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幾個消息在華夏武者中瘋傳。
第一個消息,說是龍家、鳳家、杜家都得到楚天風傳授的功法。
楚天風的功法意味著什么,華夏武者上至七老八十的老頭子老太太,下至三歲幼兒,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以前,大家都認為楚天風是個守財奴,不會把功夫傳于他人,沒想到,楚天風不但傳了,還傳了這么多人!
據這三家傳出來的消息,修習楚天風的功法之后,可輕松越階對戰,而且,個個都在先天期就能打開天眼!
這個消息實在太勁爆、太震憾了!
一眾武者震驚之余,也動起了小心思。
龍家、鳳家、杜家是如何得到楚天風功法的,武者們可都清楚得很,于是,大部分門派都把自家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送到天舞集團打工,至于工資嗎,隨意!
天舞集團本來人手不足,花舞與柳芊芊自然不會拒絕,一時間,天舞集團幾乎變成了女兒國,美女泛濫成災!
第二個消息,同樣很震憾。
說是鳳家傳出,卓家卓不群同學在戈壁中欲對鳳家天才鳳明雪不利,鳳家上下十分震怒,勒令卓家十天內交出卓不群,否則,鳳家要求卓家滾出華夏,以后不得踏入華夏半步!
鳳家如此強勢出手,武者們難免不展開聯想,他們認為,這是鳳家聲援其女婿楚天風,正式向滅楚聯盟宣戰!
同時,一眾武者也不由展開聯想,這鳳家都出手了,龍家、杜家又將如何呢?由龍、鳳、王三大家族組成的友誼的小船,是翻呢,還是翻呢?
于是,武者們都把目光投向三大家族,希望各大家族現身說法,以釋疑竇。
可惜的是,龍、鳳、王三家無視一眾武者那強烈的八卦之心,集體選擇沉默。
尤其是王家,王見良、王錦章、王在天等人的手機全部關機,而且,也不接受拜訪。
杜家也開始玩起了深沉,杜三才又裝出一副沉迷丹藥研究的樣子,整天躲在藥房。杜天才雖然經常露面,但一談起杜家下一步的計劃,這老頭便笑而不語。
第三個消息最震憾,震憾到了極點。
據說,云省卓家唯一的元天后期高手,卓不群同學,先后邀約天師派鄺飛同學、黃山派楊晉同學,三人聯手進入戈壁追殺楚天風,但是,數天之后,卓鄺二人全部失蹤!
后來,有好事者詢問楊晉同學,楊晉同學卻三緘其口,還說自己在戈壁根本沒見到卓鄺二人!
一眾武者紛紛表示難以理解,余祖輝同學更是怒不可遏,甚至揚言要教訓楊晉同學,幸虧王家王見良跳出來調停,否則,滅楚聯盟恐怕早已分崩離析了。
武者們不禁想起杜天才同學談起的三個滾滾之事,當初,王見德、鄺飛、楊晉合稱三大滾滾,如今,三去其二,就只剩下楊滾滾同學。
一眾武者也不得不佩服楊晉同學,為楊滾滾同學頑強的生命力擊節稱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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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派,一座大殿的廂房內,楊滾滾,咳咳,楊晉同學正襟危坐。
他昨天才回山,本想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屁股還沒坐穩,就接待了無數批武者。
其手機也是響個不停,來自各方的“問候”,很多,很熱情,楊晉同學疲于應付。
這不,好不容易送走衡山派的慰問團,楊晉同學總算得空,躲到廂房休息。
他坐在一個椅子上,一臉愁容。
下方的椅子上也坐有一人,相貌跟他有幾分相似,如果楚天風在這里,肯定能一眼認出此人。
他叫楊沐風,就是當天與鐘云翱、穆長老一起到天海柳家鬧事之人,同時,他還是楊晉同學的兒子。
“爹,您的意思是說,鄺飛是死于楚天風之手?”楊沐風同樣愁眉不展。
“不錯。”楊晉鄭重的點了點頭,“我原以為,楚天風殺不了鄺飛,但是,現在連卓不群都死了,我沒有理由不相信。”
當時,他在煌市機場跟蹤楚天風之時,沒看見卓不群,還以為卓不群同學躲在戈壁深處挖礦。
但是,如今一周時間過去,仍然不見卓不群的蹤影。
如果他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那他也可稱為二師兄了。
“唉!卓前輩修為高絕,想不到也......”楊沐風嘆道。
“這個楚天風,確實很可怕!”楊晉也不由自主的感嘆。
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大雪球,他更是不寒而栗。
那莫名奇妙出現的大雪球,他可不認為跟楚天風沒有關系。
“爹,那您說怎么辦?”楊沐風憂心忡忡的問道。
楊晉緩緩的站起身來,負手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株數百年樹齡的大榕樹,樹干有多處空洞,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穆家人這段時間怎么樣?”良久,楊晉轉過身,問了一個看似毫不相干的問題。
“穆家人啊——”楊沐風差點跟不上楊晉的節奏,想了想,才說道,“穆長老還是那樣,天天喝得爛醉,亞興到南鮮國變性,現在還沒回來。”
“唉!”楊晉嘆了嘆氣,“穆家完了,黃山派恐怕也......”
黃山派曾經貴為一流大門派,門中元天級高手數名,先天期若干,可自從跟楚天風杠上之后,元天期高手不是廢,就是死,先天期更是接近絕種!
如今,黃山派元天期僅剩下他一人,一旦他歸西,那么,黃山派很可能連二流門派都不如!因為,他們門中不僅先天期極少,連化勁期都是鳳毛麟角!
“爹,我們——”楊沐風猶豫片刻后,試探著問道,“我們要不跟楚天風講和吧?”
楊晉一怔,旋即苦笑:“講和?現在講和,談何容易?再說,門中那些弟子也不會答應。”
雙方拼斗了一年多時間,黃山派弟子死傷無數,這種仇恨,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
“爹,我認為門中弟子倒好說。”楊沐風似乎看出楊晉的心思,勸道,“我們可以向他們講清楚,和,則黃山存,戰,則黃山死,我相信,他們還是能分清利害關系的。”
楊晉沉吟半晌,還是搖了搖頭,嘆道:“這個事情很難辦,和解又不是我們一邊說了算,楚天風那小雜種肯定不會同意,唉!”
其實,他想的更多的,還是面子問題。
如果雙方和解,黃山派的面子往哪放?其他門派會如何看待黃山派,如何看待他楊晉?
他楊晉好歹也是個人物,不能不在乎武林人士對他的看法。
“楚天風那邊雖然很麻煩,但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小雜種好色如命,可欣剛好跟他年紀差不多,不如......”楊沐風又說道。
“什么?門中漂亮小姑娘多得很,為啥非得送我們楊家的?”楊晉臉上微有怒容,“這事如果傳出去,我這張老臉還往哪擱!”
楊沐風連忙勸道:“爹,任何事情都有兩面。”
楊晉氣得走回椅子邊,重重的坐下。
“爹,您好好想一想,萬一可欣能弄到楚天風的功法,您說我們楊家豈不是發了?”楊沐風跟在他身后說道。
“哦?”一聽到楚天風的功法,楊晉的心思立刻活絡起來。
一頭是自己和黃山派的顏面,一頭是舉世難匹的功法,到底哪一頭重要,他有點糾結。
他娘的,要是既有面子,又能得到功法,那該多好!
楊沐風聽出他口氣有所松動,嘆了嘆氣說道:“就怕可欣那孩子不愿意,這小東西一天到晚鬧著到國外去上學,我這段時間都傷透了腦筋。”
楊晉又思忖了半晌,終于長嘆一聲,說道:“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辦。”
姑娘誠可貴,面子價更高,為了功法故啊,二者皆可拋。假如真能把楚天風的功法搞到手,他相信,什么面子也能找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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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風對此毫不知情,他從珠峰回來后,先跑到豎店影視城,看望許嫣、姜子悅二女。
許嫣的修為已突破至練氣八層,基本法術都比較熟練,楚天風對她也越來越放心。
次日一早,楚天風留下一桶靈泉給許嫣后,又馬不停蹄,飛回天海。
當然,他第一件事便是拜訪大善堂總部,解決吃貨小血隼的口糧問題。
“你說什么?”杜三才一聽說楚天風要兩百份培元丹藥材,一張老臉都扭成了苦瓜。
“您老才七八十歲,耳朵就不好用啦?”楚天風揶揄道。
武者七八十歲跟常人七八十歲完全不同,何況這杜三才平時養尊處優,保養得相當好,那小臉,咳咳,經常跟小媳婦一樣,紅通通的。
“二十份,我說二十份怎么樣?”杜三才比劃著手指說道。
一份藥材虧三四萬,兩百份就是七八百萬,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況且,誰知道楚天風買完這兩百份后,下次會不會來個四百份?他大善堂家業再大,也經不起這小子如此折騰。
“我本來想買兩千份的。”楚天風卻完全不顧杜三才的小心臟能不能承受,咚的一聲又拋出一個重磅**,“可惜我沒時間,暫時先拿個兩百份。”
就小血隼的飯量來說,兩百份能吃多久,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想多準備一些,免得把那吃貨給餓死了。
“你喂豬嗎?”杜三才實在忍無可忍。
“豬算什么?”楚天風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最近養了只鳥,一百頭豬也比不上。”
說完,他手臂一抖,從袖中抖出一只全身血紅色的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