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后,最直率的紫煙試探著開口“主人,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為什么不好?他又不用吃飯!”她啃完最后一只雞腿,十分愜意的拍拍手“小二,結(jié)賬!”
眾人不動如山…。。羽墨只得看向離自己最近的若離。
若離坦然道“主人,你忘了,我是神木啊!我沒錢!”
于是她和小二的目光又飄向湮月邪。
“我只有酒,可以用酒抵押金幣嗎?”
小二搖頭,羽墨挑眉,又只能求助的望向坦率的紫煙美女。
美女弱弱的問“錢長什么樣子?要不,我現(xiàn)在去弄點(diǎn)兒來?”
最后,羽墨只能絕望的望向小唯,這是這桌子惟一一個正常點(diǎn)的大陸人!
“我只有這么多了,不知道夠不夠!”
然而,小二還是的搖頭!
這時殤夜夙恰好從樓上下來,面對這一群窮光蛋,不禁搖頭,順手從頭上拔下一根白玉發(fā)簪遞給小二“夠了吧!!”
“夠啦,夠啦!”簡直是賺了!
羽墨眼睜睜看著小二把質(zhì)地上乘的白玉發(fā)簪收入袖中,嘴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那可是殤夜夙常年不離身的發(fā)髻簪啊!雖然她沒見過他幾次,但每次他從頭到腳的裝束就沒有變化過!銀冠玉簪,白衣于身,加上那氣宇不凡的氣質(zhì)顯得更加豐神俊朗。
終于還清債務(wù),鑒于大家身無二兩金,決定搬回沐王府!
“君…。師傅,我們要回王府住了,你呢?”羽墨眉眼彎成小月牙,閃亮亮映著皎潔的月光,像撒了細(xì)碎鉆石十分耀眼。
君師傅?
“你希望跟我在一起?”本來想說隨意的,卻發(fā)現(xiàn)她雙目撲閃撲閃的望著自己。
“呃`````可以這么說!”她現(xiàn)在還有很重要的事要求他解答呢!不能放他走!
“那還不帶路!”殤夜夙聽到她的回答似乎心情還不錯,嘴角以難以察覺的速度彎了彎,邁著優(yōu)雅的步調(diào),大步走了。
明明找不到路還要耍威風(fēng)走前頭!
這一行外貌出眾,氣宇軒昂的人回到王府,消息很就被各種眼線傳到自家主子耳中,甚至老皇帝不惜龍體年邁,還帶著太子深夜造訪國師,然而卻被神王淡然拒絕!
他到時拒絕的順口,甚至連話都不用說,只需一個眼神掃向羽墨…
而她卻要深更露重的替他婉轉(zhuǎn)送客。
“皇伯父不如改日再來吧,師傅正在靜修,不便相見。”
回到王府,羽墨便換回昔日的女裝,淡粉色儒裙,外面罩了件同色外紗,腰間松松垮垮的系著遷翩的細(xì)腰帶,烏黑的長發(fā),隨意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珠花的簪子垂著流蘇,她說話時,流蘇輕輕晃動。
“唉!”這答案似乎老皇帝早就知道了,沒有表現(xiàn)的過分失落,只是蒼老的容顏忍不住重重嘆息!
三年的時間其實(shí)并不算長,這位皇伯父卻再也不是當(dāng)初她見到的那個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的睿智黃帝了!時間在他臉上刻下了風(fēng)霜的歲月,遲暮的臉上愁容滿倦,雙鬢也由黑轉(zhuǎn)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