,你看好不好!”
王翠花知道,現(xiàn)在把這件事鬧大了對自己也沒好處,索性她開始把自己委屈的樣子塑造到極致。大家只見剛纔還兇神惡煞的王翠花,緩緩地低下了頭,然後抽泣了兩聲之後,輕輕點了點頭,算作同意。
圍在他們周圍的人,有些本身就比較討厭王翠花的所作所爲,現(xiàn)在看到她這幅樣子,不由嗤之以鼻。
隨著事件女一號的消失和女二號的沉默,大家知道沒好戲看了,乾脆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早讀。
本想就此離去的班長,回身注視了一下低頭看書一臉認真地顏如玉,不禁提醒道。
“顏如玉同學,你下課之後留一下!”
誰知剛纔還低頭看書的顏如玉立馬擡起頭,對著班長粲然一笑。
“好啊。”
被她笑容晃花眼的班長,一張老實忠厚的國字臉,頓時變得通紅,留下了一句“嗯。”,就趕緊逃走。
原地的顏如玉看著班長倉皇逃竄的背影很納悶,難道我如洪水猛獸?
剛進教室的楊和安離老遠就看見了匆匆回教室的王翠花,兩人一起跟她打了聲招呼,誰知平常還做做表面功夫的王翠花這次連個招呼也沒打,直接瞪了兩眼她們,就走進了教室。
安離和楊互相看了兩眼,在讀到對方眸子裡的不解後。緩緩地進入教室。
“顏如玉,小胖,翠發(fā),怎麼了?”
安離和楊一坐定,安離就忍不住出聲詢問。
沒等顏如玉開口,小胖先幽幽的說道。
“受刺激了!”
看著對面兩人一副雲(yún)裡霧裡的樣子,小胖來了興致,添油加醋的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
顏如玉聽著小胖的表述,深深覺得這簡直和剛纔是兩個版本啊,在她那版裡,顏如玉是一代大俠,而王翠花就是那街頭搶劫民女被教訓的惡霸啊,一臉的潑皮無賴,幻想著這樣的畫面,顏如玉突然惡寒的搖了搖頭。
立馬打斷小胖的表述,作爲當事人的她把事情輕描淡寫的說了一遍。
“你們的明白!”
安離和楊看著現(xiàn)在還一副調(diào)笑心思的顏如玉,不禁爲她有些擔憂,王翠花可不好惹啊。一會還不知道有什麼在等待著她!
北京市安心證券交易所,今夜安遠在這裡辦了一個patty,邀請了各界的名流以及他認爲的有實力但還只是在打拼階段的人。
“安總,謝謝您,給我們這樣的機會,讓我們不僅認識了這麼多的老闆,也開闊了我們的視野,爲此,我乾了這杯酒。”
其他人也附和的喝了這杯酒,皆是一杯飲盡。
劉華就是剛纔說話的那人,他是那些有實力的優(yōu)秀人士的代表,他們中推舉他來敬安遠一杯酒。
安遠笑看著衆(zhòng)人飲盡杯中酒,感覺到他們熱切的注視的目光,他不急不緩的舉起酒杯。
“我非常感謝大家肯給我這個機會,賞我個面子,光臨這次的聚會,所以安某一飲而盡!”
說著擡
起手臂,把杯中的酒一滴不落的喝了進去。
衆(zhòng)人本都是各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本就有些驕傲,現(xiàn)在聽安遠這麼擡舉他們,又看到他這麼爽快,對他的讚賞與崇拜也多了起來,紛紛讚歎安總好酒量。
安遠對他們示意性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到了北京市最大的地產(chǎn)大亨黃大成面前。
“黃總,好久不見了。”
“哈哈哈,是啊,我們沒見面大概有一年了吧,你現(xiàn)在在哪高就啊?“
黃大成長得一副彌勒佛的模樣,除了一張臉大大的,其餘部分大都是小小的,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眼睛更是小小的,身材卻是圓滾滾的,黃大成這人絕不是表面上所看的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其實他的心機很深。
尤其是當他笑得時候,那就是危險的徵兆。
據(jù)說地產(chǎn)界曾有一個關(guān)於他的傳言,那時黃大成的勢力還沒有這麼大,所以很多人還不認識他,這就是那件事情的起因!
在那天,黃大成看上了一塊地,正在和賣地的人洽談,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服,帶著黑邊眼鏡的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正在洽談的二人只是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就繼續(xù)商量這塊地的價格了。
那個男人看他們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就有些不滿意,但想想這畢竟是生意場上的夥伴,鬧僵了也不好,於是就沉默在一邊,聽他們說話,可是誰知他們越聊越起勁,甚至忽略了眼鏡男人的存在,這時他終於忍不住了!
先是上前橫在二人之間,之後又一臉堆笑的和賣地的人問起好來,賣地的人以爲黃大成會一臉氣憤,然而等他看過去的時候,黃大成卻在微笑,而且笑得很開心,完全不介意的樣子,這讓賣地的人有些歉疚,又有些佩服。
漸漸地那個男人終於談完了,像是才發(fā)現(xiàn)黃大成的存在一樣,驚訝的說
“原來你還在啊,我以爲你早走了呢!”
說完之後,滿臉笑容和賣地的人道了聲再見,轉(zhuǎn)過頭來就洋洋得意地看了眼黃大成,那眼神裡還有蔑視,然而黃大成只是笑得更開心,等他走之後,繼續(xù)和賣地的人洽談這件事。
等到最後競標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黃大成以適當?shù)膬r格拿下了這塊地,但是據(jù)說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安遠想起這些傳言,心裡劃過一絲不舒服。看著他身旁的黃夫人,有些感嘆,雖說他行事乖張,但是對他的妻子卻是很好,以前窮的吃鹹菜饅頭的時候,妻子沒有放棄他,等到他功成名就了,沒有像別的男人一樣,外邊有了小三,他還是對她那麼好。
這讓安遠很欣賞,同時他的眼前也劃過一張小臉,嘴角不經(jīng)意的勾起,抹出絢麗的弧度。
"在北京。"
“黃夫人,您變得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了!”
“小安,你真是會說話,哪像我們家老黃,從不誇我!”
黃夫人轉(zhuǎn)頭嗔怪的看了眼黃大成,然後又迴轉(zhuǎn)頭笑看著安遠。
“夫人,你這樣不是氣小安嗎,他還沒女朋友呢!”
也許是今天黃大成心情好,和自己的夫人說起了合作伙伴的生活上的問題。
“黃總,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不只是黃總很驚愕,就連那些離得近的也很迷惑,並沒有聽說安總有女朋友的消息啊!頓時周圍安靜的可怕。
“哦?她是做什麼的呀!”
很顯然,黃夫人來了興趣,精明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嘴上也緊跟著問道。
“她還是個學生。”
安遠淡笑著迴應(yīng)黃夫人的提問,心中竟然升起一抹甜蜜。
周圍頓時炸了起來!
“什麼,安總有女朋友了!”
“我這也沒聽說啊,哎,老王,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哪知道啊,我這也是剛剛纔聽說!”
老王一臉愁苦的看著剛纔提問的人,心想這要是能認識安遠的女朋友,不說她是不是永久的,就是暫時吹吹枕邊風也行啊,隨即臉上一片懊悔之色。
漸漸地這個消息傳得越來越廣,很多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有的人竟然發(fā)了短信給那些雜誌或者相熟的媒體,想要搶先爆料這個大話題“身家數(shù)十億的安遠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貌似還是個學生!”
安遠仍舊微微笑著聽著旁邊人在傳他有女朋友的事,他突然說出這件事情,並不只是爲了以後保護顏如玉做準備,更多的是爲了引出連心,那個曾經(jīng)他喜歡過的人!
“請大家靜一靜,安心證券交易所的開業(yè)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儀式馬上開始,再次重複一遍,儀式馬上開始,大家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準備……”
“啪!”
安心證券交易所的門突然被打開,室內(nèi)明亮的燈光與外面黑色的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身穿紫色長禮服的女人在很多黑衣人的簇擁下,邁著貓步走了進來。彷彿室內(nèi)的所有燈光都在爲她鋪路一般,她一人身披所有的光走了進來。
衆(zhòng)人早已呆愣住,看著那個美麗的女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紫衣女人很滿意場內(nèi)衆(zhòng)人的反應(yīng),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妖媚的笑,感受到場內(nèi)更加熱烈的目光,她的微笑越來越大。
然而場內(nèi)唯一沒有反應(yīng)的就只有安遠,他看著緩步走向他的那個五年沒見的女人,眼中的凌厲更甚,嘴角的弧度也更加銳利。
連心今天身穿著紫色的長禮服,禮服的裙子拖到地上,隨著她的走動慢慢搖曳,上身在胸口處有朵蕾絲黑的玫瑰,讓她添了抹魅惑,露著一隻白藕般的手臂,而另一隻手臂則是黑色的蕾絲罩住的,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
與以往不同的是,她漆黑的長髮竟然藏了起來,變成了利索的短髮,露出了完美性感的鎖骨,長長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鉑金的項鍊,一片小小的心,服帖的躺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微尖的下巴在脖子上打了一片淺淺的黑影。
她光亮的額頭上,劉海斜斜的搭在上面,一雙魅惑的紫瞳卻定定的看著安遠的方向。
在衆(zhòng)人的目光中,她緩緩地站定,嘴角嬌媚的笑更加肆意。
“安遠,好久不見!”
周圍安靜的氣氛突然被
打破,陣陣的嗡嗡聲,像是要把人的耳膜震壞。
“這人是誰啊?”
“這個女人好漂亮,身材又這麼好,是不是哪家的千金啊!”
“她好像和安總很熟的樣子!”
衆(zhòng)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彷彿沒有影響兩人,連心仍然一臉?gòu)擅牡男Γ策h仍然一臉冷漠。彷彿隔了很久般,安遠疏離的聲音才飄出口。
“是啊,好久不見。”
似是回憶一樣,安遠的聲音中透著悠遠。
衆(zhòng)人看著兩人彷彿很熟的樣子,紛紛猜測起這兩人的關(guān)係。
“他們是不是曾經(jīng)是男女朋友啊!”
“老王,你看男的帥氣又多金,女的漂亮,身家肯定也不差!估計這女的應(yīng)該是安總以前女朋友。”
“我哪知道!”
老王今天很鬱悶,爲什麼旁邊的老友總是認爲他知道一切,什麼都要問他,簡直就是個十萬個爲什麼啊!
安遠終於錯開看著連心的目光,招過旁邊的阿衡,告訴茫然的主持人儀式繼續(xù),然後安遠就像沒有看到連心一樣,轉(zhuǎn)過身注視著臺上。
連心看到前面的背影,並沒有生氣,只是眼睛裡閃過一絲憤怒,拳頭也有些握緊。
剛剛在車裡的時候她就接到消息,說安遠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她以爲自己的心早就不跳了,也不會在意,可是看到那消息的時候,她仍然覺得心裡堵得難受,現(xiàn)在看到安遠漠然的樣子,她甚至有些憤怒。
憑什麼,當初你祖父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現(xiàn)在努力想做一個配的上你的人,你卻有了新歡,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連心氣憤的連手指尖差點刺進肉裡都不知道,阿城感覺到了她的失衡,從身後咳嗽了下。
連心似是剛從回憶中抽離一樣,先是無聲的看了下週圍,發(fā)現(xiàn)大家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異樣,隨即整理好自己臉上的笑容,齊身站在了安遠的身旁,仍舊是一臉媚笑。
“親愛的朋友們,今天晚上很高興,大家可以蒞臨安心證券交易所的開業(yè)儀式,現(xiàn)在就讓我們有請安心證券交易所的董事長安遠講話,大家歡迎。”
主持人努力煽動場上的氣氛,試圖讓大家投入到這個儀式中來,在座的人基本都是人精級別的,對於那個女人和安遠雖然仍有疑問,但是比八卦那些更重要的是這個即將開業(yè)的證券所,所以他們就按下了心中的疑惑,響應(yīng)主持人的號召,興奮的拍著巴掌。
連心此刻注視著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變得寬闊的肩膀,一絲苦笑浮上嘴角。
她以爲她可以通過努力站在他的身邊,天知道她爲了這些受了多少苦,甚至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然而從不久前,她就知道,她已經(jīng)不可能站在他的身邊了,如今她的位置只有一個,那就是安遠的敵人。
漸漸的,那道挺拔的身影越走越遠,連心卻覺得那道背影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彷彿安遠想逃離她一樣。
連心開始緊抿嘴角,雙手慢慢的緊握成拳。
我不會放手,哪怕是作爲你的敵人!
看著那個曾經(jīng)跟在自己身旁的小男孩,連心無聲的笑了笑!
"我安遠很感謝大家能來參加安心證券交易所的開業(yè)典禮,所以在這裡我先謝謝大家了。"
隨著他說話的聲音剛剛落地,場中就想起了熱烈的掌聲。安遠看著場中衆(zhòng)人,在目光即將觸碰到那抹紫色時,無聲無息的離開。
"我能有今天,多虧了在坐朋友的幫忙,所以我特地爲大家備上了美酒與美食。而且我希望今天不只是我獲益,大家可以通過這次的宴會交到更多的朋友,讓自己的財路更廣。所以我真誠的祝願大家,可以日進斗金,謝謝大家。"
安遠點頭示意後,場中的其他人就散了開去。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今天只是來給安遠捧個場子,所以他說的再華麗也沒用,還不如實在一些。
大家看到安遠下來之後,乾脆朝他走了過去,有的人甚至在心裡默背了好幾遍一會打招呼的話。連心看著漸漸被包圍起來的安遠,也並不著急,只是坐在原地,因爲她知道安遠一定會過來!
果不其然,安遠在一一答謝或者與那些從未見過面的人洽談了之後,重新回到了連心的身邊,只不過是臉上已經(jīng)恢復了冷漠,連面對其他人禮貌的笑都沒了。連心看著那疏離的眼神,不禁心中一痛。
經(jīng)過很久的沉默,終究是她先開了口。
"你變了很多,安遠。"
"哦?是嗎?!"
安遠輕佻眉頭,看向連心的方向,目光卻跳過她看向遠方。
“嗯,是啊,你變了好多,變得更加帥氣,更加成熟,多了很多我…沒見過的特質(zhì)。”
連心故意忽略他的眼神,真誠的抒發(fā)著她對安遠的真實想法,不摻雜任何的敵對情緒,只是用身爲一個從小看他長大的姐姐的角度。
“就這些?你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吧!”
安遠不想和她打這些啞謎,甚至不願多和她說一句話,即使他曾經(jīng)喜歡過這個女人。
聞言,連心整個人一僵,兩人的立場如今早已經(jīng)不同,即使她想回到他身邊,她此時也必須做一些不得不傷害他的事。
“是,我是有別的事,那個面具是我老闆給你問好的!”
連心努力隱忍著自己,怕她自己一激動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和盤托出,到那時候,別說回到安遠的身邊就連活命都成問題,那個人絕對不會放過她!
“哦。”
安遠早就猜出可能是他們做的手腳,所以並不是很震驚,現(xiàn)在他更感興趣的是那個“老闆”。
連心沒想到他會輕描淡寫的只說了一個“哦”,這讓她有些怔住,漸漸地她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早已經(jīng)不是小的時候那個有些懵懂的少年了!
“安遠你……”
“你的老闆是誰,你肯定不會告訴我,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安遠冷靜的陳述著自己的問題,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干擾到他。
連心皺了下眉頭,漂亮的紫色眸子,暗了暗。
“只要不是觸犯我們核心的問題,我會如實相告。”
“當年,你爲什麼要殺了你的父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