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鴇已經被羽墨踩斷了所有內骨,早已沒有力氣掙扎,只是恐懼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小斯服飾的修羅閻王,腦海不斷反思,自己何時惹下的禍,但不等她作何反應,羽墨緩緩摘下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張傾城絕艷的小臉卻帶著無盡的森冷寒意。
看到這張清麗脫俗,美得不像話的臉,老-鴇驚愕的連身上傳來的痛都淡忘了,卻陷入了更加絕望的恐懼中,那是比之前被踢被踩斷肋骨還要恐懼的眼神,無法置信的望著那張美麗的面孔。傳言果然不假,她武媚娘縱橫花樓數十年都不曾惡交霉運,昨日不過摸了她一把,今日就要慘遭滅門....如果上天在個她一個機會她下輩子也會繞著這小祖宗走!
她看還沉浸在震驚中久久無法回神的老-鴇,腳下用力的碾一碾,腳下的肉球立刻痛呼起來,“郡主饒命呀!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繞過小的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羽墨神情漠漠,仿佛腳下踩的不是人,而是一只螞蟻那樣簡單,淡漠,“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先說將我賣到這里的兩人叫什么,住哪里?還有那日調戲我的兩個叫什么,住哪里?”
老-鴇聽見自己有機會可以活命,片刻不敢耽誤,立刻將她所知道的全部告知“他們一個叫大棒子,一個叫二愣子!我雖然不知道他們住哪里,可...他們是嗜血傭兵團的人,在傭兵團里肯定能找到他們,那日調戲女俠的一個叫司徒宇住在丞相府,第二是安逸寒世子,住在國公府!”
羽墨腳慢慢挪開,喃喃自語“嗜血傭兵團?丞相府?國公府?哼!“忽然靈光一閃,心生妙計。
老-鴇聽見她的話立刻寒毛倒立,好可怕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詢問“郡主,我,我已經照實說了,我可以,走了嗎?“
羽墨淡淡一回眸,朱唇微微勾起一抹優雅迷人的弧度“我有說過饒你不死嗎?我只是說給你一個不會死的太慘的機會!“
邪肆森冷的語話一落,身后飛起無數不知名的花瓣葉片,如花雨一般落下,卻傳來陣陣利刃撕破皮膚的聲音,那些躲在角落里祈禱被遺忘的人紛紛倒下。
“啊
?”一聲悲嚎劃破悠遠寧靜的長空,震得屋頂也晃蕩了好幾下!
只見老-鴇深陷的眼珠,淪陷在無盡的恐懼中.....這是她見過最美最無害的笑容,像罌粟一樣美麗卻也是帶著最致命的的毒藥......
傭兵工會,各色人物來來往往,羽墨一路走來接到不少鄙夷嘲諷的眼神兒,因為這身衣服實在太兒戲了!對這位穿著小斯服飾的蒙面人噗之以鼻,她巡視一番并沒發現那日打劫她這個本尊的傭兵團伙,正要放棄之際,迎面來了幾十個虎背熊腰,面相兇惡的大漢個個扛著大刀!氣勢滔滔的像極了上海灘大哥大出場,實力稍弱的傭兵紛紛避諱讓道。
羽墨橫站在寬闊的大道中央一也沒有讓道的意思,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些幾十個人都只是七級一下的武士而已,優美的唇瓣揚起冷冷的笑意....
“喂!哪兒冒出來的野種!看見大爺還不滾遠點!”粗獷的聲音一響起,嘈雜的公會立刻安靜下來,大家都很同情的看著橫在中央的人。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羽墨怒極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野種!而且這個聲音她認得!就是那日賣她到青樓的人!很好!這群人死定了!話一說完,他們只看到一道殘影,再看時,只看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下來!鮮血瞬間迸射出一地!
眾人驚駭!這是神馬速度?!接下來更是大跌眼鏡,在他們心中實力強大的隊伍,僅僅片刻就被人打得屁股尿流,潰不成軍!膽兒小的直接跪下磕頭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頓時喊聲成片,沒死的都跪下求饒。
“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你們的替我辦件事情!”
“能為大人效勞是小的們的榮幸!上刀山下火海全憑大人一句話!”領頭的很耿直的說。
羽墨幽幽笑著勾勾手指示意讓他過來,只是這笑容怎么看都令人毛骨悚然!領頭的忐忑不安的過去,羽墨伏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什么,領頭人的臉千變萬化,最后不可置信的瞪圓了雙眼,似乎不相信還有這等美事落到他頭上!
次日清晨,北幽國朝堂上,眾臣噤若寒蟬,沒有人敢抬起頭來看這位坐在凌霄寶殿龍椅的一國之主,雖然如今的皇上久病不愈,重疾纏身早已大不如從前,還是也沒有人敢這個時候上書進諫或者彈劾奏章,大殿上的氣氛嚴肅而凝重。
皇帝閉目等待這群大臣開口已經等了很久了,卻無人敢進言,銳利的龍眼緩緩睜開,洞悉著眾人的神情,威嚴的詢問“眾愛卿,對昨夜青樓一案有何高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