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出來幹什麼?”
周臨天有些詫異的看向樂雲,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其實周臨天也有些好奇,那些人全都在譏諷自己,爲什麼樂雲卻沒有那樣做。
“我……我是替他們給你道歉的,我的這些朋友性格都比較張揚,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樂雲聽到周臨天的疑問後,有些愧疚的解釋道:“不過,我相信你肯定不是臨陣脫逃的那種人。”
“而且,這件事情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硬要喊你來酒吧,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別人可以不相信周臨天的爲人,但是樂雲卻對周臨天的爲人十分相信,因爲上次公寓裡面的事情,樂雲一直都記在心中,更是對周臨天感激無比。
在看到柳龍兒和劉徵他們,對周臨天一陣冷嘲熱諷後,樂雲心裡就覺得有些對不起周臨天。
畢竟,要不是自己喊周臨天來酒吧,也不會把周臨天牽扯進來。
“呃……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其實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沒有關係的。”
周臨天摸了摸後腦勺,他是真的沒有在意這種事情。
被一隻螞蟻咬了一口,難道還要再咬回去嗎?
懶得計較啊!
雖然聽到周臨天這樣說,但是樂雲還是覺得挺愧疚的,無端端讓周臨天受到指責。
“行了,我先走了,你的那些朋友還在等你呢,你先回去吧。”
周臨天擺了擺手,若無其事的漸行漸遠。
其實,周臨天根本沒瞬間,將功夫全都浪費在這些人身上,酒水供應商那邊的事情,還等著自己去忙活。
再想到這裡之後,周臨天就直接打的前往市場。
很快,周臨天就已經來到市場,酒水供應商的店面,就在市場之中。
天雪在忙活著接手整個中正餐飲的時候,周臨天也跟著來過一次,所以說對於這裡,也算是熟門熟路了。
周臨天倒是沒有太多猶豫,很快就找到酒水供應商的門店。
不過,周臨天剛一來到這裡,就看到一羣吊兒郎當的小混混,正在市場內橫行霸道。
這羣小混混手持著鋼管,時不時的衝進一家門店之中,一言不合就要打砸。
除非是交上一定量的保護費,否者的話,整個店鋪都要被從裡到外,全都打砸一遍。
周臨天看到這一幕,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羣小混混竟然如此的囂張。
不過仔細一聽,周臨天才算是反應過來,原來這羣小混混竟然是青龍堂的人,怪不得敢如此的而囂張。
這倒是讓周臨天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遇到一羣青龍堂的傢伙,現在又碰到青龍堂的人了,還真是巧了。
看到這裡,周臨天也有些納悶氣來,青龍堂的人怎麼跑到市場來收保護費了?
青龍堂在京城那也是頗有地位的,怎麼會幹這種丟人的活?
就在周臨天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忽然看到兩個人帶著一衆小弟,朝著一間賣酒的店鋪衝了進去。
周臨天看到這一幕,臉色不由的婷婷一變,這一家店鋪正是自家餐廳的酒水供應商。
要是這家店鋪被砸了,自家餐廳的酒水供應,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更何況,店鋪裡的老翟頭,周臨天也算是認識,一個忠厚老實的傢伙。
一想到這裡,周臨天就毫不猶豫的朝著店鋪衝過去。
張天生最近很煩惱,心情更是糟糕到極點。
本身他可是天豪酒店的經理,身份地位就算是和十二香主比,那也是相差無幾的。
畢竟天豪酒店,那可是青龍堂的主要據點,能在裡面當經理,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但是前一段時間,自己和一衆手下,因爲辦錯一件事情,被狠狠的擺了一道,全是把青龍堂的面子都給丟盡了。
這件事情,已經在青龍堂裡傳開了,所有人都在那這件事情笑話他。
而且,這件事情還傳到大哥的耳朵裡,自己就被大哥一氣之下,趕出天豪酒店來外面,做了一個小頭目。
身份上巨大的落差,讓張天生心中十分煩躁,看到什麼都想要打砸一番。
“黑子,給我去收保護費。”
“這家酒水行老闆就是個刺頭,馬德,讓他老老實實交保護費,偏要給老子玩特殊。”
“今天,老子非要廢掉這家店的老闆不可!”
張天生心中憋著一股火,對著黑子大聲的命令道。
“好的!”
緊跟在身後的一名黑壯男子,乾淨利落的應下,他心裡十分清楚,自己大哥最近心情不好,市場內的刺頭老闆,都要倒黴了。
他身爲張天生手底下的第一得力干將,當然要身先士卒了。
說著,黑子就帶著一衆小弟,直接衝進眼前的這間酒水行裡。
酒水行的玻璃大門,被這羣小弟直接用鋼管給砸碎,砰地一聲,碎玻璃灑落一地。
正在酒水行內清點貨物的老翟頭,被這一幕給嚇了一跳,整個人的身子都蹦了起來。
“你……你們又來幹什麼?我不是已經交過保護費了嗎?”
老翟頭看到來人,臉上頓時浮現出恐懼的神色,結結巴巴的說道。
看到老翟頭的模樣,黑子以及那羣小混混,發出譏諷的嘲笑聲。
“哈哈,我們天哥就是看你不順眼,想要來教訓教訓你!”
“你是不是還不服氣啊,上次沒有把你的店給拆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這一次,我們兄弟們可要來真格的了,爲了讓天哥高興,你就認了吧!”
那些小混混一個個囂張至極,完全沒把老翟頭放在眼裡,更是大聲的叫囂道。
說著,那些小混混就衝進店裡,對著店裡擺放著的酒水,就是一通打砸。
翟老頭嚇得臉色慘白不已,拉著店裡的工作人員,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開什麼玩笑,青龍堂的人,他們可得罪不起。
看到翟老頭嚇成這個樣子,黑子就露出猙獰的笑容,死盯著瑟瑟發抖的翟老頭。
而張天生也緊隨其後,一臉淡然的走入酒水行之中,臉上滿是風淡雲輕的模樣。
彷彿這一切,在他看來已經是習以爲常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