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嘯東點了點頭,他明白沈斌是想組織一批向劉奇那樣的暗中人馬。這事情說著容易,幹起來可是很難。最關鍵的,就是內部人的忠誠。
“沈斌,單位裡有事的話,找小四出面就行。在你那個地頭上,小四說話還管點用。”陳嘯東不再問沈斌的打算,幫他出出氣陳嘯東覺得曲商還是能做到。
“不用,我就是因爲小四跟那邊熟,所以纔不想讓他參與進來。如果連這點小事我都擺不平的話,那根本就別在官途上混了。”
“呵,行啊小子,學會耍心機了。”陳嘯東說著,把酒倒上。
“對了東哥,駱川你熟不熟?”
“嗨,能不熟嗎,地產界的川爺誰不認識。那老頭人不錯,很仗義。跟他幹了幾次工程,出手都很大方。幹我們拆遷這行當,老闆要是大方補償的到位,一般都不會有人抗拆。當然,也免不了有財迷心竅的,恨不能拆一個鍋臺就補償幾十萬。對付那樣的人,就得靠我們出面才行。”
“東哥,駱川他~或許是我未來的岳父。”沈斌說完,小心的看著陳嘯東。
陳嘯東一愣,“你不是跟奇哥的妹妹在戀愛嗎?怎麼,散了?”
“不是,沒散。這裡邊挺複雜。駱川的女兒你也見過,那晚咱們一起唱歌的就有她。”
“媽的,你小子還玩起二人轉來了,小心奇哥知道閹了你。”陳嘯東玩笑著說道。對於男女感情的事情,他也不想多參與。
沈斌把這事情挑明,就是怕萬一哪天駱川見到陳嘯東的時候,一下子給他戳漏了。沈斌到不擔心劉奇,只要劉欣這邊不出問題,劉奇就不能把他怎麼著。但駱川那邊可不同,都是在南城市,駱川總的顧及一下面子。
兩個人吃完飯,陳嘯東讓沈斌開車來到他的練功場。別看陳嘯東年紀才三十多歲,但收的徒弟可不少。陳嘯東跟其他大佬不一樣,靠的是師門和徒弟支撐著門面。
練功場地裡,不少青年男子拼命的苦練著。沈斌跟著陳嘯東來到辦公室,從陳嘯東的嘴裡,沈斌才知道曲商也拜他爲師,只是陳嘯東不收。所以,曲商和他還是哥們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