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休息。”
杜蘅滿臉疲憊,撩開被子,下了沙發拾起摔在地上的手機,一看竟是蘭斯,頓時睡意全無的杜蘅接通電話。
“喂,蘭斯,什么事?”
“你還問我什么事,你問問嚴黎川那家伙,昨天是不是去打劫了,竟然把我的車弄的面目全非,我非得找到算賬不可,他在不在你那里?”
清晨起床晨跑時,蘭斯米爾久不見嚴黎川來還鑰匙,心中略顯忐忑便往停車場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盯著自己的愛車已經面目全非,油漆掉的掉,后視鏡扭曲的扭曲,臉頓時綠的跟韭菜似地。
盛怒下的蘭斯恨不得立馬沖進去,一陣狂踹嚴黎川,可無論他怎么敲打房門卻始終不見里頭有任何動靜。
無計可施下,蘭斯想到杜蘅,便大清早吵醒沉睡中的杜衡,讓她找出罪魁禍首。
房內,杜蘅拿著電話,腦子一片混沌,根本不知蘭斯到底說什么:“你等等,我們出來談。”
為不擾醒嚴黎川,杜蘅緊握手機,輕手輕腳朝著床頭走去,見被子將嚴黎川的口鼻捂得嚴嚴實實,一晚上眉頭似乎從來沒平整過,估計是沒睡好。
杜蘅深吸口氣,躡手躡腳跪上床頭,輕輕用手將被子從嚴黎川的臉上扯開,呼吸上新鮮空氣的嚴黎川逐漸平復,呼吸也漸漸均勻起來。
見嚴黎川睡的香甜,杜蘅小心翼翼退下床去,沒穿鞋踮著腳尖就出了門。
門一開,就見蘭斯發瘋似的一陣狂踢隔壁的門,見形勢不對,杜蘅抽了房卡便迅速關上了房門,盛怒下的蘭斯扭頭一驚,一頭霧水,不明杜蘅為何從另外一間房里走了出來。
指指房門,又指了指杜蘅,一時間搞不清楚也懶得去理會,大步向前惡狠狠盯著杜蘅:“開門,我找嚴黎川算賬。”
從未見蘭斯如此憤怒直呼嚴黎川全名,試探性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你還問我,你看看他干的好事,這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啊,我自己都舍不得開,借給他一晚回來就毀得連我這個親爹都不認識了,你還問我發生了什么事。”
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蘭斯,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揍嚴黎川兩拳才能解氣,杜蘅聽后撲哧一聲笑,反問道:“嚴黎川是什么樣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既然把車借給他,你就應該料想會有這樣的后果,如果一定要追究原因的話,你也有責任不是嗎?”
杜蘅一番話堵得蘭斯啞口無言,本是自己有理,被杜蘅這么一說反倒是他自己的錯了。
憋屈到只差動手的蘭斯,情緒在杜蘅的一席話后越發惱怒,直指杜蘅鼻子:“杜蘅,你別顛倒是非黑白,嚴黎川是你男人,你當然幫著他說話,我告訴你,你現在就給我叫他出來,我非教訓教訓他不可。”
側過臉偷笑后,杜蘅聲明:“嚴黎川現在正在休息,反正我是不敢叫醒他的,如果你敢的話,那你自己去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