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雖為上古吞天魂獸,但它實力還未成長起來,所以面對武皇巔峰級狂雷戰(zhàn)獅,只有招架逃跑的份。
眾所周知,同級境界,魔獸戰(zhàn)斗力,一般要強于人類。眼前狂雷戰(zhàn)獅,天生操控雷法,其實力,更是堪稱恐怖,威不可擋。
注視了許久,古陽收回了目光,任其打鬧,旋即,轉(zhuǎn)眼瞥向那名暗放冷箭的年輕修煉者。
“拓拔,把他解決了吧!”他平淡出聲,泛著絲絲冷意。
拓拔海陰沉著臉色,提槍上前,拎起了對方的衣領(lǐng),問道:“說,是誰指使你的!”
說話間,銀晃晃的槍尖,已抵住那名修煉者的脖頸,點點殷紅的鮮血,不斷順著槍身滑下。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不小心放出來的!你們放過我吧……”那名修煉者驚叫,眼瞳露出恐懼之色。
剛才仙鶴將他修為盡廢,現(xiàn)在不過是一受傷的普通人,面對拓拔海憤怒盤問,他心如死灰,竭力哀求放其一條生路。
“嘴硬是吧?我看你嘴硬!”
拓拔海槍尖**,那脖頸溢出的鮮血,瞬間增多,艷紅一片。
“啊!”慘痛之聲,尖銳叫出,原本驚懼的臉孔,變得蒼白如紙。
“再問你一次,說不說?”
“真沒有指使我,是我不小心放出來的!救救你們放過我吧!”
場中慘烈一幕,眾人皆是緊緊看著,林飛之死,他們心里同樣悲痛,所以沒有一絲憐憫之意。
“給他個痛快吧!這人應(yīng)該是門派死士,發(fā)過天道誓言的,如他說出來,下場會比死還要慘!”王虛思索了片刻,隨即說道。
“哼~便宜你了!”聞言,拓拔海冷哼,也不理會對方求饒。
他收回槍尖,體內(nèi)真氣鼓蕩,電光火石間,長槍瞬間洞穿了那名修煉者的心臟,鮮血飆飛三尺。
“小紅,停下來吧!”須臾,大仇得報,古陽頓時讓兩只魔獸停止打斗。
“夫君,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白雨抬起美目,激動的問。
“嗯,是要回去了,出來有一段時間了!”古陽唏噓,神色滿是疲憊。
“小子,跟我去中洲如何?想來到我藥盟,那幫家伙也不敢動你!”離別在即,趙易衡微笑說道。
盡管清楚,古陽和兩大頂級勢力有過約定,但他還是不想放棄這個藥師苗子,想將其拉入藥盟當中。
藥盟地位特殊,里面一些成員也來自各大勢力,身份自由,所以和戰(zhàn)神殿,天極宮等勢力沒多大沖突。
“趙長老,中洲藥盟晚輩會去的,到時候定來拜訪你!”古陽面色苦笑,敢情自己現(xiàn)在都成香餑餑了。
他抬起眼眸,掃視四周。說道:“以晚輩現(xiàn)在的實力,去中洲根本不足以自保,所以只能回去蟄伏一段時間,到時候再來中洲也不遲。”
“嘿嘿,小子現(xiàn)在不去中洲也好,冰城那邊還需要你去溝通呢!”王虛思慮了一番,腦中想到了仙靈。
那東西好像只有古陽才能接觸,不然極品靈晶礦脈,就要泡湯了。
至于通天崖的威脅,他準備必要時刻,讓山莊老祖宗出手一
次,不給他們一些震懾,還真把神武山莊當成軟柿子捏了。
“呵呵,那就靜等小友來我藥盟了!現(xiàn)在古戰(zhàn)場事情了解,我就不跟你回青羽了!”趙易衡釋然一笑,目光眺望中洲方向。
“會有機會的!”古陽行了一禮,恭送對方離開。
“魯大師,你……”突然,他想到了魯良。
自從失去修為,后者便一直隱居青羽皇朝,時間長達幾十年之久,眼下境界恢復(fù),還突破到了武皇中期,是不是也該回宗門了?
“不急,我休整一段時間再做打算!”魯良眸光清亮,聲音緩緩道出。
雖說他話語平淡,粗獷的臉頰沒有表情,但在場之人都知道,他是想護送古陽安全回到青羽皇朝后,才會安心離開,回到自己的宗門。
古陽心領(lǐng)神會,也不多說什么,笑了笑旋即對狂雷戰(zhàn)獅商量道:“小紅,我們都受了傷,不知你能不能委屈一下?”
“吼~”小紅低吼了一聲表示同意,但目光卻是盯著小黑,意思很明顯。
“我自己可以飛,不要你馱!”小黑一邊清理著焦黑的毛發(fā),一邊冷聲說道。
“哼~等著瞧,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吞掉!”它心里暗暗發(fā)狠,決定回去后就實行打劫計劃,掠奪無數(shù)天材,進化自己。
不多時,天空中便出現(xiàn)了一道奇麗風景,一頭身體泛著無數(shù)雷光的獅子,馱著一行人在云層中極速穿梭。
而它的旁邊,有個細小黑點,并駕齊飛,每每挨得過近,就會遭到一道奔雷,兇猛襲擊,傳出聲聲慘叫,凄厲至極。
虛空中,由于雷電受小紅控制,所以并不會傷害到眾人,趁此機會,幾人頓時調(diào)息打坐,讓身體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
古陽從狂雷戰(zhàn)獅騰空那一刻起,便進入了深層次療傷當中,因為先前讓其他人恢復(fù)傷勢,自己卻沒時間,進而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傷勢嚴重,嘴角不斷溢出黑血。
“這次,還真?zhèn)奖驹戳耍 遍]目中,古陽心中苦笑。
縱然吞服了數(shù)顆王虛給來的丹藥,可體內(nèi)傷勢依舊沒有好轉(zhuǎn)。破裂的五臟六腑及骨骼,就像被人用極細的利刃切開一般,有道道猙獰的裂痕纏繞在上面,難以愈合。
不過這些還是其次,最讓他難過的是魂刀,好不容易在戰(zhàn)場中,使得魂刀凝實,現(xiàn)在又回到以前那暗淡模樣了。
唉~
輕輕一嘆,古陽感到無比酸澀。
突破到武尊后期,原以為從此掌控命運,能夠在修煉上大揮拳腳,展露鋒芒,可最后結(jié)果卻是一再受到打擊,甚至好幾次連性命都受到了威脅。
若是不他兩世為人,意志堅定,能人所不能,內(nèi)心恐怕早就承受不了,極近崩潰了。
掌握黑色真氣,其實力并不弱,可以說他的戰(zhàn)斗力,已強橫到了極點。
然而,他越強,所遇的對手就越厲害,武皇、至尊、帝魂、神兵,等等等等。
可以說,隨便抽出一人,都堪稱門主級別以上,實力高深莫測,令人恐懼。
若不是上古戰(zhàn)場壓制進入者的實力,他不認為自己能出手,更別談從眾高手之中脫身。
將戰(zhàn)場中,所遇種種,在腦海中慢慢梳理,不管所見所聞,還是戰(zhàn)斗技巧,都一一銘記心,轉(zhuǎn)化成自己的東西。
“應(yīng)劫者,到底是什么?”這個問題,縈繞了古陽許久。
隱隱他感覺到,自己重生,并非偶然,而是有大能者在背后推動。和戰(zhàn)場中,發(fā)生的一切事情相同,似乎都與應(yīng)劫者有關(guān)。
聽他們的語氣,似乎這個身份,極其特殊,或許有著逆天之能。
所以,才會像香餑餑一般,惹得一些勢力,你爭我搶,欲要帶走自己。
可是,對于應(yīng)劫者想要表達的真正身份,他卻不清楚,更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來,只能去戰(zhàn)神殿,去見那位大能者才能知曉了!”良久,古陽摒去雜念,衍天決運轉(zhuǎn)速度,稍稍加快了幾分。
而魂訣也在轉(zhuǎn)動,讓魂刀一點點凝實,速度很是緩慢。
夜幕降臨,周天星斗漸漸浮出,除古陽之外,其他人接連醒來,滿目觀賞著,茫茫夜空。
傳說,遠古時期,有大能者可以踏星而行,一足之遙,便是數(shù)萬萬里,他們一口鼻息,更能毀掉日月星辰,實力震古礫今,堪稱永恒。
然而,以如今大陸來說,那滔滔煉者,明明殆盡,武風落下,導(dǎo)致遠古時,大法力,大功訣,逐一消失。
只留下,殘言片語,訴說遠古時的輝煌。
“兩位前輩,你們說,那星空之外是什么?”突然,拓拔海撓發(fā)而問,似乎很好奇。
“呃~”如此問題,王虛和魯良神情一怔。
“星空之外是什么?”他們相視一眼,對于這個問題,著實不知如何回答。
因為就算是大能者,也無法到達遙遠星際,探之奧秘。而星空之外,更像是一個迷一般,總讓人是讓產(chǎn)生無限遐想。
他們最初修煉時,也同拓拔海一樣,對遙遠的夜空,充滿了好奇。
那時候,一些同齡伙伴還猜測,星空之外,也是星空,無邊無際,永遠沒有盡頭。
而有的人卻說,星空外,也有像咱們一樣的人類在居住,他們有文明科技,有修煉體系,更有強橫怪物,獨霸星宇,無比可怕。
只不過,這些兒時的猜想,在他們現(xiàn)在看來,感覺很是好笑。因為遙遠星空,總是定格在那里,除了白晝變化,似乎它們是永恒不滅的存在,時時刻刻記錄著人類的消亡和興衰。
從遠古,到上古,再到現(xiàn)在……
“或許只有金之塔頂端,主宰一切的巔峰至尊,才能探之那片神秘的星域吧!”迎著眾人討論之音,古陽心底喃喃想道。
隨后,他開始轉(zhuǎn)動念頭,在魂海中,漸漸將那篇‘皇級不敗戰(zhàn)法’打開。
眼下,他清楚,自己身上傷勢,短期內(nèi)是無法恢復(fù)的,所以趁空閑時間,研究一下不敗戰(zhàn)法。
為大禹至尊傳下的頂級功法,肯定不是什么普通貨色,從最后一重‘不敗至尊’來看。
此功法的珍貴程度,便不亞于成尊之秘。
正當他掠過總綱介紹,準備仔細觀看一下,里面具體的修煉法門時,一個玄奧陣法,頓時浮現(xiàn)于魂海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