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嘆了口氣,趙風接著沉聲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很怕,因爲羅曼和二號房的實力的確很強,說句實話,現在我也和你們一樣的害怕,可是,害怕能解決問題麼?誰能告訴我?”
說到後面,趙風已經有些聲色俱厲起來,接著,他猛然踏前一步,一把抓住一個身材有些肥碩的傢伙衣領,胳膊一用力,竟然用單臂將這個體重至少在二百斤以上的傢伙給提了起來,讓衆人頓時駭然。
“你TMD告訴我,害怕有用麼?害怕就可以不必死麼?”
趙風臉上帶著有些瘋狂的神色怒道,身上更是微微的涌起了一陣暴戾的氣息。
呃!這個胖子登時艱難的嚥下了口吐沫,雖然不敢說話,卻是趕緊死命的搖著頭,生怕這個本性狠厲的少年,一個發怒拿自己開刀。
一把直接將這個胖子仍在地上,趙風再次看了衆人一眼沉聲說道:“你們現在就知道疲憊,你們想過以後沒有?難道就要在這裡眼睜睜的死亡麼?就不想奮鬥下改變自己的命運麼?你們都是武者,都是逆天而行的修行者,就沒有想過以後在大陸上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地位和榮譽麼?”
說到這裡,看了看終於眼睛中有了些許神采的衆人,趙風再次說道:“人人尊敬的地位雖然看起來很遙遠,但是也並非那麼永遠不可觸及,那些人個個榮耀無比,我們又比他們差什麼?”
再次冷冷的看了衆人一眼,趙風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們願意,等你們離開這裡的時候,我就可以讓你們加我的大青帝國!”
自從聽了鬥雞眼關於地位和榮譽的那句話後,趙風心裡就已經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主意,而此時,似乎也只有這個主意,纔是解決掉羅曼那場危機的最好方法。
大青帝國沒了,趙風可以重建,只不過那需要他解決掉十三王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這是空頭支票,也可以說是趙風在胡編亂造,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眼前的麻煩讓趙風不得不這樣去做。
想要在這場可怕的決鬥中保住自己的小命,憑著趙風現在的實力,不得不去借助這三號房裡面的衆人,而想讓這羣傢伙能甘心的爲他效力,他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鬥雞眼曾經說過的,一個武者,最看重的地位和榮譽!
這種榮譽也許對於在罪惡之都號房裡面的其他人來說,也許彷彿天上的朝霞一般,遙不可及。
因爲作爲真正有一定家族勢力的人來說,有幾個會被抓到這罪惡之都來?
可是在趙風看來,榮譽這東西卻是最爲廉價的東西。
不過只是一個身份而已,只要實力到位了,想擁有多少就可以擁有多少,都只是個虛名而已!
但是這種身份趙風不在乎,可對於三號房裡面的其他人來說,趙風剛剛說出的這句話,卻不次於一道巨雷憑空劈了下來般,讓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看著趙風,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被這要到來的危險給嚇得瘋狂了。
嘴角微微一挑,趙風的臉上再次泛出了那招牌式的溫和笑容,接著手一動,從手鐲裡面拿出一個玉璽模樣的東西朝著衆人扔了過去。
這是一個不過巴掌大小的玉璽,顏色銀白,看起來光彩流離,而在底座上面,則是一把彷彿帶著沖天霸氣的巨劍模型,雖然只是個模型而已,可是那把巨劍上竟然似乎帶著一股十分強悍的氣息,讓人不敢逼視。
這個玉璽一樣的東西,趙風是在手鐲裡發現的,其實說是玉璽也不恰當,只能說這或許是創世神閒暇時光刻的小玩意,但是趙風卻可以把它拿出來當做玉璽,鎮住場子!
看到這個,所有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確認了這一切不是做夢之後,無比怪異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趙風。
玉璽,這個東西不需要多講,所有人都清楚,它代表著什麼!
所有人都知道,玉璽,是需要天所承認的,如果國破家亡,玉璽就不會被天所再承認,就會變回普通的玉器。
而,趙風拿出來的玉璽,很明顯就有威壓,他們知道,這很可能是真的!
趙風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只要你們想,我就可以給你們地位和榮譽,當然,這一切必須要等著我們活著離開罪惡之都後纔可以,所以,你們如果想親手改變自己的命運,那麼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戰鬥!直到死亡前最後一秒都不會放棄的戰鬥!”
頓了頓,趙風的臉上忽然一變,再次浮現出了堅毅的神色,接著沉聲說道:“我們每個人都無法選擇我們的過去,但是我們卻絕對可以選擇我們的未來,第一代的帝皇,也並非天生就有著那個地位的,靠著我們的雙手和永遠不屈服的意志,我們一樣可以打出一片屬於我們的未來,別人能做到的,我們憑什麼做不到,你們懂不懂?”
似乎由於知道了趙風的真實身份,衆人看著趙風目光也沒有了絲毫的懷疑神色,再聽到這些雖然淺顯,但是卻讓人有種熱血賁張的話語,衆人終於漸漸的掃掉了那種絕望的神色,眼中神采開始涌現,聽到趙風的問話,一個個開始點了點頭!
“MD!你們還是個爺們麼?只要還是帶把的,就給老子站起來,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說一聲,你們是不是個爺們?難道你們都是那羣柔弱的娘們不成!”
趙風忽然臉上涌現出一股狠厲的神色,手鐲上光芒再次一閃,長槍瞬間出現在手上,接著,砰的一聲插在衆人的面前,身上也涌起了一陣暴戾狂野的氣息,破口大罵著。
雖然趙風此時身上的氣息並不算強大,但是竟然隱隱有著讓衆人不敢逼視的錯覺。
被趙風的氣息所駭,剛剛還坐在地上的衆人登時站了起來,放聲大吼道:“老子是個爺們!”
聲音洪亮無比,此時衆人臉上一個個充滿著無比鬥志的神情,哪裡還有剛纔頹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