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還九個呢!”齊聿軒輕輕一句話又惹來眾人一陣哄笑,就連坐在他旁邊的佘曉倩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勝丸龜二郎身后的兩名保鏢(隨從),此刻終于醒悟過來眾人正在嘲笑的對象是他們的老板,頓時想拔出自己的武器給對面的年輕男子(齊聿軒)一個教訓,可是他們都在腰間摸了個空,才想起武器進門時已經交給了安檢的保安保管了,但還是活動了一下全身關節準備幫他們老板找回面子。(注:隨從和保鏢的身份是可以隨時換的。)
“停下!不準亂來!”勝丸龜二郎還算比較聰明,只見他急忙舉手制止了兩名手下的愚蠢行為。
勝丸龜二郎十分清楚,這家賭場是屬于中華澳門境內的產業,在這里鬧事無疑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他平時雖然有點看不起中華人(即使去年日本戰敗,他也認為那只是國家軍事實力的問題,如果比經濟,中華如今還是比恢復中的日本差上不少),但還沒有狂妄到認為憑著自己的兩名手下就可以在中華鬧事的程度。更何況他的國家前段時間還因為戰敗,向中華遞交了投降書,如果自己這個峰頭上肇事,肯定別想完整地回到日本。
此時的勝丸龜二郎反而冷靜了下來,滿臉陰笑(陰險奸詐的笑)著對齊聿軒說道:“大家別再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了。我們開局吧,每局一萬元的底,每人準備五千萬美元籌碼,賭到大家全部自動退出為止,大家有沒問題?”(真是陰險!勝丸龜二郎硬生生把底碼提高了十倍,他想在賭桌上給自己贏回臉面)
“沒問題!”齊聿軒第一個表示贊同,然后朝旁邊一位靚麗的服務員招了招手。等她走近后,齊聿軒才遞給她另外一張鉆石卡,并向她吩咐道:“幫我兌換1億美元的籌碼,大小你看著辦。”
“一億美元?”旁邊坐著的佘曉倩差點嚇得大叫了起來,幸好她及時地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仍然用十分驚訝的眼神看著身邊的齊聿軒。而齊聿軒則回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
“可以!”那個東北大漢依舊冷冷地說道,然后轉頭朝身后的保鏢耳語幾句,很快,那保鏢便出去了,估計也是兌換籌碼去了。
“沒問題!”死老頭也點頭表示了同意。剛才他贏得最多,此刻不用去兌換也夠五千萬的籌碼。
“我也沒問題!”那個韓國的精神異能者依舊低沉地說道,估計是剛才贏了李震寰不少的原因,他也不用再去兌換籌碼。
賭局重新開始,賭桌上五個人每人跟前都整整齊齊放著五千萬美元的籌碼,讓貴賓廳里旁邊賭桌上的賭客紛紛側目,大有過來觀戰一番的意思。寶島廳控制中心聞訊也很重視這場重量級的賭博,還重新調來了一名經理級別的工作人員充當發牌的荷官,以避免有賭客與賭場荷官互相勾結詐賭的事情發生,并加派來數名保安維持現場秩序。(其實*大多是2至4人玩,但也不排除5人玩法)
荷官從身邊小推車上擺放的幾百副從生產廠家直接運來的全新撲克中順便拿出一副,然后利索地拆開包裝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發牌一氣呵成,整個動作完成得是非常地自然熟練,讓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五人分別發好底牌,然后面無表情機械化地報道:“勝丸先生方塊A,金先生黑桃8,齊先生黑桃10,陳先生梅花J,伍先生紅桃3,勝丸先生說話。”齊聿軒也是現在才知道那個東北大漢姓伍,快死老頭姓陳。
“五萬!”勝丸龜二郎小心翼翼地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是一張紅桃A,心中不由一陣暗喜,沒想到自己第一局一開始就拿了一對老A,真是好兆頭。勝丸龜二郎想了一會兒,為了避免把大家嚇跑,他最后還是決定先只叫五萬,接下來再慢慢將大家釣上來。
“我跟!”韓國金宇宗沒有看底牌直接扔上去了五萬的籌碼。
“我不跟!”齊聿軒則是想也沒想就直接將自己眼前的牌蓋上,直接PASS。這讓坐在旁邊觀看的佘曉倩滿臉的不解,但她心中對齊聿軒的信任的感覺又告訴她:“齊大哥這么做肯定是對的?!?。
齊聿軒和金宇宗兩人出人意料的舉動讓勝丸龜二郎一下便怔住了,這兩個人居然連自己的底牌都不看就直接扔籌碼或者直接PASS,一下就讓勝丸龜二郎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沒弄明白齊聿軒和金宇宗兩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五萬!”那個等死老頭陳先生也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紅心J,和明牌梅花J剛好湊成一對J。對剛開始來說,牌面還不小,沒道理扔掉的。于是,他也跟了勝丸龜二郎五萬。
“我不跟!”東北大漢伍先生看了一下底牌,方塊9,和桌上的紅桃3一湊,有較大機會是爛牌,于是他也選擇了放棄。
接下來的幾張牌里,勝丸龜二郎的牌面越來越好看,分別再拿了一張黑桃A和黑桃K,這讓勝丸龜二郎的臉色也越來越好看。陳老頭再跟了一局便不再跟了,韓國金宇宗也就再多跟了一局,看到實在沒有贏的機會,也把牌扔掉了。就這樣,勝丸龜二郎便以四張牌輕松贏得了第一局,這讓他非常開心。
“不跟、不跟、不跟……”接下來連續十六局,齊聿軒都是只拿兩張牌,連自己的底牌也不看就直接叫了PASS,更是讓勝丸龜二郎有些無法理解。此時,賭桌的旁邊也漸漸圍上了一群觀戰的賭客,他們心中紛紛想道,這個家伙(齊聿軒)這樣從不看底牌的做法,不是不明擺著要送錢給對手嗎?
在這十多局中,東北大漢伍先生可能是因為之前輸錢的原因,拼得最兇,結果便是輸得最慘,五千萬美元的籌碼在第十一局的時候便宣布告罄,他只好提前退出了戰場,做起了壁上觀。等死老頭陳先生則堅持到了第十三局,看到自己這十多局運氣都太背,也跟著東北大漢提前退出了戰場,也做起了賭桌上的觀眾。
勝丸龜二郎在這十多局中贏得不多,東北大漢和等死老頭兩人輸的錢基本都被韓國佬金宇宗給贏去了。在這個過程,齊聿軒終于見識到了金宇宗用精神力探測東北大漢和等死老頭兩人腦波以便竊知兩人底牌的招數。
第十八局,勝丸龜二郎拿了一對K,照例扔了一個五萬元的籌碼出去。
眼看齊聿軒伸手拿起牌又要蓋上準備叫PASS,勝丸龜二郎忍不住譏諷道:“小兄弟,你這種拖時間玩法,難道是想把我們都拖死在賭臺上嗎?”
“二十萬!”齊聿軒聞言臉色又變得有點難看了(齊聿軒心想:譏諷,等下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瞄了一眼自己的明牌方塊J,隨手扔出兩個十萬的籌碼,冷笑著對勝丸龜二郎說道:“嘿嘿!既然你不喜歡這樣掙錢,我們就來一種刺激的玩法?!?
韓國佬金宇宗的精神力一直都無法接近齊聿軒,雖然心中早就猜測齊聿軒的異能級別還在他之上,但一直都無法找到機會證實。此刻他看到齊聿軒加碼,心中頓時竊喜,這是一個好機會。他裝著掃了一眼桌上紅桃9,也沒有看底牌,直接扔了兩個十萬的籌碼上去,同時沉聲說出一個寶貴的字眼:“跟!”
勝丸龜二郎看到自己的一個小小激將法,竟然釣起了兩條大魚,忍不住也在心中暗笑。但是他明面上也還是裝著很平靜地說道:“我跟!”
接下來,荷官又分別給勝丸龜二郎、齊聿軒和金宇宗三人派了一張牌,繼續機械化地報道:“勝丸先生方塊K、紅桃J,齊先生方塊J、紅心8,金先生紅桃9、黑桃6,勝丸先生說話?!?
“哈哈!”勝丸龜二郎看著齊聿軒桌面上的方塊J,得意地笑道:“小兄弟,可惜這張紅桃J給我拿到啦!”
“200萬!”勝丸龜二郎笑完,隨即朝桌上扔了個200萬的籌碼。(注:此200萬美元的籌碼與之前的200萬人民幣的籌碼不一樣)
“我跟!”齊聿軒想也沒想便跟著扔出一個200萬的籌碼,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其實齊聿軒在小青的提醒下,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牌面,之前只不過是給勝丸龜二郎和金宇宗做個樣子而已。
金宇宗現在的明牌面最小,看在200萬美元的份上,他還是低下頭,比較慎重地揭開了自己底牌的一個角,紅桃6,加上桌面上的黑桃6剛好有一對6,也不是特別小。但為了慎重起見,他還是用精神力趁著自己看牌的瞬間朝勝丸龜二郎和齊聿軒兩人的大腦探了過去。勝丸龜二郎的底牌他很快便知道了,紅桃K。
不過,他在探測齊聿軒的時候,卻再次遇到了麻煩。不僅在齊聿軒大腦一尺左右的地方停住了,而且對方好像有所發覺,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猛烈地朝他的大腦攻了過來,“啊……”金宇宗口中發出一聲慘叫,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鬢角還隱隱約約有冷汗冒出。
要不是齊聿軒考慮到他是韓國大宇集團的副董事長,留著他可能還有點用,所以才沒有對他下重手,不然他早就變白癡了。
在旁邊觀戰的眾人聽到金宇宗的慘叫聲,紛紛朝他看了過去。當金宇宗緩緩把頭抬起來的時候,眾人看到了他眨眼之間變得煞白的臉,還有那鬢角已經清晰可見的冷汗,心中都有著一個共同疑惑:“這家伙怎么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就連坐在旁邊的佘曉倩也遙了遙齊聿軒的手臂,有點擔心地說道:“齊大哥,那位大叔怎么了?是生病了嗎?”
“呵呵!沒事!他去休息一下就好了!”齊聿軒拍了拍佘曉倩的小腦袋笑著說道。安慰完她之后,齊聿軒便用眼睛盯著金宇宗,饒有興趣地想看看他接下來會怎么做。
“我……不跟!我……退出!”金宇宗慌張地躲避著齊聿軒的目光,顫抖著說完這幾個字,便匆忙地離開了賭桌,快速朝門外走去,甚至連桌上他剛贏來的堆成小山一般的籌碼他都沒有心思去收。當然,只要他還在澳門,賭場的人后面自會幫他送上門去。
當然,齊聿軒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就放他離開。在他扶著賭桌起身的瞬間,齊聿軒就通過賭桌朝他身上傳去一點真元力。只要金宇宗今天之內不跑出澳門(看他此刻受傷的模樣也不可能跑得了),齊聿軒就一定有把握憑著對自身真元力的感應再次找到他。齊聿軒晚點還準備去探訪探訪這個韓國佬。
待這個韓國佬金宇宗在眾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中離場后,勝丸龜二郎也有點陰陰地朝齊聿軒說道:“小兄弟,只剩我們兩個了,還繼續嗎?”
齊聿軒根本沒有理會這個日本矮子,只是朝荷官點點頭,示意他繼續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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