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饒有深意的笑了起來,道:“你是什麼級別的武者?天地玄黃,到底什麼級別?”
“天地玄黃?”陳隨風(fēng)愣住了,不知道陳羽凡到底在說些什麼。
陳羽凡呼了一口氣,原來如此且?guī)е闷娴溃骸澳愫孟衤牪欢@個分類,那就簡單一點吧,大宗師,先天大宗師,武道金丹,武聖,你是什麼級別?”
陳隨風(fēng)忽然笑了起來,而李沁華也笑了起來,道:“羽凡,你是不是小說看太多了,還是中邪了?大宗師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了,這個世界上,難得出現(xiàn)一個大宗師,至於你後面說的,簡直是子虛烏有的。”
“不錯!”陳隨風(fēng)接過話來,道:“你媽媽說的對,如今天下的武道修爲分品級的,一品到九品從低到高,一次排列,我只是九品而已,衝出品級之外,纔是大宗師,就好像是西藏的那個喇叭,天師道的那個教主都只是大宗師級別的!再往上,就沒有了!”
陳羽凡似乎有些不信,他是看到過李逍遙的,李逍遙離金丹大道就一步之遙了,上面不可能沒有境界,如果沒有,那自己算什麼境界呢?回頭一想,陳羽凡想到,或許現(xiàn)在的境界和那個時候的境界叫法不一樣。
於是思索了一下問道:“武道巔峰是大宗師,那大宗師能夠超脫生死嗎?”
陳隨風(fēng)再次樂了,笑道:“不能!就算大宗師也不能超越生老病死,這是人生範疇,沒有人可以超越的,小子,看來你確實小說看多了。隨便遇到一個老人,給你一個扳指,你就真的能夠長生不老的嗎?不過我很好奇,那個扳指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羽凡沉默了,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畢竟每個人心中總會有秘密,就好像自己的父親對於有些事情依舊是諱莫如深。見兒子不答,陳隨風(fēng)自然也不可能過於逼問,這和他以往的民主做派並不符合。
陳羽凡緊接著嘆息了一聲,他悲哀的看到了,天下間的武道修爲下降了。不過他也不去爭些什麼,只是淡淡道:“我有些明白了。”
陳隨風(fēng)夫妻兩個感覺到這個兒子好像有些沮喪,以爲他的再次想起了今天不愉快的事情,不禁上前安慰了幾句,見陳羽凡不追問自己的身世,陳隨風(fēng)也就放心了下來,只是誰知道陳羽凡默默的說了一句道:“我只知道我姓陳,我的爺爺是陳政和!”
陳隨風(fēng)再次驚訝了一下,點了點頭,默認了。
直到深夜,這一家子依舊在談?wù)撘恍﹩栴},一些今天晚上的問題,陳隨風(fēng)有無與倫比的怒火,李沁華自然也不例外,扇了自己兒子一嘴巴,就好像打在自己臉上一樣,本來想要調(diào)動一些力量去小懲大誡一番,卻被陳羽凡壓了下來。
“隨緣吧!一切都隨緣分吧!”
忽然,陳羽凡想起了什麼,對著李沁華道:“媽,我記得外公早年去世了,家裡還有什麼人沒有,待到今年放假,領(lǐng)著我去一趟西南蔥嶺,我想去那個莊子看看!”
陳隨風(fēng)和李沁華再次驚訝了起來,但是陳家還是比較開放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他們也沒有逼迫陳羽凡講出,這一夜他到底遇見了什麼事情,遇見了什麼人,只是一夜無語。
陳隨風(fēng)在小樓中抽著煙,心中暗自想道:“朱富貴,希望你的兒子不要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