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卿卿心裡大樂，隨即湊近了他幾分，“怎麼樣，這張臉漂亮吧？”

洛天澈是這離玄的曜王，什麼美人沒見過，像莫卿卿這樣的醜女因爲太過特殊，所以纔會覺得奇特，如今，這張妖媚的臉倒是和那些女人沒什麼不一樣，只是留在一個十四歲的丫頭身上，實在……

他咳了咳，以作掩飾，“不適合你。”

“啥？”莫卿卿瞪圓了眼睛，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自己的臉不適合自己的！氣憤！

“你一個十四歲的小娃娃，拿著一張二十歲的姑娘的臉，怎麼會合適？”洛天澈瞧著她瞪圓的眼睛，感到幾分好笑，“不如本王給你畫一張臉，你照著做一張？”

莫卿卿懷疑地看著他，“說好了啊，不能畫你的初戀*之類的啊。”

洛天澈嘴角抽了抽，沉聲隱忍著說道：“還沒有。”他不過是想要看看她撕下這張人皮面具後的真容，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急，既然讓他懷疑了，就必定是有真相等待自己去探索。

莫卿卿懷疑地看著他，卻是屁顛屁顛地跟著他走到了桌前，瞧著他果真撲紙開始作畫，微微湊了過去，其實她也不想想，這日理萬機的曜王今兒個怎麼這麼好心地給自己畫臉呢？她自己現在忽然覺得有些神奇了，可是又不想去問。

洛天澈大筆一揮，隨即在畫上畫了一張臉，一張真正屬於十四歲少女的臉，隨即交給了莫卿卿。

莫卿卿目光移在了這個少女的臉上，“這是誰啊？”目光移向了洛天澈的臉上。

“這是……”她忽然心裡有絲緊張，不會是他喜歡的女子吧？她的心裡微微有些難過，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難過。

洛天澈淡淡勾起了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未能抵達眼眸，眼裡的冰冷將笑意全數驅趕走了，“這是本王的妹妹，算來也應該和你同齡，可惜在她十三歲那年……”他微微閉上了雙眸。

莫卿卿目光落在了圖紙上，“你的意思是……”

“嗯，假裝成本王的妹妹。”洛天澈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洛語凡。”

“呃……”莫卿卿微微有些懷疑地看著他，“我可以問問嗎，你妹妹怎麼……怎麼……死的？”

洛天澈的雙眸裡閃過了一抹陰冷的光，“二哥將她作爲和親的郡主送往羽凰國，本王當時在邊境打仗，竟然不知道還有這事，趕回來的時候便只有她的一具冰冷地屍體。”

莫卿卿感受到了他的悲傷，即使他掩蓋地很好，可是這種悲傷莫名地讓自己也感到了難過。

洛天澈忽然放下了筆，“本王的確是想要利用你報復皇帝，如果你不願意，本王也不強求你。”說著便從莫卿卿的身邊擦肩而過。

“等等。”莫卿卿驀地叫住了他，“我願意。”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是這麼答應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這麼幹脆地說她願意，只是，她覺得……也許，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一點奇怪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