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珊珊的家在偏遠的山村,那裡交通不便,信息閉塞,導致了當地的經濟很是落後,就拿董珊珊的村子來說,人均年收入還不足兩千元。
而董珊珊家,更是他們村裡最窮的幾家。主要是因爲,董珊珊的弟弟是個早產兒,體弱多病,常年需要吃藥。
誰家攤上這麼一個藥罐子,就是城市裡的工薪家庭也要被拖垮,更不要說董珊珊家那樣的家庭了。
更加不幸的是,在董珊珊十七歲那年,她父親上山採藥,失足摔斷了腿。要是不及時治療,怕是一條腿就要鋸掉。
可是高達近十萬塊的醫藥費,可不是董家那樣的家庭能夠負擔得起的。
而董珊珊他們全村人,誰家也不可能拿得出十萬塊,就算有點錢,怕是也不敢借給董家人,畢竟這錢借出去就跟打水漂差不多,誰都不認爲董家人能夠還得上這筆錢。
而就在董家人走投無路的時候,媒人來到董家,更是給董家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只要董珊珊願意嫁給他們鎮長的兒子,董家就能收到十萬塊的彩禮錢,如此的話,董珊珊父親的腿就能保住了。
董珊珊是個孝順女,當時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而董珊珊的父母也是被逼到了絕路,也無奈的答應了。
親事定下後,男方就直接送來了十萬塊,有了這十萬塊,董姍姍的父親這才保住了一條腿。
雖然董珊珊年紀小,可是能嫁給鎮長的兒子,也算是有了個好歸宿,倒也惹了村裡不少人的羨慕。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直到快結婚了,董家人才得知,董珊珊嫁給的人,更本不是什麼鎮長的兒子,而是當地一個有名的惡霸。
只是這惡霸是鎮長的乾兒子,但說媒的時候,那媒婆卻故意把他說成是鎮長的兒子。
那惡霸無意中在鎮上看上了董珊珊,正愁沒機會下手,正好趕上了董珊珊的父親急需手術費,所以這傢伙就纔想出了這一招。
這惡霸在董珊珊家鄉可是出了名的壞,欺行霸市,橫行鄉里,幾乎是壞事做盡,根本沒人敢惹。
更重要的是,這惡霸足足比董珊珊大了十歲,已經快三十了,並不是媒婆嘴裡的二十三歲。
得知了這些情況,董珊珊自然不可能嫁給那個混蛋。可是那惡霸在送來彩禮時,可是讓董家人打了欠條了。
給董珊珊的父親看病,基本上快花光了十萬塊錢,董家人根本就還不上對方的錢。
而還不上對方的錢,董珊珊就只能被迫嫁給對方。其實就算董家還上了錢,那個惡霸也肯定不會放手的。
畢竟董珊珊簡直是太漂亮,十萬塊買來一個漂亮媳婦,傻子纔會放手的。
董珊珊不想嫁給那個混蛋,所以最後只能從家裡逃出來,而這一出來就是五年,這五年間她根本不敢跟家裡人聯繫。
只是這五年來,董珊珊一直都在替家人擔心,畢竟那惡霸太壞了。他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知道了董珊珊的情況,秦仁摟著董珊珊的手,然後保證道:“姍姍你放心,等過
一段時間我肯定會陪著你回家的,到時候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現在董珊珊與秦仁也很熟了,再加上兩人也有了肌膚之親,董珊珊心理已經把秦仁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所以一想起自己的家人可能還在繼續遭受那個惡霸的欺負,董珊珊直接請求道:“秦仁,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派人去我家看看?看看我父母與弟弟現在過的怎麼樣了?我好擔心他們。”
秦仁擺手說道:“姍姍,哪用得著這麼麻煩?你現在立刻就給你爸媽打電話,詢問他們的情況。”
董珊珊擔心的說道:“秦仁,要是那樣的話,那個人肯定會知道我在申海的,到時候他就會來申海找我的麻煩了。”
秦仁冷笑道:“哼,這申海是少爺我的地盤,不要說他就是個小地方的惡霸,就是京城來的強龍,到了我這裡,也必須給我趴那當蟲。”
秦仁想了想,提醒道:“姍姍,其實你暴露自己的行蹤,反倒能夠早日幫到你父母。你想想,等你把那混蛋騙到申海來,到時候我就會出面教訓他。如此,他就不可能在你老家禍害你的家人了。”
聽到秦仁如此說,董珊珊也覺得很有道理。如今有了秦仁當依靠,而秦仁在申海這麼有實力,她根本就不用怕那個惡棍。
董珊珊點了點頭說道:“好,待會回家後,我就立刻給家裡打電話。”
雖然董珊珊很想現在就打電話,可是她不想因爲這件事,就耽誤兩人相處的時間。畢竟秦仁好不容易來一趟,她也想好好陪陪他。
反正也擔心了五年,她也不在乎再多擔心這個把小時。
而在秦仁與董珊珊兩人忙著談情說愛的時候,在申海一家外企的辦公室中,一個男人正在大發雷霆。
砰!一個扎著小鬍子的中年人,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八嘎,武田那該死的混蛋,倒底跑哪去了?都什麼時候,眼看就要行動,他難道把會長的話當耳旁風嗎?”
而此刻房間裡,還站著很多人,他們居然大部分都帶著倭刀,穿著和服,儼然一副日本武士的打扮。
這時,門口一位穿著西裝的男人,與周圍的人顯得格格不入,他趕緊走上前,戰戰兢兢的彎腰說道。
“岡本先生,我們社長他去招待香港的陳先生去了。”
聽到這話,那中年日本人更加氣憤的說道:“這幫香港的支那豬,這次要是因爲他們壞了組長的計劃,我饒不了他!”
而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被輕輕的敲了幾下,然後那個西裝男輕聲輕腳的走了過去。
打開辦公室的門,外面的人趴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那人臉上露出了深深的震驚。
接著,這傢伙一臉擔心的走在了回,沒等他開口,那個日本人就沉聲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傢伙摸了摸額頭的冷汗,然後說道:“岡本先生,我們社長還有陳先生,他們剛剛被人打了,現在正躺在醫院裡呢。”
聽到這話,那個日本人再次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那做工精良的實木辦
公桌,竟然直接被他拍散架了。
“快說,倒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雙腿都有點打顫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哪裡見過這麼厲害的人。
“岡本先生,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因爲陪同社長與陳先生的人,也都暈倒進入了醫院。現在沒人可以告訴我們具體的情況。我看,我要先到醫院一趟,親自問問社長才行。”
那小鬍子日本人皺了皺眉,然後分析道:“武田只是搞情報的,他可不會武功。可是那個陳忠作爲竹幫的副幫主,身手還是不錯的,他怎麼也被人打暈了?難道他們碰到了高手?”
那西裝男小心翼翼的說道:“岡本先生,咱們在這裡也猜不出具體情況,我看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
那個叫岡本的日本人,一臉陰沉的點頭說道:“這兩個廢物,希望他們不要壞了社長的計劃。”
接著,他又對屋裡的那些武士說道:“你們暫時不要出去,要是出去就打扮成遊客的樣子。女兒國的情報人員很厲害,你們千萬不要暴露了身份。”
“嗨!”一屋子二三十人齊齊的點頭說道。
接著,岡本跟著那個西裝男,兩人就朝著申海醫院趕去。
而此時,申海醫院裡,那個之前在夫妻餐廳無比囂張的男人已經醒了,醒來後他就憤怒的罵道:“那個該死的混蛋,老子一定要把他打成篩子!”
接著,一個操著半生不熟華夏語的人說道:“陳先生,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是誰?他就是天皇老子,老子今天也要帶人去報仇!”陳忠無比憤怒喊道。
“他就是秦仁!”
“什麼?他就是秦仁!武田兄,你有沒有看錯?”陳忠吃驚的說道。
那個日本人有點不滿的說道:“陳先生,我們的人可是足足調查了秦仁幾個月,你認爲我會看錯嗎?”
聽到這話,那個陳忠反倒更加生氣的說道:“武田,既然你認識秦仁,更是調查了他這麼久,你難道就不知道,那個夫妻餐廳是他的產業?你是不是故意帶我去,就是讓老子我去捱揍的?”
這陳忠還真是猜對了,其實這武田就是故意把他帶到夫妻餐廳的。但他的目的,只是讓陳忠刁難董珊珊,或者說能夠欺負董珊珊就更好了。
如此他就算徹底得罪了秦仁,到時候他們的竹幫也算是徹底跟秦仁成了仇人。到時他們肯定會斗的你死我活。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當時秦仁居然在場,他們還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被秦仁打進了醫院。
不過過程不重要,但目的他已經達到了。現在這陳忠顯然是徹底狠上了秦仁。
但他可不會傻傻的承認,而是抱歉的說道:“陳幫主,那個夫妻餐廳的老闆娘,肯定是秦仁最近才認識的,所以我們並不清楚她與秦仁的關係。我只是聽說陳幫主最喜歡美食,美女,所以纔會帶你去夫妻餐廳的。”
這陳忠也不是傻子,對於眼前日本人的話,也很是懷疑。不過現在他們竹幫與山口組是合作關係,他也就不再計較此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