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 .你不讓我提,我就不提啊?那我多沒面子。在說了,當(dāng)初你們的關(guān)系可是很不一般喲!那時候,我非常很羨慕你們這對花的。”滄笑得極其曖昧,眾人聽了這話,卻全都忍不住豎起耳朵,生怕不小心露掉了一句半句話,因此,他們聽得格外仔細(xì)認(rèn)真。
而滄的話音落下,眾人心中立即浮現(xiàn)出了有JQ這三個字,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曖昧不明,就連冷若雪都沒想到,這朵花美男還和霧漣有關(guān)系。
呃!那她費(fèi)那么大勁救他,會不會給自己救了個敵人呢?冷若雪忍不住暗自嘀咕。
要知道,感情的事情很難說的,別看這朵花美男在滄提到霧漣的時候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可是,看他的樣子分明就是因愛生恨嘛?而這種狀況往往也是最危險的,因?yàn)橐坏╈F漣示好,兩人很有可能會舊情復(fù)燃。所以,冷若雪此時有些糾結(jié)。
不過,她是個只要做了某事就不會后悔的人,再者,這朵花也是滄和青爵都贊成她救的,因此,她相信,滄和青爵肯定不會讓她白忙活,這樣想著,她心里也淡定了。
“妞,你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這家伙和霧漣不是你想的那樣。”感覺到冷若雪的心思,滄忍不住傳音道。
“嗯?”是她誤會了?冷若雪聽了滄的話,有些無語。
這不是她想誤會的好不好,分明就是滄誤導(dǎo)的,因?yàn)榭幢娙说谋砬椋睦锟隙ǘ己退氲牟畈欢唷?
“霧漣是神界出現(xiàn)的最早的植物,這朵小花的出現(xiàn)比霧漣稍微晚了些,所以,霧漣一直很照顧他,兩人曾經(jīng)也親如姐弟,但霧漣是個很現(xiàn)實(shí)的家伙,不會做沒有好處的事情,而霧漣接近他是有著自己的目地的,為的就是這朵小笨花體內(nèi)那稀少的混沌本源,最后,這朵笨蛋花讓霧漣得手了,成了你們看到的那樣。”滄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聽滄這樣一解釋,冷若雪明白了,同時心里也在想,如此深仇大恨,若是這朵花美男還能原諒霧漣那女人,那這家伙足可以用圣母來形容了,但愿這家伙不會讓她失望,畢竟,她可不想自己救了只白眼狼。
冷若雪暗中和滄交流著,這時,她的耳邊又響起了花美男的聲音。而且,那聲音中還伴隨著陣陣的磨牙聲:“誰和那賤人關(guān)系不一般了?誰?”七染很憤怒,那些事是他心中最大的恥辱,他早想忘記,可是,這只該死的貓卻一直提起,真是太可惡了!
“當(dāng)然是你唄!我家妞和霧漣可是有大仇的!”滄故意道。
“你…”聽了前半句,七染正想發(fā)作,突然又聽到了后半句,然后他的目光從滄的身上轉(zhuǎn)到了冷若雪那里,并有些不確定的道:“你和霧漣有仇?”
“是的!霧漣殺了我?guī)煾怠!崩淙粞┲毖圆换艿牡溃蝗幻靼琢藴娴哪康摹?
“你師傅是誰?”冷若雪的話,讓七染好奇心頓起,能遇到一個和霧漣有仇的救命恩人,他也就暫且放下了對滄的惱怒,專心的問起冷若雪來。
“我?guī)煾凳怯窠绲娜硕挤Q他為神主。”冷若雪淡然道。
本來,七染聽到御這個字的時候,還沒有多大反應(yīng),心里還在想著御這人是誰,可是,后來又聽到了神主兩個字,頓時,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并不敢置信的道:“御大人是你師傅?”
天吶!他居然見到了御大人的徒弟。
接著,七染的眼睛瞪得更大,并有些結(jié)巴的道:“你、你剛才說霧漣那賤人殺了御大人?御大人已經(jīng)殞落了?”
說完這些話,七染全身都有些顫抖了,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臉色也越發(fā)的滄白。
“是的!師傅已經(jīng)隕落好久了!”冷若雪如實(shí)道。
“這、這怎么可能呢!御大人怎么會被霧漣那賤人殺死!不!這不可能!你一定是搞錯了!御大人不會殞落的!不會的!”七染突然有些激動的道。
“這是真的!我是東方越,御大人的屬下,我可以證明少主人的話絕無虛言。”這時,東方越開口道。
他口中的少主人,指的當(dāng)然是冷若雪,而這也是他們商量好的,在外人面前,他們一律稱呼冷若雪為少主人以示尊重。
“我、我聽說過你。”七染慢慢的冷靜下來,并深深的看了眼東方越道。
聽到這話,東方越?jīng)]在多言。
而冷若雪又接起了話頭道:“霧漣殺了我?guī)煾担視鎺煾祱蟪鸬模 闭f完,她那雙美眸在七染的身上輕輕掃過,看得七染心頭不由提一顫。
“算我一個吧!”良久,七染才輕聲道。
“你確定?”冷若雪眨巴了下美眸,淡定自若的問道。
這家伙雖然是朵花,是朵會自主產(chǎn)生極品晶石的花,不過,冷若雪看得出來,這家伙的實(shí)力絕對不差,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還不是全盛時期,所以,她真的很期待,這朵花全盛時候是個什么樣子。
更主要的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這家伙真和霧漣有仇,她應(yīng)該才會覺得自己沒有救錯人,否則,萬一便宜了霧漣,她可是會郁悶死的!
而剛才滄說了那些,估計也是想提醒自己和七染。
至于七染的反應(yīng),滄應(yīng)該是滿意的吧?
其實(shí),在這件事上,冷若雪猜測得還真不是完美準(zhǔn)確。
滄知道冷若雪不會挾恩圖報,趁機(jī)讓七染認(rèn)她為主,而七染也是個高傲的,雖然冷若是個高傲的,雖然冷若雪救了他,但想要讓因此認(rèn)主,還是有些勉強(qiáng),所以,它就決定做個惡人,敲打敲打滄,順便給冷若雪等人提個醒。
在七染決定加入,替御那笨蛋報仇的時候,滄就清楚,這是七染目前能做到的最大的限度了,所以,雖有些不滿,但它也清楚,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誰讓那朵小花不能勉強(qiáng)呢!不過這樣也好,因?yàn)樗袝r會很討厭那花,如果那小花認(rèn)了妞當(dāng)主人,它就沒辦法毫無顧忌的修理他了。
想到這里,滄不禁露出了略帶得意的笑容,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還時不時的在七染的身上飄過,嚇得七染小心肝沒來由的顫抖了起來。
這家伙想要干嘛?丫的!不要用看著獵物的眼神看他好嗎?七染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并情不自禁的往冷若雪身邊靠了靠,然后,一把拉起冷若雪的胳膊道:“為了表示對救命恩人的感謝,我有不少好東西要送給你們。”
說完,七染直接拉起冷若雪就跑,氣得妖孽直瞪眼。
“該死的!那朵花怎么敢…”妖孽臉黑了,不過,他卻沒有追過去。
“嘿嘿!那朵花本來就是個好色之徒,他有什么不敢的。”滄壞笑了兩聲,并理所當(dāng)然的道。
“好色之徒?”聽到這句話,眾人再次震驚了,并全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滄,心道,這位知道自己剛剛那句話,會有什么影響嗎?
它會害了那朵花美男的!
眾人不無同情的暗道。
他們的想法剛浮現(xiàn),就見妖孽的臉更加漆黑,然后,眾人面前白光一閃,妖孽消失不見了。
唉!眾人直嘆氣,心里則默默的替花美男祈禱著,但愿他不會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否則,估計那妖孽男定會在將他弄回之前的那副模樣。
不、說不定比之前還要慘!
三人不在的時候,眾人胡思亂想著,當(dāng)看到七染完好無損的回來,大家的心里仿佛長了草似的,八卦之火開始燎原。
接收到眾人似同情、似好奇的目光,七染郁悶了。
這是怎么個情況,他不過離開一會兒而已,這些人看自己的表情怎么由驚嘆變成同情了?七染想不明白,他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啊?
當(dāng)然,他絕對想不到,善良、純潔的自己,會被某獸冠上好色之徒的標(biāo)簽,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會大呼冤枉的!
這根本就是要六月飛雪的節(jié)奏嘛!
可惜,現(xiàn)在的七染一無所知,而冷若雪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異常,不過,她聰明的沒有多問。
就在這時,冷若雪又收到了自家干爹的傳音,問他們怎么還沒來,所以,她就暫時將這些事情拋到了腦后,至于七染怎么受傷的,又是怎么傷得那么重的,以后有機(jī)會在問吧!
其實(shí),即使她不問,從滄的話中,她也知道了七染的受傷,和霧漣有關(guān)系。
接著,冷若雪又吩咐眾人將墻壁上的極品晶石采集下來,因?yàn)槟切┮呀?jīng)是他們的報酬了。
眾人一聽,連忙動手,很快,墻壁上面的極品晶石就被眾人采集一空。
見狀,七染震驚了!并半張著嘴巴傻傻的注視著手腳伶俐的眾人。
這下子他總算知道什么叫蝗蟲過境了。
眼前這些人,手腳麻利的令人不敢置信。他又忍不住看了眼光禿禿的墻壁,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絕不是心疼就是了!畢竟,那些晶石對他的用處不大。
而冷若雪看到他的表情,則忍不住調(diào)侃道:“怎么?舍不得了?”
“不、不是,這些晶石對我沒用!”七染連忙道,并不動聲色的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呃!他能說,這些晶石在他眼中只是垃圾嗎?看眾人那般興奮的模樣,他就知道,這話他要爛到肚子里,否則,絕對會引起眾怒的!
“那你干嘛這副表情。”冷若雪有些好笑的問道。
“我只是太過震驚你們這些人做事的速度了!真的!”七染保證道,還舉起一只手,做發(fā)誓狀。
“時間就是金錢啊!”冷若雪理所當(dāng)然的道,然后,又將那些晶石分成了三份,連同兩枚儲物戒指,分別給了沈諾和流昱。
兩人看著戒指,又看了看冷若雪,一臉的問號。
“這是花美男給我們的報酬,我分了三份,這是你們的!”冷若雪解釋道。
“呃!我們不需要啊!”兩人連忙推辭。
“都給你,我們有需要的,會和你要的!”流昱笑瞇瞇的補(bǔ)充了句。而沈諾則在邊上不停點(diǎn)頭,表示自己非常贊同他的話。
聽到他們這樣說,冷若雪忍不住暗罵了句,老狐貍!然后,也沒有硬要塞給他們,就又將東西收了起來。
事實(shí)上,她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不過,該給的她得給,要不要就是他們的問題了!
做完這一切,冷若雪等人就打算離開崖底了,誰知七染居然也想要跟著。
冷若雪聽到七染的話,無語的道:“你走了,這些小家伙怎么辦?”她指著可憐兮兮、雙眸含淚的小狐貍,這小東西都要哭了。
更主要的是,崖底的毒霧,在七染恢復(fù)后,突然少了很多,如此一來,外人想要下到崖底,就容易多了,所以,她才會擔(dān)心小狐貍等精靈的安全。
“它們自然是跟著我一起離開。”七染理所當(dāng)然的道。
“嗯?你帶得走它們?”冷若雪很詫異,這很詫異,這到是讓她挺意外的!
“當(dāng)然!我自有一方空間,可以照顧它們。”七染笑瞇瞇的道。
原本眩然欲滴的小狐貍,聽到這話,非但不哭了,還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帶上它們,和我們一起離開吧!”冷若雪聽到這話,也不用想了,直接同意道,早就聽說成為神尊可以自有一方天地,這么說來,這小花豈不是有著神尊的實(shí)力?
可是,據(jù)她所知,神尊的一方天地是固定在某一處的,根本無法隨身攜帶,依照這種邏輯的話,這小花倒還真有些與眾不同的本事,難怪會被這些植物稱為老祖宗。
短短數(shù)秒,冷若雪又胡思亂想了很多,而她的腦中也傳來了兩聲嘿嘿的輕笑,不過,卻被她刻意的無視了。
七染的動作非常迅速,只見他稍微一揚(yáng)手,小狐貍等獸獸們就立即消失不見了,再一揮手,崖底原本美麗無比的景色,也變得光禿禿的,仿佛到了冬季,落葉干枯后的模樣。
接著,眾人一起出了崖底,與此同時,崖底半腰的毒霧也在慢慢的散去。
出了崖,小火等獸獸立即自告奮勇,一馬當(dāng)先的前往了姚家主城,而冷若雪等人則不緊不慢的在后面慢慢走著。
當(dāng)然,小火等眾蛇離開的時候,尾巴上都纏著一個或數(shù)個人,此時,那些人基本上也都是昏迷的,即使有一個兩個有些神智,也被眾蛇那不甚安穩(wěn)的顛簸給弄著頭昏目眩了。
看到這一幕,七染又震驚了。
這是怎么個情況?
為什么蘇醒后,他發(fā)現(xiàn)好多事情都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呢?還是說,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他錯過了太多太多的人、事、物,所以,自己變得小白了?這個可能,讓七染深深的憂桑了。
想當(dāng)年,說到七晶花可能知道的人不多,可是,提到七染的大名,卻是人盡皆知,所以說,曾經(jīng)的他,也是風(fēng)光過的,但現(xiàn)在…想到冷若雪等人對自己的名字毫無反應(yīng),他的憂桑更深了。
見七染有些傻眼,離他最近的大長老,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并解釋道:“那些人都是我們的敵人!小火是帶他們討要生活費(fèi)去了!”
解釋的同時,大長老心里對七染卻是無限同情的。
唉!可憐的小花呀!昏迷了那么多年,一朝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世界換了個樣,這任誰都會接受不了的!所以大長老決定,一定要盡快給這個老古懂洗腦,至少,得讓他盡快適應(yīng)他們的生活,他們的節(jié)奏,他們的那啥才行啊!
“哦!我們很窮嗎?”聽了大長老的話,七染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們不窮啊!可是,也沒道理白養(yǎng)著他們,對不?所以,該要的錢,一分也不能少!”大長老又道。
七染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他還不是太理解。
而接下來的時間,則成了大長老回答七染十萬個為什么的時間,大長老答不上來的,則由東方林等人接手,所以這一路上,冷若雪光聽著七染在不停的追問為什么了。
就這樣,在七染十萬個為什么的問題中,冷若雪等人一路上慢悠悠的來到了姚家主城。
因?yàn)橹八麄円恢弊咝〉溃瑳]經(jīng)過城市,所以,當(dāng)七染見到姚家主城那高大的城門時,忍不住驚嘆道:“想不到這里都有城了!想當(dāng)年,這里還是臭水溝呢!”
“噗哧!”聽到這話,大長老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七染這朵花真是太可愛了!雖然一路上,他們沒少被七染的為什么給問住,不過,能給一個昏迷了數(shù)十萬年的老古懂傳授新知識,他們還是很開心的!至少在他們的悉心教育下,七染已經(jīng)在慢慢成長了!
也可以說,單純的七染就要一去不復(fù)返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眾人給帶壞了!但現(xiàn)在,他還是單純的!所以,大家很珍惜他現(xiàn)在的模樣。
“怎么了?我說得不對嗎?”聽到他們笑,七染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這里現(xiàn)在也沒香到哪里去,而我們的敵人,就是這片神域的主人!”大長老笑得很邪惡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幫他們將這里恢復(fù)成臭水溝吧!”七染突然道,而聽到這話的眾人,卻是怔住了。
天吶!難道說,現(xiàn)在的七染就被帶壞了嗎?真是太可怕了!難怪人都說,學(xué)好難,學(xué)壞只要一天就夠了。
顯然,學(xué)壞的時間問題,在七染這里應(yīng)驗(yàn)了。
看著眾人呆愣的吃驚模樣,七染則略帶得意的道:“嘿嘿!被我嚇到了吧?其實(shí),我只是隨便說著玩的,我這么單純的孩子,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呢!要做也是你們做啊!”
“……”
眾人傻眼,他們錯了!七染絕對不是個單純的娃子,他內(nèi)里的餡貌似也是黑的!只不過,不常表現(xiàn)出來。
見眾人都傻看著自己,七染又跑到冷若雪的面前,如同只小狗般,濕漉漉的暗金色雙眸眨也不眨的凝視著冷若雪問道:“雪兒,我說的對不?”
“有點(diǎn)道理,不過,可不能將同伴當(dāng)成打手喲,所以,你也得出力的!”冷若雪淡笑著道。
“那當(dāng)然,可是,我的天賦很單一,只有毒可以用!”七染有些郁悶的道。
“你也有毒?”這話到是挺讓冷若雪意外的,她忍不住打量上下著七染,這家伙真的有毒嗎?她怎么沒看出來?
“
“當(dāng)然有了!而且,我的毒幾乎同霧漣那賤人不相上下,否則,當(dāng)年我中了毒后,哪里還會挺到現(xiàn)在等著你們來救啊!”七染理所當(dāng)然的道。
七染這話,讓冷若雪很感興趣,接著,就只見她伸出了瑩白的玉手,笑咪咪的道:“給點(diǎn)毒來用用!”
“你要毒干嘛?”冷若雪這要求,讓七染脆弱的小心肝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來,不知為什么,他突然有了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總覺得有人要倒霉了似的。
嗚…為什么會這樣呢?七染糾結(jié)了。
“給點(diǎn)毒用用!”瞥了眼突然悲傷春秋的七染,冷若雪重復(fù)道。
“你、你不能用毒來害人啊!”七染不放心的叮囑道,但還是遞了一個透明的、似玻璃的小瓶給冷若雪。
“嗯,放心!我害得都不是人!”冷若雪保證道,并接過小瓶收進(jìn)了鐲子中。
眾人繼續(xù)前進(jìn)。
不過,還沒等他們到達(dá)寧家家主等人所在的客店,就被前面人山人海、黑壓壓的人群給擋住了去路。
當(dāng)然,那些人絕不是故意擋住他們的,眼前的人群,貌似被什么事情給吸引了。
大長老好奇,拍了拍他前面那人的肩膀,小聲的問道:“朋友,前面出什么事了?怎么堵塞交通啊!”
“哎呀,前面可熱鬧了!姚家的長老們正被一群蛇吊在空中,等著姚家主付生活費(fèi)呢!”那人十分熱情的告知,那熱情的勁頭,連大長老都覺得有些過份了。
隨后,大長老忍不住問道:“在姚家神域你們敢看姚家熱鬧,就不怕姚家秋后算帳?”
“切!法不責(zé)重!我們這么多人,姚家記得住誰啊!再者說,現(xiàn)在姚家人哪里有工夫管我們這些路人啊!他們早就急得焦頭爛額了,嘿嘿!”那人越說越興奮,最后,還十分猥瑣的陰笑了起來,又不忘叮囑大長老道:“機(jī)會難得,你們可千萬別錯過了!”
“呃!謝謝!我們不會錯過的。”大長老不由自主的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心里有些同情姚家那老頭了。
不過,這些人的想法也對,他們又沒有落井下石,只是看了姚家的笑話,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姚家老頭還敢殺人滅口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今天在場的這些勢力,姚老頭就得想辦法都滅掉,否則,姚家的事情就瞞不住。
想到這里,大長老轉(zhuǎn)頭小聲的對冷若雪道:“丫頭,前路不通,現(xiàn)在怎么辦?”
“妞,別怕,我?guī)銈冞^去,保證給你們找個角度好的位置。”這時,滄開口保證道,下一秒鐘,眾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客店外。
此時,正在客店中參加宴會的客人們,全都被小火制造出來的事件吸引出來了,而冷若雪等人現(xiàn)在所站的那一側(cè),正好是寧家家主等人所在的位置。
果然是角度好的位置。
不過,他們位置稍微靠后,在場之人的目光又全都被天空上黑壓壓的蛇群及姚家長老們吸血了,所以,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但冷若雪還是給寧家家主傳了音,告訴了自家干爹自己的位置。
寧家家主聽了,稍稍心安。
事實(shí)上,看到這些蛇,寧家家主就知道自家寶貝女兒來了,現(xiàn)在又收到了冷若雪的傳音,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看起了姚家的笑話。
突然,寧家家主感覺到自已的衣袖被扯了下,低頭一瞧,程家老頭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然后小聲耳語:“寧老頭,你說這一次,姚老頭會不會找我們幫忙?”他真的很好奇。
“不會!今天打手這么多,他不會用上我們的!”寧家家主輕瞥了臉色鐵青,并逐漸變黑中的姚家家主,十分篤定的道。
“哎!那可真是太可惜了!”程家家主忍不住感嘆,多好的賺錢機(jī)會啊!不屬于他們嘍!
“有什么好可惜的,你以為姚家還有多少錢怎么著?”寧家家主壞笑著道。
“呃!也是!”聞言,程家家主立即淡定了!最近這段時間,姚家出血不少,估計錢是不多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某些打手根本不需要錢,甚至沒用姚家家主請求,就自告奮勇的想替姚家出頭了。
“姚家主,我替你教訓(xùn)下這些不知死活的臭蛇,你沒意見吧?”這不,程家家主剛剛淡定,一名美艷無比、約三十出頭的女子,冷著一張臉,已經(jīng)對姚家家主要求道。
聽到這話,程家家主很生氣,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暗罵著,該死的老妖婆,你就不能消停會兒嘛?非得出這頭?
說話的這名女子,是鳳族此次前來的兩名長老之一,其實(shí),真不是她和姚家家主的關(guān)系有多好,而是之前受到的待遇一直令她耿耿于懷,心里早就憋著一股怒氣呢!可是這氣,她又不能對惹惱自己的當(dāng)事人發(fā),所以,只好把這些不請自來的蛇當(dāng)成出氣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