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啥時候來的,怎麼沒通知我一聲?”沈斌驚喜的看著衆人。
“斌哥~看到我們穿成這樣,你就不表示點什麼。”陳雨甜膩膩的喊了一聲。
沈斌渾身跟過電似的一陣酥麻,把包一扔,縱身閃了過去。丁薇的動作最快,第一個撲進了沈斌的懷抱。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沈斌‘爲黨爲民’忙乎了這一陣子,可算是爲自己服務了一回。
劉欣等人給了沈斌一個別出心裁的驚喜,但是她們知道驚喜之後,沈大官人將會陷入兩難的選擇。
客廳中,沈斌從洗浴間出來,穿著浴袍疲憊的躺在了沙發上。一番輪流大戰,讓沈斌這強壯的身子也有點吃不消。
劉欣等人從廚房裡端出早已準備好的飯菜,她們幾個三點多就到了南城,一直沒與沈斌聯繫,就是在準備今晚的特殊盛宴。
“姑娘們,還沒問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今天好像不是我的生日?老實交代,不會是把香港那邊的生意轉讓了吧。”沈斌半靠在沙發上奇怪的看著衆人。
“臭傢伙,到現在你纔想起來問啊。”劉欣嫵媚的看了沈斌一眼。
“這傢伙就是個野獸,除了幹那種事,腦子裡什麼都不想。”謝穎埋怨的說道。
“野獸好啊,我喜歡。”丁薇引誘般的扭動了一下腰肢,不過她可不敢接近沈斌,真怕這傢伙繼續耕耘。
“別岔開話題,老實交代,你們怎麼會一起回來?穎子,你不是在北京嗎。”沈斌坐起來問道。
謝穎看了幾個人一眼,撒謊著說道,“我去香港辦理公事,她們都很想你,就一起回來了。”
駱菲拉了沈斌一把,“斌,先吃飯吧,吃完再聊好不好,我都要餓死了。”
沈斌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自從觀察集團拓展了業務之後,衆人難得在一起吃頓團圓飯。看著幾位心愛的女人有說有笑,沈斌真希望這種日子能永遠的繼續下去。不過,現實終歸是現實,劉欣婉轉的把話題說道了婚姻之上。
“斌,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也有四年了吧?”劉欣一邊說著,一邊把剝好的龍眼放到沈斌面前的盤中。
“嗯,好像過完年就整四年了。”
“我們二十一二歲大學畢業,你猜猜現在是多大了?”陳雨笑瞇瞇的問道。
沈斌一愣,擡頭看了幾個人一眼,“你們~什麼意思?”
丁薇嘿嘿一笑,“有人逼婚嘍,斌哥,直說吧,你準備選擇誰?”
謝穎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來。劉欣安慰的抓住了謝穎的手,對沈斌說道,“斌,穎子的父母要把親事定下來,不然他們就在北京給穎子找一個。另外,年後穎子要去北京工作,我覺得大家應該冷靜的考慮一下,不然咱們的親人們都會跟著心急。”
沈斌剛把一枚冬棗放進嘴裡,聽到這話,連核都沒吐直接嚥了下去。
“我覺得~咱們都還年輕,是不是再等幾年?”沈斌不好意思的看著衆人。他明白這種推脫之詞,會讓大家都很傷心。但是真要作出了選擇,恐怕另外幾個更傷心。
“斌,大家都不要再逃避現實,我們已經商量好了,給你三天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三天之後,我們幾個會返回香港,穎子也要回北京。”駱菲低聲說道。
“那~我要不選擇呢?”沈斌看著衆人。
劉欣等人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幾個女孩心裡明白,這種選擇沈斌非常爲難,她們心裡也不好受。可是美夢終歸有醒來的那一天,她們幾個必須要承擔這樣的痛苦。如果衆人都是普通女孩,到可以悶聲不響與沈斌廝守一生。但是,現在劉欣等人都是經濟界知名人士,這種美貌富有並存的單身女貴族,一舉一動都會受著衆人的關注。謝穎就更不用說了,身爲政法幹部,她父母也不會允許謝穎這樣做。
看到幾個人認真的表情,沈斌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沈斌痛苦的低下了頭,默默的說道,“我明白了,既然這樣,那就給我三天時間。”
丁薇走過來溫柔的靠在沈斌身旁,“斌,不要這樣嘛,高興點好不好,又不是讓你上戰場,只不過是選老婆嗎。”
沈斌苦笑了一下,“我到真想上戰場,你們幾個我誰都不能傷害,如果這是一場戰爭,我寧可死在戰場上。”
“別這麼說,大不了你不選我好了,反正這輩子我是跟定你了。”丁薇撒嬌的說著,抱著沈斌的胳膊膩在了身上。
劉欣等人臉上都顯出了赤色,她們和丁薇不能比,衆人之中也只有小薇敢這麼做。畢竟李龍那邊還算是好說話,不是血緣上的親人。其她幾個可不敢,就像謝穎那樣,一旦沈斌選擇了別人,謝援朝夫婦肯定會給謝穎安排一場政治婚姻,絕對不會再讓她繼續跟沈斌廝混在一起。那樣的話,一旦傳出去對沈斌和謝家都不利。
本來是一場歡樂的聚會,沒成想給沈斌帶來的卻是難以割捨的痛苦。這一晚沈斌抽了很多煙,坐在客廳裡幾乎是一夜沒睡。幾個女孩看在眼裡疼在心上,但是她們知道沈斌必須要過這一關。
次日上午,沈斌熬的雙眼發紅來到了單位。本來計劃好去找金鳳,看看她能不能接手範英的公司。但沈斌現在滿懷心事哪裡也不想去,乾脆關上房門一個人靜心獨想。沈斌專門告訴辦公室,任何人都不許進他的辦公室,也不接待任何客人。
一盒煙抽盡,沈斌腦子裡紛亂如麻,依然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棘手的事。如果放在以前,沈斌還會考慮著獨霸衆美,就這麼生活下去。但是現在,沈斌明白即便他願意,恐怕駱川謝援朝等人也不會同意。
一陣電話聲打斷了沈斌的思緒,沈斌本想直接關閉,但看到時黃建金打來的電話,沈斌想了想,還是按下了接聽鍵。讓沈斌沒想到的是,黃建金要約沈斌出去談談,說有點事情想找他幫忙。黃建金在位的時候對沈斌不錯,人家處於這種情況沈斌更不能拒絕。
沈斌開車來到市內一家茶社,當沈斌看到黃建金的時候,兩個人同時一愣。短短幾個月沒見,黃建金居然兩鬢斑白,彷彿蒼老了十幾歲。令黃建金吃驚的是,南城官場中的大紅人,堂堂最年輕的副處級主任,居然變得跟一個落魄的賭徒一樣。沈斌雙眼通紅,臉上的鬍子茬也沒刮,看上去真有點失魂落魄。
“黃叔,好久不見,您還好嗎?”沈斌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黃建金點了點頭,“沒了工作壓力,我現在能吃能睡,好著呢。”
沈斌心說好不好都掛在相上,從高位一下子跌落到低谷,任何人都不會有多好的心情。
沈斌點了壺六安瓜片,一邊泡著茶一邊問道,“黃叔,有什麼事您在電話裡直說就行,咱們爺倆還見外嗎。”
聽到這話,黃建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暖流。自從他失勢以後,以前那些酒肉朋友居然連上門安慰一下都不敢。飽受了人走茶涼的人情冷暖,黃建金的身心都處於極差的狀態。
“沈斌,我現在這個樣子,去西區找你不方便。不管怎麼說我是待罪之身,對你影響不好,所以才約出來見個面。”黃建金慘淡的說道。
“看您說的,哪有什麼待罪之身,西區的幹部永遠都是您的老部下,大門隨時爲您敞開。”沈斌笑著安慰道。
黃建金感慨的嘆息了一聲,“小沈啊,既然你這麼說,黃叔有點私事想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