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好友劍魂傾天下打賞支持。作者撿貝拾珠在此表示衷心感謝!!!順便和大家打個招呼:拾珠新書,求首訂及各種票票!謝謝!】
………………
田青青又趕緊去摘了一個大個的青椒,掰開來看,發現裡面的籽兒也都是乳白色,一掐一股水兒。
老天!這是一個怎樣的空間?它還有多少秘密沒有被發現?
田青青又急忙跑到籬笆牆那裡,觀看已經被她遺棄的置之不理的爬蔓瓜果,發現絲瓜和黃瓜、雲扁豆,也都鮮綠鮮綠的,掐了掐絲瓜,很容易地就掐出一道印痕,裡面軟軟的,一點兒也不老;掰開一根黃瓜,裡面的籽兒也很嫩白,咬一口,脆生生地滿口清香。
這些可是隨著第一茬玉米播種的呀!第二茬多種作物都收了,按時間計算,這個早該老的枯了葉了!
哇塞!
原來空間還有讓植物永遠保持在收穫狀態的功能啊!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發愁這裡的蔬菜與外面的蔬菜成熟不到一塊兒了,讓它們在植株上長著,什麼時候適合往外拿了,一手取!
田青青高興的手舞足蹈,差點兒把手裡的半個西紅柿掉在地上。
高興了一陣子,田青青又來到南大門外面。
大門外已經有五畝黑土地:自留地一畝二分、新家庭院裡的菜地一分多、封大肚開墾了三畝七分多的閒散地。真真實實的是外面有多少,空間大門外就向外擴展多少。
無目地裡,出了一畝二分玉米外,其它的都是隨著擴展隨著種。播種的日期不同,作物品種不一樣,小苗長的殘差不起,一塊高一塊低的。田青青實在不敢恭維自己的計劃能力。
田青青順著田間小路轉了轉,感覺與過去有些不大一樣。究竟哪裡不一樣,一時又說不清楚。
猛然見把目光落在了那一畝二分地的玉米苗上。問題是不是出在這裡?
麥子收了以後種的玉米。收麥子是在搬家前的那個晚上。算算日期。已經七、八天了。俺空間時間計算,就是五十來天了,玉米苗應該進入大苗期,植株要比自己的個頭還要高。可現在小苗還達不到自己的腰部。
其它的記不清播種日期,不好比較。不過。印象中比在庭院裡生長的慢了很多。
又回頭看了看庭院裡的穀子。已經播種三天了,按照與外面七倍的時間算,少說也得長高三寸。可現在才長出兩片小葉。還在壟裡趴趴著。
是空間時間出了問題,還是地力跟不上?不能一茬緊跟著一茬地連著種?
地力不可能!
因爲剛擴展出來的新土地上的小苗也是如此,長勢並不比原來的老土地見好!
難道說時間上有了問題?
田青青百思不得其解!
爲了弄清情況,田青青決定再做一次時間對比!
田青青轉回堂屋的時候,田苗苗已經吃了多半個西紅柿。把沒吃完的扔在一邊,和小黑狗在地上玩兒的不亦樂乎。
田青青沒去管她,推起自行車,在空間的籠罩下,回到了家裡。
柴門上上著鎖:郝蘭欣出工下地了。田達林去了菜園子。田幼秋領著田幼春,不知哪裡瘋跑去了。家裡沒有人,田青青正好做自己的實驗。
這次她在空間裡和自己的小屋裡同時各點燃了一炷香。當空間裡的燃完了,就掐滅小屋裡的,然後量長度算時間。
這一算不要緊,把田青青嚇了一大跳:空間裡的時間與外面的時間已經不是七比一。而是成了四比一!
怪不得肉眼能看得出來,原來少了七分之三的時間,差了幾乎快一半兒了!
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難道是自己保密不嚴,泄露了機密,上天依次來警告自己?
想想也不對呀!除了還不會說完整句子的田苗苗以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更沒帶任何人來過空間!
難道是自己管理當,使用過量,空間之神靈在懲罰自己?
想想也不對!自己往外拿東西夠小心的了,以至讓瓜果蔬菜老在棵上——不,現在不能說老在課上了,因爲它們雖然在棵上長著,但並未老,應該說掛在棵上——而不往外拿!
魚雖然拿的多了一些,但那是自己從外面收進來的,只是借空間水池養大而已。而且拿的都有讓人們能以理解的形式——從坑塘裡往外釣。
再就是小麥和玉米了。但也有往外拿的理由:玉米家裡原來就有,自己只是悄悄地添了些,小麥是以掃面袋的藉口。父母可能有點兒懷疑,但都沒說出口。
借給付振海的那兩口袋玉米,只有付振海一個人知道,還是以親戚的名譽借給他的。他至今也不知道玉米的來源。
至於封大肚,更是兩頭瞞:對封大肚說是家裡的,而父母親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並且她已經囑咐下封大肚,不要對任何人說他們之間有僱傭關係。
那問題又出在哪裡呢?
難道說,是自己打開了南大門,往外擴展了空間,面積大了,讓原有的空間能量(也可以說神力吧)變稀變薄,凝聚力小了,作物的生長期也就延長了。表現在時間上,就是縮小了與外面的比例?!
想想上次測試時間,是在發現空間之後。當時空間裡只有三間北房和一個庭院,東側門和南大門都關著。如果空間能量(神力)是固定的話,當時就是最原始的了,與外面的時間比是七比一。
現在打開了東側門和南大門,土地也由一開始的一畝二分擴展成了五畝。把一個只有三分地的小庭院裡的能量分散到東挎院和南大門以外,不稀薄那纔怪哩?!
如果再繼續往外擴展,或者打開了西側門,難道還與外面持平了不成?!
不過那樣也好,面積大了,收穫也會相應增多,自己的收入不會減少,還省了算計與外面接軌的麻煩!
如此這麼一想。田青青有些釋然。心裡也就舒暢了一些。
看看時間快到了,給已經打瞌睡的田苗苗洗了洗手臉,把她抱出空間,在自己的小屋裡哄著了她。
又回去看了看那三隻病雞,雖然都縮著脖子耷拉著翅膀。但全站起來了。看來生命又回到它們身體裡。成活沒問題。
田青青心裡一高興,把剛纔因空間時間變化引起的那點兒鬱悶全部打消。罩著空間來到大門口,看看衚衕裡沒有人。打開門鎖,收起空間,然後向東院兒跑去。
二奶奶、四奶奶和老五奶奶,都在堂屋裡坐著。看來都是來看田達木的。田青青一一向她們打了招呼,便到西里間屋裡去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田達木驚喜地說。他認爲一個小孩子去一趟縣城,少說也得半上午時間。
“一個小時零十分鐘,還快呀?”田青青瞪著眼睛認真地說。
“苗苗呢?”田達木見田苗苗沒跟著,不由好奇地問道。
七歲的田青青在家看孩子做飯,承攬了全部家務。已經成爲田家莊的美談。田青青無論到哪裡,近在街上玩兒,遠到縣城,都帶著田苗苗。哪裡有田青青的身影,哪裡就有田苗苗。姊妹倆幾乎形影不離。今天田苗苗沒跟著,所以田達木感到新鮮。
田青青:“睡著了。”
田達木:“病雞賣了?”
田青青:“賣了。”
田達木:“多少錢一隻?”
田青青:“一塊。”
田達木:“這麼少啊。還不如燉燉吃咾哩。”
屋外的二奶奶搭了腔了:“你小子就是知道吃。一隻病雞,一塊錢還少?能買五隻小雞仔呢?喂大了又是一窩子。”
看來大家都知道田青青去賣病雞了。
“青青,人家還要不要?”四奶奶挑開門簾問道。
“要,四奶奶。人家說了,只要不是死的就行。能放血,做出來與好雞沒區別。就是賤了些,纔給一塊錢。”田青青一副認真的樣子,一邊給田達木換溼毛巾,一邊說。
“青青,四奶奶家的雞也出現癥狀了,拉的滿院子都是稀綠屎,要是人家要的話,你掃面袋的時候,給四奶奶捎去賣了。”
田青青:“行!四奶奶,要是真病了,我下午就送過去。人家說了,越早了越好。”
四奶奶:“那敢情好。四奶奶今天中午就把雞逮起來。一共六隻,全送到你家去。”
“行!”田青青高聲應著。
二奶奶也站起身,湊過來說:“青青,把我家那四隻也捎上吧,大公雞昨天就病了,今天宰了燉了,四隻母雞還躲得過去?”
田青青:“二奶奶,你怎麼不喂點兒藥啊?還沒癥狀,保不住能躲過這場雞災。”
田青青空間裡能容納不少的雞,但她也不是無原則的見雞就收。二奶奶對她好,田薇薇是她最要好的夥伴兒。她不能把她們家的好雞收進空間裡。
“往常年,都是有一隻感染上了,一窩子雞一個也剩不下。恐怕喂藥也不管事吧?”二奶奶猶猶豫豫地說。
田青青:“這樣吧,二奶奶,我下午從縣獸醫站給你買點兒藥回來,喂喂試試,要是躲過去更好,躲不過去,病的不行了,我立馬給你賣了去。你看行不行?”
二奶奶:“這敢情好。青青,就麻煩你了。”
田青青:“沒事的,二奶奶。”
“青青,我家那兩隻母雞還沒有癥狀,”老五奶奶也說:“你看老奶奶應該怎麼辦呢?你幫老奶奶拿個主意了。”。