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驅趕著麟到小瑾近前。
小瑾擺擺手示意錦瑟停手,問道:“現在你輸了,能告訴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又如何到的這裡?”
這頭麟獸哪裡受過這等屈辱,可是敗了就是敗了!
他起先不想對這人類低頭,他剛有這種苗頭,錦瑟的爪風就落了下來。
他只能嗚嗚的叫著。
錦瑟已經明白他的意思,對小瑾說道:“小姐,他也不知自己如何到來的,而且自從他甚至開啓之後,這大陣就存在著。期間來過兩個人,第一個是讓他感覺非常害怕的男人,也是他種了這些植物和水晶。自從那時起,他便以這些水晶爲食。可食用水晶之後,他曾經一度出現過幻覺,無法抑制的向發(fā)脾氣。
“第二個來的人是一位美麗的女子,她種下了一顆七彩七子蓮,這蓮花能夠接觸幻覺!”
麟獸講的語無倫次,小瑾沒有完全明白。不過有一點可以明瞭,那就是,麟獸第三次見到人類,就是他們。
麟獸再次嗚嗚的叫了兩聲。
錦瑟說道:“他想跟著咱們離開,爲此他將奉上寶物!”
小瑾呵呵一笑,“他到時挺上道,還知道奉上寶物。那咱們且去看看吧!”
麟獸帶著衆(zhòng)人來到一處巨石前。他用前爪輕輕一撥,石頭滾到了旁邊。石頭下竟然是一汪乳白色的泉水。泉水向外淡淡的冒著白霧,水中央種著一顆蓮花,蓮花的花瓣成七彩色。
“啊,竟然真的是七彩七子蓮!”宮延峰驚訝的叫道。
“沒想到呀,你小子還知道這些。”蔣小羅笑著看著宮延峰。
宮延峰尷尬的摸摸腦袋,“我?guī)熓遄娴臅嫌羞@個的圖畫,我在我?guī)煾的茄e偷偷的看過一次。”
這朵蓮花已經盛開,而且蓮子也結了出來,看著就是好東西。
陳懷瑾對麟獸說:“這個要給我嗎?”
他嗚嗚的叫著,又點點頭。
陳懷瑾樂呵呵的笑納了。
“這蓮花和靈水我們怎麼帶走呢?”
柳紫陽摸著小瑾的頭髮說道:“丫頭不可以貪心!靈泉之所以有靈性,全憑地脈的滋養(yǎng)!”
“那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怎麼辦?”小瑾噘著嘴說。
這時候麒麟嗚嗚的再叫兩聲。錦瑟說,他知道怎麼辦,只要將不放心的人殺死即可。
衆(zhòng)人一陣惡寒。
不過最害怕的要數宮延峰了,算起來,這裡只有他是外人。不過他再三表示了不會泄露秘密,麟獸的眼神纔不那麼殺氣騰騰。
衆(zhòng)人採集完蓮子之後,小瑾決定留下蓮花,繼續(xù)讓她長在這裡。
不過當她看向水面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感覺再次升騰,好似水中有一重要的物品等著小瑾拿回。
這種感覺使她頭暈。
柳紫陽立刻將她抱住懷中,蔣小羅也上前診治。
“如何?”柳紫陽焦急的詢問。
“陰氣入體,她竟沒有吭一聲。這丫頭!”
小瑾搖搖頭,說道:“剛纔沒覺得怎樣,就是有些頭暈,不打緊的。”
柳紫陽嗔怪道:“臭丫頭,你知道這很危險嗎?”緊接著塞進小瑾嘴裡一顆丹藥。
陳懷瑾回嘴道:“我當時那裡顧得了這麼多!”
“你什麼時候都有理,可是生命不是說理的砝碼!再這樣不聽話,小心我打你屁股!”柳紫陽嘴上惡狠狠的說著,可是心裡已經焦急了,他不知道小瑾傷到哪裡,也只能等回去之後再查看。
就這樣,本來想要下水一探究竟的小瑾,被這陰氣入體打亂了計劃!
此後,麟獸又拿出一些珠寶玉石之類物品,交給陳懷瑾,這可樂壞了她。
試想,那個女子不愛財呢?這回小瑾可是富翁了!
衆(zhòng)人又逗留片刻,沒有尋到重要之物,便決定離開這裡。
柳紫陽又在陣法外佈置了一個更大的陣法,將這裡方圓十里包裹在內。防止別人進入。這個陣法具蔣小羅說,可以抵擋小瑾無法想象的存在全力一擊。
無法想象?那是什麼存在?
回到住處之後,宮延峰便和小瑾商量,可不可以讓茅山也能使用靈泉,哪怕是定時定量也可以。
小瑾與柳紫陽商量後,決定,讓陳懷瑾選拔合適的家族或者門派使用靈泉。不過她要做幕後大掌櫃,這出面選拔的事,交給茅山和王家。
這也算是爲人界做貢獻了。
王家爺爺得知陳懷瑾得到了靈泉,並讓王家參與其中,真是樂開了花,幸虧當時聽孫子的話,沒有得罪陳家小姑娘。
於是與陳懷瑾商量如何管理。
陳懷瑾將自己做甩手大掌櫃的是一說,王家爺爺想了想同意了。
“我看,此事倒不如與各門派中選拔。眼下正有一個好時機,五年一次的門派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何不在此期間選拔呢?”
陳懷瑾一聽,比賽?修行界的比賽。
“如此甚好,王爺爺安排便是。哦,對了,茅山也參與其中,到時會有人與您聯繫的。”
王爺爺點頭答應。
陳懷瑾補充道:“我不想讓世人知道我是靈泉的所有者,希望王爺爺替我保密。”
王爺爺說道:“好,小瑾放心,爺爺一定保密。”
另小瑾沒有想到的是,宮延峰的速度確實很快。他的大師兄第二天便趕到了王家。於此同時,宮延峰已經通過各種渠道,一夜之間,將那座山頭買下。更是組建了施工隊,要在那裡建造別墅。以方便對靈泉的使用。
宮延峰的大師兄,若相,在見了王家爺爺後,又見到了小瑾。
“若相代表茅山,多謝姑娘如此慷慨。”
“師兄客氣,聽說這龍吐珠之地,還是師兄發(fā)現的。”
若相搖搖頭,“我也只是觀了地脈走向,並不知這裡會有靈泉。還是師妹厲害,聽說險象環(huán)生呢。”
陳懷瑾點點頭,“也是朋友相助而已。”
若相見陳懷瑾不想多說,於是轉換話題:“這次五年比賽,師妹不知是否參加?”
“這,並未做打算,且行且看吧。”
二人又說了些靈泉的管理,若相便起身告辭了。
若相剛走,蔣小羅便從房間出來。
“他是茅山弟子?”
“嗯,怎麼了?”
“哦,沒什麼,他的氣息好似在哪裡見過。”
“您老人家是閻王,人界的修士有幾個您都數的清清楚楚,一個茅山的小道士,您當然見過。”
對於陳懷瑾恭維的話,蔣小羅很受益的點點頭。本想聽她再誇讚兩句,卻聽到陳懷瑾冷冷的說:“行了,不幹正事的臭閻王,你還沒說問問的事怎麼辦呢?”
蔣小羅立刻苦笑道:“姑奶奶,我錯了可以吧,文文姑娘的事,我也是受害者。”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響起:“小瑾不要在說這件事了,就當沒有發(fā)生過。”文文從房間出來。“就當做了噩夢,被鬼壓身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能當做沒發(fā)生嗎,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
陳懷瑾白了蔣小羅一眼,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蔣小羅摸摸下巴,“看來還真沒完了。”
此時,柳紫陽出現在他身後,“你覺得,真的是她?”
“哼,除了她還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呢?不過,我倒是好奇,這藥是從哪裡來的呢?”
“看來,我們要更加註意小瑾了,別讓她陷入了危險中。”
此時的文文心裡也很糾結,她有點糊塗,到底哪個纔是她真正的想法了。
她不想害小瑾,也不想害阿羅。可是,另一個想法總告訴她,之所以自己得不到阿羅的心,全是因爲陳懷瑾,如果沒有她,阿羅一定會愛她的。
正在她胡思亂想時,陳懷瑾拍了拍她的肩頭。
文文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說道:“走開!”
陳懷瑾怔怔的看著她,“文文你沒事吧?”文文現在很受傷吧,那天的事應該給她留下了陰影吧。
文文此時最不想面對的就是陳懷瑾。她沒有臉面見到自己的朋友。於此同時,心裡的那個聲音一直慫恿她,讓她做出對小瑾不好的事,她不想,她不能。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嘴上這麼說,可心裡一直在說,取悅她,留在她身邊,這樣你才能見到蔣小羅。
就在兩個聲音打架時,小瑾輕輕的抱住了文文的肩頭。
文文一把將小瑾推開。“走開!”
恰好被剛剛趕到的蔣小羅和柳紫陽看到。蔣小羅快步上前扶著小瑾。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你知不知她在關心你?”蔣小羅怒視著文文說道。
他的話小瑾不樂意聽了,“你沒有資格說她,都是因爲,是你害的!”
說罷,拉著文文離開了。
此時文文心裡的一個聲音在笑,奸佞的笑,“做的好,做的真好,離間他們,讓他們不能在一起。”
這笑容漸漸的爬上了文文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